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金光的光团,就好象从水底冒出来的气泡似的,不住的从壁画之中泛出,一个个气泡迅速的连到了一块,不一会,就在那会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形。
这个人形模样的东西,通体上下金光灿烂,杀气腾腾,人形一出,就马上双手一全,刷的一下变幻出了一把巨大的长剑,也没有什么招式,就这么硬桥硬马的当头一劈,瞬着锁定了丁隐的身影,朝着丁隐脑袋位置,就狠狠的劈了下来。
“给我破,好历害的阵法,这一击,竟然都如同元神巅峰境界全力出手了,看来本座的破阵之法又得重新斟酌一下了,嗯,诸般法决使尽,这阵法之中的能量却好象无穷无尽一样,想要耗尽它的能量,使它自行停止的这个办法看来是行不通了,为今之计,也只能硬来,用强力破除这阵法了……”!
一招刚完,这个壁画上面的阵法,就好象被谁挑起了连锁反应似的,一道道金光,不住的在壁画前方幻化出各种各样的金色人影出来,并将眼前的丁隐,当成了攻击对象。对其展开了一系列的强势攻击。
对于壁画之上的阵法的诸多反击,丁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轻松的很,可是,几番你来我往的交手之后,这丁隐终究是人不是神,眼神之中,不免还是露出了一丝的疲惫之态,还好这丝神色被他掩饰的很好。
看到硬攻无效,丁隐右手一伸,掌中刷的一下,就现出了一根骨笛,也不见这丁隐如何作势,这根骨笛之上,就有丝丝血光泛出,不断的被丁隐给吸纳进了自已的体内。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这丁隐在刚刚破阵施法中消耗掉的大量能量就补充得满满当当,甚至,这些骨笛之中泛出的能量,还将他体内的血能给提纯了一下,使其修为又有了些微的进步。
神精气足的丁隐,马上就在那里摧动起了自已的血神子分身,一连串血红色的淡淡人影,就好象离膛的子弹似的,不要命的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势头,朝着这些壁画就冲了过去。
这些血神子分身,在丁隐的全力摧动下,被激发了其最大的潜力,一个个在撞上这些壁画之后,就好象炮弹似的,纷纷爆炸起来,反正他们这些血神子无形无质,没有什么固定的形态,也不怕在这些壁画阵法的能量反击中,出现什么损伤。
血神子分身,可以说是这丁隐所掌控的血神魔功之中,最为不可思议的一项功法了,这些血神子一个个强行突破了阵法的防御,直接就附在了壁画上面,在那里拼命的吞噬起了阵法的能量。啪啪啪啪一连串的爆响,不停的从壁画之上爆出,在这些爆炸声之中,不时的有一道道细微的雷光电蛇自壁画之上蹿出,没一会,整个壁画上的金光就变得越来越淡,直至最后消失一空,随后壁画蓬的一声脆响,三堵墙壁直接崩塌破碎,露出了三个黑幽幽的通道。
通道一出,整个大殿马上就好象破碎的玻璃制品似的,直接在那里碎作了漫天碎片,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丁隐他们站立位置,马上就变成了一片平坦无比的平地,只有眼前这三个明暗不定的幽深通道,在那里不住得提醒着它们自身的存在。
三个通道之间,彼此隔着约有七八米的距离,最左边的通道不住的闪烁着一种淡淡的碧绿色光芒,在通道的旁边,还立着一个半人来高的石碑,石碑的上面用古纂刻着丹灵两个大字。
至于右边的那个通道,则看上去一片幽黑,通道之中,更是不时的闪出一丝丝亮眼的金光,这个通道的旁边,也同样立有一块同样的石碑,石碑的上面,则是刻着器神两个大字。
这两个通道和旁边的石碑,让人简单的思索之后,很轻易的就可以猜出里面是存放什么的所在,只有正中那个闪耀着五彩华光的通道,让人在看到它旁边所立的石碑上的字迹之后,很容易就发出不相信的笑声。
“昆仑传送阵,穿梭空间,通达上界,上古之时便为昆仑派私下来往上界之秘径,现上界诸神消散,仙魔无踪,佛界诡异,危险重重,一入上界,有死无生。故被蛰龙宗刘伯温联合其它修行派别封禁于此,望后来者慎重,万万不可经此通道去往上界,诸多大派举派覆灭全因此阵,切记,切记……”!
这块石碑,刻着的字数较多,看上去更象是一篇传记似的告戒后人的警示石碑。
不过,丁隐他们这些人,可不会被这石碑上说的这些事情所吓住,他们是来这里探索秘境捞取好处的,没想到竟然还会得到了如此的意外之喜,这石碑上面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穿梭时空,通达上界,那可是上界啊,怎么就可以不经过危机重重的渡劫,就直接飞升到上界呢,这,这简直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更何况上面也说了,上界如今仙魔无踪,诸神消散,那不就是说那里如今全是无主之地啊!至于什么佛界诡异危险重重的话,恐怕是用来吓唬人用的,这么大的诱惑在前,谁还会考虑其它的那些东西啊。
“哼,又是这个蛰龙宗,怎么如今这修行界内,什么事情都有他们的身影在里面掺合啊,望后来者慎重,万万不可经此通道去往上界,我呸,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嘴脸,自已得不到,就打死也不愿意让别人得到,真是虚伪透顶,假仁假义……”!
丁隐便是这样想的,他这一生,什么样的风浪没有经历过,可以说从来就没有怕过任何人,在他看来,这石碑最后的警示字眼,分明就是不想让他进入上界。什么风险之类的,都是狗屁,他丁隐这辈子只相信自身的实力。以前的他,修行了血神经这门盖世魔功之后,整个人再无实体,介于虚实两者之间,可以说,除了天地间少数的几件法宝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得了他的,至于什么阵法禁制的,更是很难困得住他。他一生纵横天地之间,培养出了极强的自信,这石碑之中,不写着那些警示倒还罢了,写了之后,他更是非要去上界看上一看了。
“走,先进两边,将里面的东西收取掉,然后,你们本座带你们去上界看上一看……”!
心神全部被正中那个通道吸引住的丁隐,此时那里还会有什么兴趣去慢慢的清查旁边那两个通道所达秘室里面所存的那些东灵丹法宝。心有所牵的他,带着自已的这些手下,几乎就象是饿极了的蝗虫似的,连仔细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就冲到了左右两个通道里面的那两个巨大的秘室之中,不管是法宝也好,灵丹妙药也罢,通通被丁隐大袖一甩,给收取到了自已的储物腰带之中。
这个腰带,还是丁隐当初从一个散修的手中抢来的,空间之大,远超普通的储物戒指储物手环,号称是可以收取得一座大山,论名气和空间大小,排到了当时的修行界储物法宝中的第三位。
存放灵丹的那个秘室还算好点,里面全都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货架,货架上面,摆满了一瓶瓶洁白的玉瓶,每一个玉瓶之上都刻着所存丹药的名称,倒是让丁隐省却了不少的麻烦。大袖连挥间,便将这些玉瓶给收取得一扫而空。连一丁半点都没有留下来。
到是那个存放着法宝灵器的秘室,里面的空间虽然不大,可到处都胡乱的堆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法宝。看上去杂乱无序乱作一团。同要的,丁隐在进来之后,也丝毫没有客气的将这里的所有东西给一扫而空。以丁隐的眼光,自然不难看出,在他刚刚收取的大堆法宝之中,最少有七八件,都达到了灵器的级别,其它的,最少也是五阶六阶的法宝。只有在秘室的墙上所悬挂的一根符印木鞭和一面布幡一般的东西,让他无法看出属于什么样的法宝外,其它的,在丁隐的粗略辩识下,全都被一眼认出。无一遗漏。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丁隐在沉思了一下之后,将五色使给留了下来,让他们在这里守候护法,以防有什么不测之事,其它的几位萨满巫师和谈轻烟他们,则随在丁隐的身后,大步跳入了正中的那个通道之中。或许是心中兴奋不已的原因,连丁隐都没有发现,就在他踏入这个通道的同时,被他持在手里的那根骨笛,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了一圈圈隐约可见的血色红芒。
米国,位加州偏远地区的一处被当地人称之为死亡幽谷的沙漠之中,米中暗世界官方管理组织共济会的一个异能实验室正位于这个沙漠的地下,整个实验室,被修建成了一个坚固隐蔽的军事基地,在这个实验室中,聚集了米国近乎三位之一的生命科学和基因科学的科学家。他们在这里默默的研究着生命进化和异能移殖改进等诸多在外人看来本就不可能实现的工作。
今天,在这个地下实验室最大的一间手术室内,七八位科学家全都围在了手术台前,在那里不时的互相交流争辩着什么。
“麦克,我承认在基因学上我不如你,可是,对于异能和上古文明的研究,你肯定没有我懂得多,这次手术,照我看,还是按照我的手术方案比较好,我的这个方案,最少可以保证我们这次三眼文明的异能之眼移殖的成功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要知道,咱们从根达亚文明遗迹中得到的三眼人尸体可不多了,这只翡翠眼可是从那些尸体里最为强壮的男性眉间挖下来的,如果这次手术要是失败了的话,我怕,以后咱们的研究,就会更加的艰难了……”!
“哼,大卫,你又在显摆你的那些上古纪元文明猜测和异能研究了是吧,我告诉你,你所认为是对的那些东西,其实也只是你自已的一些猜测罢了,这些三眼人早已经不知道死了几万几十万年,他们的文明成果和异能体系,还不是由你随便说,反正他们又不可能活过反驳你的这些论点和认知,要我说,还是按我们从人类医学上的角度,来进行这场第三只异能之眼的移殖手术吧,最起码,目标属于咱们人类的正常范筹,万一在手术之中,有什么不测,我们也可以随时调整修改并做出相对的急救措施……”!
在他们围着的手术台上,如今正平静的躺着一个金发男子,如果鹰国狩魔协会的人在这里的话,会一眼认出,在手术台上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狩魔协会十大至强异能者中的那位万磁王。
这万磁王说起来也算倒霉,当时在看到狩魔协会被常老一通乱轰之后,便执意脱离了狩魔协会,悄悄的离开了自已的国家,来到了当世最为强大的米国,靠着自身强大的异能力量,加入到了米国的共济会之中。
原本,在万磁王看来,依他的能力,怎么着也可以在这个共济会里混一个小队长当当的,谁知道人家共济会却是并没有完全相信他,毕竟,他原本是鹰国狩魔协会的人,不但不相信他,最后,更是在有需要的时候,直接用手段迷昏了他,并将他当成实验用的小白鼠,直接送到了这个异能研究实验室里面来了。
在那里吵得脸红脖子粗的那位白胡子老头,就是这个实验室的负责人大卫,他是一个专门研究上古文明和异能方面学识的科学家,这些的手术,原本就是由他来主导的,谁知道,因为这此手术太过于重要的原因,这万磁王都已经被打了全身麻药十来分钟了,他们这些人到现在,也没有将手术的具体实施方案给商量好。
在手术台旁边的一张桌子上面,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正端端正正的被摆放在上面,在这个玻璃容器里面淡蓝色的液体里面,一颗如同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睛,正在这个容器中不住的上下浮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