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到一刻钟,白肖不知道。
他只知道溥杰闭嘴了,那也就够了,看来是谈妥了。
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白肖很好奇,一甩手全军上前。
溥杰:“赤野崎,你真的想死吗?”
“希望你是对的。”
赤野崎把腰间的瀛州刀解了下来,身后的瀛州人也就照做了,白肖一切得来全不费工夫。
里面的宫殿突然起火,也是这二人捣的鬼。
欲盖弥彰,自作聪明。
溥杰:“白大人,救命之恩重如泰山,他日必结草衔环。”
“此话言重了,你刚才跟这些瀛州人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不过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罢了,这些瀛州人只是有些执拗,并不是听不进去话。”
白肖直接把溥杰打倒在地,溥杰就是一个文人,在白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白肖是客气,却不会让溥杰蹬鼻子上脸。
“你觉得我会信吗?”
“白大人,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白肖狂笑不止,看来是有人看不清楚形势啊!
“从今以后辽东国就是我的了,你不过是一颗拦路子,我想踩碎就踩碎想踢开就踢开,你觉得我会顾忌吗?”
此刻白肖贪婪的野心展露无遗,只有身边的几个人听到。
“白大人,你已经胜券在握,我们没有理由不降啊!你就放过我吧!”
白肖活了两世,见过很多人。
最不喜欢就是隐忍的人,每次看见心里都会不舒服。
“你觉得我对瀛州的了解只是通过你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瀛州人不会轻易投降啊!再挑战我的耐心,小心我大刑伺候。”
白肖觉得有必要杀鸡禁猴了,要不然溥杰只会嘴硬。
随便拉了一个瀛州人出来,在溥杰面前被斩首了。
用的还是瀛州的长刀,真的是把好刀啊!杀人不沾血。
赤野崎等人开始反抗,逆来顺受那就不是瀛州人了。
“溥杰你也看见了,瀛州人就是一群不要命的白眼狼,还不说实话吗?”
“我只想苟活一世。”
“我可以让你荣华一生,说吧!”
也就是日后还要跟瀛州人打交道,白肖才会给他这么多机会的。
溥杰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我本是溥家的庶出子,在十几年前被一群瀛州人抓了回去,他们教我读书识字为我打点,最后让我成为了朝廷的官吏。”
“更是帮我扫清障碍,成为了这辽东之主。”
“可欠别人的,总是要还的,这些瀛州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帮我,他们一直在觊觎我大齐的土地。”
有些事白肖已经猜到了,可有些事白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
这瀛州的人野心不小啊!从十多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辽东国都是这样,那么青州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说瀛州的人教你识文断字,看来他们并不粗鄙啊!”
“瀛州每年都会向朝廷上供,而朝廷也会把一些书籍药典赠与瀛州,这一来一去两百多年了,瀛州又怎么是粗鄙之州呢?那只是外人的误解。”
白肖:“你与瀛州有联系吗?”
“一直都是他们联系我的。”
原来是个无用之人,活着只会浪费粮食。
“白刚送他上路。”
“不要。”
溥杰倒在白肖面前,死不瞑目啊!
白肖看了一眼前面的战事,瀛州人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二十多个武士在那里催死挣扎,别说那个神秘赤野崎刀挺快啊!
竟然可以跟许墨相争,看起来已经打一会了。
“都给我住手。”
白肖走了过去,从地上捡起了一把玉柄的瀛州刀,这一般都是显示其地位。
既然瀛州跟大齐学了两百多年,那么很多事就应该很相近才对。
“这是谁的刀?”
“把它给我。”赤野崎竟然冲了过来,可惜他永远都做不到这一点。
白肖把刀从刀鞘中拔了出来,“以你的为人,并不像是此刀的主人。”
“那是主人赐给我的。”
“原来如此,想要吗?我可以把它还给你,只要你帮我引见一下你的主人。”
白肖原本的打算是假他人之手跟瀛州通商,可现在看来还得自己出马,否则其他人有点够格。
瀛州人老早就布下了棋子,一般的人可不会出现在他们的棋盘上。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吾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是我的客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我有好事跟你的主人相商,如果你要是耽误了,就不是我杀你了,而是你的主人。”
白肖并没有跟赤野崎废话,直接把他放了出去。
白肖相信只要是有野心的人,自然会来见他。
至于其他的瀛州人,就不用再活下去了。
瀛州的兵器,受到了众将的青睐,其实他们手上的兵器也不差,都是镔铁所造,要与之相比各有所长,但谁也不会嫌自己身上的兵器多?
还有就是瀛州的兵器轻便,带在身上并不费力。
将领如此,更不用说手下的兵卒了。
这让白肖非常忧心,真是不敢想象,瀛州的大军会是什么样子?
战事还在继续,在辽东国之下还有一个下辖的郡治,那就是乐浪郡,只要占有了乐浪郡就到了海边了。
这才是白肖的最终目的,可在进入乐浪郡之前,白肖却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马訾河。
马訾河水流湍急,正好把辽东国和乐浪郡隔开了。
白肖想要进入乐浪郡,就相当于一段水路。
马訾河虽然说不深,但河面还是挺宽广的。
直接让大军下河肯定不行,至于坐船那就更是天方夜谭,附近的大船早就被征调走了,只剩下一些渔船。
这些渔船可坐不了几个人,还有翻船的危险。
更何况乐浪郡的人,也不会干看着白肖过河。
河的对面,有好几处营寨,那可不是什么摆设啊!
此时白肖才意识到水军的重要性,白肖以前真的是疏忽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北方还有水军的用武之地,“你们说说大军怎么过去?”
许墨:“末将提议强攻,只要兵卒之间用绳索相连,应该不会被河水所阻,至于那几个水寨,只能用盾牌兵了。”
白跖也真是直来直去,“那不就是箭靶子吗?绝对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