拥有与付出,等值。
恒古不变,血缘至亲之间会传递非等值,祖辈萌阴给予后辈先拥有的非等值,整体环境下,等值,萌阴不会是一辈子,该你付出的时候总会有。
程孝宇拥有了很多,他需要不断的付出自己所能付出的东西来换取这些拥有,几个月未曾到东北电网上班,谁敢多一句话,回去之后依旧摧枯拉朽高高在上;一号小组转到红箭,肩膀上的两毛一没涨,可谁敢小看这特殊人才的威力;享受大少衙内的踩踏人舒爽感觉,白踩吗?
付出,总要付出,总要让那些给予你权力的人平衡,双方是站在同等地位而非单方面的付出或是索取。
破坏性开采市场资源的大能人,总要有回馈社会的心安,或是古庙烧香拜佛以求心安,蛋糕只有这么大这么多,拆一部分就要盖一部分,没有可能让你一直不断的索取而不付出。
来西南,诚如童毒所说,自然不可能是完全单纯为一己私欲而来,西南边陲的黄金通道,被整个东南亚乃至欧洲的资本力量所推崇,国家久病成患,早就想要解决,无奈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军人派遣出来根本没有深入的可能性,这群家伙鼻子耳朵眼睛都毒着呢,军人身上那点味道别想逃过他们的审查。程孝宇踏出国门,没人嘱咐他做什么也没人吩咐他做什么,但真要做了点什么,国家看得到,也希望能够有些反应,搅乱了局,才有可能重新布局。
漫无目的却又有的放矢,综合起来一句话,见机行事,随遇而安,程孝宇自己心里也没准谱,走一步看一步,最不济也要利用机会打出自己的风范,树立起该有的威严。
嗖嗖嗖!!!
夜幕之下,程孝宇低着身子在树林内钻行,随着一日日的适应,他已经开始习惯性的喜欢上了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骨子里的戾气开始慢慢渗透到性格的点点滴滴。
黒木脑子里有一份很详尽的资料,凑足了一支初见雏形的队伍之后,开始有选择的开始进行反攻,选择的对象都是这一大片区域内的毒贩、人口组织、走私机构,从被动的躲闪防御走上了反击的道路,童毒不在乎,只要有人杀,只要能够让那些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日夜无法安睡的害怕就可以,变态的心理才能造就疯狂的刽子手。
一个小寨子,已经远离边境线,黒木的指挥远远超过童毒,带着人东一枪西一刀的打了几天游击之后,钻入老林不见踪影,奔袭百公里到了一处人口贩子的临时据点。
挎着枪叼着烟,夜晚值勤的人口贩子解开裤腰带对着草丛放水,程孝宇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刀过,人倒。不远处虎狼和童毒也同时得手,周雷、大奥、崔小辫分三个方向形成包围圈,手中的枪随时会喷射出炙热的火焰。
竹寮中,十几个亡命徒叼着烟、喝着酒,挥洒着亡命徒不太多的精神娱乐空间,两名哭喊着的女子,更加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欲望,调笑着也不着急强行而为,酒醉的笑声传得很远。
“这是一个活跃在西南的人口贩子组织,打着办理偷渡的名号,偶尔带着一些人赢得口碑,多数时候进行的是欺骗后的人口贩卖。几省公安厅和国际刑警组织多次派人想要进行捣毁,派出的卧底多数死于深入敌营的过程中,悬挂在公安部国字号的案件。”程孝宇脑中闪过这个组织的一些基本资料,这些都是利用红箭队员身份查阅的内部资料,到这里来是要打击黄家,也是要给那位嚣张的将军一点好看,更是要让西南毒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做,顺带的,做点贡献。
在房间的内侧,绑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女子,身上的衣衫破损严重,姣好的身材裸露在外,一个大胡子男子站在她身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时不时的划开她身上的衣衫,有时候没轻没重会伤到肌肤也不在意。
脸涨红,大胡子明显喝多了:“臭……臭婊-子……说……哪个部队的……别以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你是中国军人……”
女子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对方划破衣衫时身体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老大,跟她废啥话,这条,这么靓,先让兄弟们爽一爽。”一个小个子男人走了过来,故意解开裤腰带,露出丑陋的存在,已经气血上涌狰狞待发。
呲啦!!!
女子的裤子被直接撕裂,大胡子和小个子哈哈大笑,小个子没喝多少酒,先蹲在桌前吸了点粉,兴奋异常的抖着胯间那狰狞:“奶奶的,比大洋马都得带劲儿。”
女子挣扎着,不断的扭动身躯,脸上有些鲜血,企图抵抗小个子的双手和即将施行的暴行。
地上两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孩抖动着身体,缩成一团不断的用身体摩擦着躲向屋子的角落,身体不断的颤抖,害怕至极,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仁义道德,也没有什么见义勇为,都想着如何保住自己。
小个子已经兵临城下,却不料脖领子被人抓住,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拉着他离开了即将闯过的城门。
大胡子晃着身体,指着小个子说道:“我……我先来……”
小个子低眉顺眼,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都是刀口舔血过日子,快乐一日是一日,被人如指狗般对待,心情自然不好,戾气上涌。
地上蜷缩着的两个女孩,都是长发,长得都很清秀,一个穿着好一些看得出来是个懂得享受物质生活的,她对这些人的侵袭反应没有那么大,想来是保命比一些无必要的坚持重要,另外一个衣着朴实,表现的更为良家一些,害怕的闪躲着,可目光中却有一些绝不是害怕的东西,带着一丝不忍,无奈的垂下头。
这时,酒桌上一个消瘦的男人突的拍了一下桌子:“都老实点,这些人是要送进金将军的大寨转卖出去的,别给弄坏了,玩归玩,都小心着点。”
听到金将军几个字,大胡子眼中恢复了些许的清明,提上裤子没有理会绑着的女人,走到这消瘦男人身旁:“耗子,你说这金将军是不是手伸得太长了,现在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大哥那边就这么忍着?”
消瘦男人端着碗喝了一大口,显然也有着不满:“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那个童毒娘们一直杀,边境线那边又不太平,小骡子都成了中国政府的口舌,敢带着一个军人进来,下一次指不定还有什么人进来,金将军现在与毒爷联手,大哥也惹不起,暂避锋芒吧,这要不是金将军非要人,我们哪里敢这个时候还做这买卖。别想了老兄,喝酒玩女人吧,能够从童毒那娘们活跃的地带安全走过来,又抓出了小骡子这个奸细和这个中国军人,这一把我们肯定会得到赏赐,别看现在没那么逍遥了,可有金将军在,货可是非常纯的。”
“唉,这日子,不好过,得,老兄你喜欢哪一个,我送你房里去,知道你不喜欢众乐乐。”大胡子叹了口气,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大碗酒,酒劲又上来了,开始有些迷糊。
消瘦男人指了一下那清秀朴实的女孩,整个竹寮内一片你懂我懂的笑声。
不过这笑声,在几分钟之后再也听不到,从外到内的推进,当女人的尖叫开始盖过笑声之时,虎狼等人进入了这最后一个还有人贩子的房间,刃光闪耀,一具具尸体摔倒在地,两个女孩尖叫声连连,而那被绑着的女子却是眼中精光四溢。
出手不留情,本该直接撤离,程孝宇可没那么多好心去管一些为了名利偷渡出国的人,也管不起。可当他看到被绑的女子后,暗中叹了口气,想不管都不行了,她怎么到了这里?
小寨内一共囚禁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精神状态最好的是被关在一个房间内的九个人,一个脸上满是骚皮疙瘩的男子躺在地上,浑身都是鲜血,一道道的血痕显然被打得不轻,剩下的男女都带着惊恐之色,女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女人,都是姿色让你无法升起任何欲望的那种。
还有几个房间内囚禁了几个女人,都是被扣押的禁脔,有中国人也有越南人、缅甸人。
程孝宇站在竹寮的阴暗处,看着那羞怯难当被看到了所有私密之处并差点丢了贞洁的女子,带着隐隐怒意问道:“你怎么来了?”
女子抬起头,用药膏涂抹伤口的手停了下来,很平静的说道:“正好有任务需要卧底,我就来了,只不过没想到卧底真的不是那么好当的,想要见义勇为差点丢了性命。”
程孝宇深吸了几口气,脸上怒意不再掩饰,走到女子身前,用手指着她的额头呵斥道:“马胜男,你就是个白痴,卧底是你当的吗?别以为学了专业课程就能胜任合格的卧底,就你,差远了。”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马胜男其实内心暗自窃喜,不过女人的那点羞意让她无法忘记刚才的一幕,与程孝宇四目相对后惊喜之余无法遮掩自己身体的羞怯。
“你他娘的,智商有十岁吗?”咒骂。
“我并不是第一次执行类似任务,这一次事出反常!”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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