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德库拉在哪里?你们的侯爵大人德库拉老混蛋在哪?他现在在哪,告诉我,不然的话,我让把你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撕下来,只到变成一堆白骨为至……”?
常自在不通鹰国话,可是,修为到了他这个级别,却是有别的方式可以和对方沟通,这个吸血鬼在地上趴着还没有再次爬起来,就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的精神意识中回响起来,他虽然听不懂对方说是什么语言,可是这些话中的那些意思,却是被他毫无困难的理解得清清楚楚。
这个吸血鬼在听回响在他的心底间的这几句话后,脸上神色大骇,在那里震惊得马上就招头朝着常自在的嘴部扫去,结果很是让他失望,他看到的,只是常自在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脸,对方的嘴巴,却是连动都没有动过一分。
“小子,你不用看了,也不用再去猜测什么,没错,刚刚就是我用武道灵识在你的精神意识中说话,这下子你总该听懂我的话了吧,老实将你们老巢的位置给我交待出来,并告诉我德库拉现在的行踪,你要是好好的配合我老常的事,完事之后,我可以给你一个全尸,不然的话,哼哼,你小子就等着变成一堆骨头吧……”!
常老嘴巴没动,脸上笑意盈然,可是,回响在这个吸血鬼意识中的这些话,却是让其吓的连话都说不出了,浑身上下冷汗直流,原本这位看起来手段神秘莫测的东方黄皮肤男子,竟然是来鹰国这里找他们血族的当代族长德库拉侯爵大人的麻烦的,德库拉是什么修为,那可是近数百上都不曾出现过的吸血鬼侯爵啊,这人既然敢找他的麻烦,那对方肯定也不是自已一个不入流的低阶血族所能惹得起的。
想是这样想,可是,真要让他投降,这个吸血鬼一时间还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来,毕竟,在他的骨子里面,还依旧保留着属于他们血族本身的高傲,想用几句话就让他俯首认输,将什么都交待出来,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哼,小子嘴还挺硬实,也不知道我这分筋错骨手用在你们这些吸血鬼的身上,还能不能有着同样的作用,今天算你小子倒霉,就给我老常当一下试验品吧,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的骨头有多硬,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去……”?
常老的灵识在对方的意识之中说完这些话后,马上就大手一摊,掌中吸力涌出,刷的一下就将地上的那个吸血鬼男子给凭空摄到了手中,随手就见这常自在双手如飞在空中带起重重幻影,双手上下翻飞间就好象推拿按摩似的,不住的拍击在这名吸血鬼的全身各种。
随着常自在的拍击,咔嚓咔嚓连声脆响如炒豆子似的,不停的从对方的体内发出,一分钟不到,就见被拎在半空中的这个倒霉透顶的吸血鬼男子,此时就好象是被人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等到常自在在几声重得的拍击过后,逐渐的停下来的同时,这个吸血鬼,也终于在那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直接就两眼一翻在那里昏迷了过去。
“哼,装死,你以为,你昏迷过去,就可以躲得过我这分筋错骨手的折磨了吗?哼,历害的还在后面呢,就象二哥说书时常所的那样,叫什么于无声处听惊雷,这难受的还在后边,小子,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吧……”!
常自在的这一手,虽然不是什么独门秘技,可是,在目前的大汉国内,能掌握这分筋错骨手的,也就是那么三四位而已,这一手在战斗之中,并没有什么作用,可是在刑讯逼供和折磨人上面,却是一等一的高明手段,这分筋错骨手一出,不管你是普通人还是武者异能者修真者,全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整得筋骨错位卸开,血气翻涌逆行,经脉堵塞封闭,总而言之,不把你折磨得是死去活来,它不算完。
刚刚的这个吸血鬼可不是象常自在判断的那样在装死装昏,对方是真的疼得昏迷了过去,不过,人家吸血鬼的体质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这吸血鬼也只是昏迷了不到十秒钟的时候,就再度被体内越来越痛越来越激烈的苦楚给折磨得清醒了过来。
这个吸血鬼,只是血族里面最最垫底的存在,别说什么等级了,他连血族所拥有的血核都没有完全的凝结出来,一身血气精华能量,有一大半全都在自已体内血管之中不断的流淌,这下被常老用分筋错骨手一下子就搞得气血逆行筋骨错位,这种强大的变化,让这个吸血鬼一时不察之下,险些将自已好不容易凝结出来的血核雏形给一下子爆掉。明明是靠吸食人族鲜血为生的血族,却是在那里哗的一下没能忍住体内的气血翻涌,直将在那天将嘴一张就喷出了好大一口血水出来。
“这位远方而来的强者,请你宽恕我这个小小的血族对您的不敬,我叫班杰明,只是是德库拉侯爵一系的一位七代血族,侯爵大人前天就已经回到了雾都这里,请您收回您的惩戒吧,我愿意为您带路,我们血族的几个重要的居住秘点和根据地,我全都清楚,我这就带您到侯爵大人的城堡中去……”!
再怎么说这血族的吸血鬼,它就算比普通人强上一些,它也是生命,是生命,就会怕死,在尝试了刚刚常老施加在他身上的这些手段之后,感觉自已再不服软认输就要小命不保的他,马上就改变了自已的态度,以一种无比卑微低贱的姿态,强忍着体内的巨大疼痛,朝着常自在行了一个非常绅士的礼节,然后就好象一条被抽去了脊梁骨的赖皮狗似的,瘫倒在常自在的身前,在那里不住的抽搐着,祈求着对方的原谅与饶恕。
“嘿嘿,早这么说不就得了,那还用受这种罪啊,真是贱骨头,赶紧起来,马上带我老常到你们老巢去,哼哼,你小子要是敢给我耍花样的话,小心老子一掌将你拍成肉泥,看到了吧,你要是敢骗我的话,这堵墙,就是你的下场……”!
这个吸血鬼在自已的意识中默想的这些话,被常自在接受了之后,常老马上就伸脚在对方的几个部份轻轻踢了几下,解除了他施加在对方身上的分筋错骨手的惩罚,完事后常老可能又怕这个吸血鬼在暗地里搞什么鬼来糊弄自已,当下轻描淡写的在那里伸出右手,轻轻的在身边的一堵厚实的水泥墙上拍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一掌过后,两米多高五六米长的整堵围墙,竟然就刷的一下,在那里无声无息的变成了一摊灰屑轰的一声散落在了地上。将围墙后面的一个堆满了破旧机械设备的仓库给露了出来。
妈啊!这个黄皮肤的男子所用的,莫非就是传说中大汉国所独有的功夫不成?这肯定不是异能,因为这个吸血鬼并没有在常老出手的时候,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能波动,这一掌,其实对于常老来说,只是最为普通的**力量的发劲技巧应用,常老刚刚所用的,只是最为纯正的**力量,而没有摧动体内的真元。
不过,以常老现在的修为,那怕是纯**力量的一掌,那威力,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一掌拍出的强大后果,果然如他所想,一下子就将这个吸血鬼给吓住了,一轱辘从地上趴起来,连头也不敢回,一边揉着身上刚刚疼痛的地方,一边在那里晃晃悠悠的就朝着那家酒吧旁边的停车场赶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耍什么坏心思,小子,刚刚我这分筋错骨手的滋味,你是不是没有尝够啊……”?
在看到这个吸血鬼明显向自已妥协了之后,常老心中一松,可算是可以去对方的老巢之中干上一票了,可谁知道这个吸血鬼却马上又在那里作出了令他为之不解的动作,这一下,常老马上就警戒了起来,这个狗日的血族小子该不会是想要用什么法子坑自已吧!
“尊敬的强者大人,我怎么敢欺骗您啊,我们德库拉侯爵大人所在城堡,在爱丁堡市,那里离咱们这里有五六百公里呢,我要去将我的汽车给开出来,好开车带您过去……”!
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常自在一把拎起吊在空中的这个吸血鬼此时简直都快要崩溃了,这人的手段如神魔一般的可怖,他就好象人家案板上的肉一样,那里还敢玩什么花样耍什么手段啊,他只是想去开车而已,就这,一不小心都被常自在给误会了起来,这要是耍什么花样的话,一旦被对方发现,他还不马上得被对方给一掌击毙啊!
“五六百公里又不是太远的距离,开什么车啊,小子,你在天上给我老实的指路,这么点距离,干脆我老常带你飞过去得了,哼哼,德库拉,我老常马上就要找到你的老窝里了,就是不知道你对我的这份大礼喜不喜欢……”!
开车,老子在你们这个破国度里面人生地不熟的,咱开什么车啊?不就是几百里地吗?我老常现在的飞行速度可是不比民航客机慢,咱直接飞过去多好,又省事又省心。
爱丁堡是鹰国这个古老的帝国之中最为著名的文化古城、也是苏格兰的首府,位于苏格兰中部低地的福斯湾的南岸。面积不大,只有260平方公里。在古代的数百年中,一直是苏格兰王国的首都所在。
五六百公里的距离,在常老的急速飞行之下,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左右,这不,等常老从空中拎着那个低阶吸血鬼出现在爱丁堡的旁边时,时间才刚刚进入到凌晨两点左右,这个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大都已经进入到了甜美的梦乡,可是,对于吸血鬼这个奇特的族群来说,却正是他们出来觅食和活动狂欢的时候。
“尊敬的强者,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愿,将您带到了我们血族德库拉这一系的古堡面前,我希望你可以遵守你的承诺,完好无损的放我离开,班杰明无意冒犯您的威严,我请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看到了自已德库拉这一系的老巢就在眼前,这名吸血鬼连忙在空中挣扎了几下,被常老给放回到了地上,刚刚在地上站稳,这个吸血鬼男子就马上将右手抚在胸前,朝着常老行了个礼,同时,在他背在后面的左手食指上面带着的一个戒指微微的亮了一下,一道微乎其微的波动,在空中隐蔽的向着城堡之中就扩散了过去。
这个式指,是他们这些吸血鬼的身份标志,同时还承担着示警通讯的功能,血族的听觉和视觉非常的发达,远远的超过普通人不知道多少倍,那怕从这个戒指上面散发出去的报警波动很弱,可是,在方圆十几公里之内,只要佩戴着这种式指的血族,全都会清晰的收到这条报警讯息。
“哼,小子,老子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耍手段,我老常什么时候说饶你一命了,你把我带过来,我给你留个全尸,这都能理解错,你可真是笨到家了,你以为,你刚刚的小动作,我老常就没有察觉到吗?哼,既然地方你已经带到了,留你也只会害了其它人,你给我死吧……”!
常老的性格比较直,一辈子不喜欢和别人耍心眼,就喜欢直来直去简单明了的这种活法。在他看来,反正自已都已经找到了对方的老窝了,只要自已在这里闹腾起来,就不怕这个德库拉不出来。至于这个一看就知道没少害人的吸血鬼,常自在可没想着要留他一条性命,在看到对方那隐蔽的小动作之后,常老就借势一巴掌挥出,轻轻的甩在了这个吸血鬼的脑门上面。
这一击使得全是阴柔绵软的暗劲,一掌过后,从外表看这个吸血鬼男子什么伤痕都没有,但是,他的整个脑子里面,所有的东西,却早已经被常老给震成了一锅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