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噬那紧紧掐住那人的手掌也慢慢松开了,看着那人潸然泪下,心中的疼再次增加三分!西门飘影和西门漂流,神色怪异,小声地说:“这又是唱的哪一出,竟然还哭起来了,真是匪夷所思!”
此刻,紫噬突然明白了什么,那对老夫妇就是姬破军将军夫妻二人,可是为什么他们会留在那里,而且要把那么贵重的东西交给自己。难道仅仅是为了,让我替他们给他儿子报仇吗?
紫噬想起,姬老汉看着自己的那殷切目光,心中就隐隐发疼。对于姬老汉夫妇二人,是紫噬第二次感觉到家的温暖,但是二老却是尸骨无存,就连房子都破败不堪!“这一些或许只有等血老醒过来之后,才能知晓!”紫噬在心中幽幽地想。
眼中杀机慢慢收回,看着那个潸然泪下的汉子,紫噬淡淡地说:“我并不是你们的少将军,你们认错人了。”那人看着紫噬,犹如着魔一般,慢慢地呼喊:“少将军,你是少将军,你一定是少将军!”
突然之间,那人对着山谷之内喊道:“兄弟们,少将军回来了,少将军他回来了!”每一声都是那么用力,在宣泄着自己这么多年那种殷切的期盼,那种情绪犹如江水一般滚滚而下,不可遏制!
“李老四,你他娘的没病吧?你要是敢胡说,老子撕了你的嘴!”一个雄壮的汉子一步踏出山门,虎背熊腰,身姿魁梧,唯有黑塔能够与他一比高下!那黑脸汉子,一把抓起李老四,双手忍不住颤抖地说:“你他娘的,再给老子是说一遍,老子没听清!”
那黑脸汉子虽然极致遏制自己的情绪,但是却不能够遏制住半分,那种激动的情绪流露,奔涌!
李老四甩干脸上的泪水,一把挣脱那黑脸汉子的手臂,对着秦万钧吼道:“秦老二,老子告诉你,你给老子听好了,少……将……军……他……回……来……了!”陡然之间,秦万钧,虎目一瞪,立刻变得绯红起来,眼中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晃荡,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而后,秦万钧转身而来,将紫噬死死盯着,虎目中泪水滚动,嘴里声音有些呜咽地说:“你是少将军,姬破军将军的子嗣!”紫噬不想骗他们,说:“我不是,姬破军将军的儿子姬复已经被人杀死了!”
陡然之间,秦万钧声如雷鸣,巨大手掌一把抓住紫噬的手臂,巨大的力量死死钳制紫噬。紫噬只感觉,自己的手臂有如被天神之手抓住一般,巨大的力量让他的骨骼都有一些发疼!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又是什么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秦万钧怒目而威地说。紫噬平淡地说:“我所学姬神破乃是姬破军将军所传,但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便是姬破军将军,其子姬复乃是被朱雀死士所杀!”
“朱雀死士,又是朱雀帝国,朱雀老杂毛老子这一辈子和你们不死不休!”李百胜双拳紧紧握住,仰天长吼!秦万钧松开紫噬,狂暴的劲气爆裂而出,直接怒卷冲天,一道虹光破灭而出,勾连天地!
而后,一个白色身影慢慢出现在五人眼前,白衣飘飘,黑发垂髫,鬓角高筑,仙风道骨,那股气质犹如谪仙。庞统凤雏,眼中恨意被他埋得最深,但是他心中的恨意一点也不比秦万钧、李百胜差上一丝!
庞统凤雏,破天神军军师,乃是姬破军最看重的兄弟之一。其修为不详,智绝天下,曾经诸葛流云对弈,二人不分胜负,最后以平局结局。自此,名扬天下,然而,自那一役之后,庞统凤雏隐居姬复山,与众兄弟相伴!
庞统凤雏,眼神望向紫噬,淡逸,但隐隐之间却有一种惊天气势,不法天地,不尊鬼神,天生独我。磅礴大势,修为精湛,让人难以堪破。庞统凤雏默默地说:“如此年轻人,我竟然一点也看不透他,真是怪异!”
而后,庞统凤雏强压制自己心中的激荡,一丝情感也没有流露出来。对着紫噬说:“将军,不知你如何和我家将军相识,又是如何知晓少将军已死之事?!烦请一一告来,破天神军永记大恩!”
西门飘影传音说:“妹夫,小心这个人,此人善于读心术,乃是天下少有的谋士,曾经在他的指挥之下,破天神军连创许多神迹,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如此强盛的破天神军!”
紫噬在心中淡淡地说:“如果能够把他折服,想来收服一事必定迎刃而解!”紫噬微微抱拳,说:“小子被人追杀,误坠河中,被姬破军将军所救。小子好运,得其传于姬神破之神功,后来将军赐予小子破天神斧,并嘱咐小子为其子报仇!”
庞统凤雏目不转睛地看着紫噬的眼神,除了观察出一丝感激之情之外,并无什么感情悸动。不过,当庞统凤雏散发的意念波出碰到紫噬之时,却被一种无形霸道的力量给吞噬得一干二净!
这让庞统凤雏,异常吃惊。因为他的意念波只要不是实力远远超过他之人,绝不会发现。此刻,庞统凤雏更加好奇这个看不透的年轻人。不过,现在庞统凤雏已经相信大半了紫噬所说的话。
突然之间,一阵西风出来,庞统凤雏的黑色瞬间飞舞起来,刺向紫噬的双眼中!西门飘影和西门飘雪心中一寒,但是他们已经无力回天,因为庞统凤雏所散发的气势竟然不比他们二人弱。
黑发如剑,直刺紫噬双眼。此刻,庞统凤雏双眼盯着紫噬的双眼中,一丝不苟!然而,紫噬看着刺来的黑色,眼神不变,一丝杀机都没有散发出来,仅仅是淡逸地看着。就在那黑发触及到紫噬的眼眸的前一瞬间,庞统凤雏眼中精光一闪,黑色瞬间消失。
“好幻境!”紫噬赞叹地说。
庞统凤雏眼神精芒闪耀,略显尴尬地说:“多有冒犯,还请恕罪!”紫噬微微一笑,爽朗地说:“无妨,换做是我,我也会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