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中的女人,总有很多无奈。
荆楚楚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她现在是钟秽的女人,但又不完全属于他。
“将军,齐央来干什么?”
“他来帮我。”
“将军,你信他?”
钟秽把荆楚楚揽在怀里,“除了你,我谁都不信,但目前看来只有他说的那个办法最靠谱,杜昂和姜棣都太聪明,所以我不能自作聪明。”
“将军,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荆楚楚的这句话,到是给钟秽提了一个醒,他现在身处险地,绝对不能让荆楚楚再跟着他。
“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包裹,我这就送你离开。”
“将军,你不要我了吗?”
“如果我有命活下去,我自然会去找你,哪怕是天涯海角。”
钟秽这五大三粗的,到是第一次说情话,别说还挺像回事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可这些话,荆楚楚听得多了,所以她一点都不感动。
“将军,如果我执意要跟着你呢?”
“那我就让人绑了你。”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美其曰为了我们好,却不管我们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我对你太失望了。”
钟秽真的想追出去,但又停下了脚步。
一旦追了出去,他会不舍得。
荆楚楚一直帐外等着,她很希望钟秽可以出来,但结果却不随她所愿。
没过多久,荆楚楚就离开了,自然是被迫的。
钟秽只想着让荆楚楚活下去,却完全不想着四周有多少的探子。
荆楚楚还没有离开多久,就被抓了起来。
好在是北方的探子,荆楚楚也就这样来到了齐央的面前,真可谓是前后脚的事。
“不是我让你配合我,你跑什么呀?”
荆楚楚看见齐央就来气,“谁跑了?”
“你要是不跑,我的人能抓你吗?”
“我跟你拼了。”
一刻之后,荆楚楚握着自己的右脸,“你竟然打女人?”
齐央整张脸都花了,“现在害怕了吧!你老实待着,否我对你不客气。”
现在齐央,也就仅剩下这点自尊了。
郝蒲来找齐央,经过与荀衢商议之后,他决定再摆下一个大阵,让齐央帮忙参谋参谋。
一看齐央这个样子,“师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知道玩女人,还玩得这么疯?”
“谁玩女人了?明明是我被玩。”
“算了,不跟你说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你上哪去啊!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我上药去。”
郝蒲跟了上去,最后还要帮齐央上药。
然后拿了一张阵图出来,“这就是我的八阵图。”
齐央也不顾脸上的伤痛了,“什么八阵图,不是说从诸葛武侯之后,就已经失传了吗?”
“我说是我的八阵图,这其中蕴含着八种变化,肯定会让杜昂止步于此。”
合着齐央是白激动了,被郝蒲这么一弄,齐央的连更疼了。
“你出去。”
“这么好的东西,你不看看吗?”
“我看你这玩意干什么?我这不是有你吗?”
“这个大阵,我还没有用过,我怕有疏漏啊!”
齐央真的想骂人了,郝蒲这个兵阵大家都看不出来,他齐央能看得出来吗?
他喜欢的是用奇,就兵阵这么堂堂正正的东西,他可没有太多的涉猎。
“我看不懂的。”
“怎么可能?师傅在我面前夸过你的。”
“那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当时我是拿着你的阵图去见师傅的,当然被夸奖了,后来被师傅发现了,让我面壁三个月,怎么这事你不知道吗?”
多年前的事情,终于在今日被解开了。
当初的郝蒲就是因为想与齐央比较,在自己的师傅面前证明自己,才努力钻研兵阵之道,合着齐央什么都不懂。
“你怎么可以这样?”
“什么我就可以这样?多少年的事了,你还在跟我生气,也不看看你儿子多大了。”
最后齐央把郝蒲硬推了出去,也就是郝蒲不想追究,要不然齐央可推不动他。
郝蒲还是跟荀衢合力摆下一处兵阵,荀衢想的是借北方的兵力抵挡杜昂。
既然是合理摆阵,当然要兵合一处了。
郝蒲也不傻,虽然是合力,但他却把己方的部曲安排在了后方。
姜棣荀衢这边只能妥协,这个本来就是他们该承受的。
郝蒲的这个大阵,就像是一个四不像。
而且在其中大兴土木,在齐央看来这就是再玩。
钟秽到了,那是雷声大雨点小。
一切都跟齐央所说的那样,杜昂果然让钟秽先配合姜棣。
可现在出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兵阵。
上次郝蒲摆得那个兵阵,可是让杜昂心有余悸,这次又来杜昂可不想让郝蒲得逞,要知道死得可都是他的兵卒。
“葛先生,你有什么办法破坏这个兵阵吗?”
“任何兵阵都是需要操练的,就算我那个二师弟天赋异禀,但也不能完全摒除这个过程,他眼下在那里大兴土木,在我看来就是再私底下操练,他举得自己很隐秘,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么说我们现在就要出手了。”
“其实现在出手已经晚了,就算没有兵阵,北方的兵马跟姜棣的兵马加在一起,也足以与我们对抗,硬碰硬不是姜棣所愿,同时也不算我们所愿,死伤太多我们也很难恢复元气的,为今之计唯有离间。”
杜昂还是表示怀疑,“这能行吗?”主要是这时间太赶了。
“他们本来就是敌人,就算上面的人想愿意兵合一处,底下的人还不愿意呢?两方兵卒之间可是有血仇的。”
在这两军之中,都有杜昂的人存在。
葛洪故意让他们制造混乱,当然这就是一个幌子。
让人放松警惕的一个幌子,让姜棣和北方的人认为,杜昂一方已经黔驴技穷了,所以才会用这些雕虫小技。
可就在这个时候,葛洪却让人去刺杀钟秽,葛洪的人自然是没有得逞了。
这下子就弄得两方人都疑神疑鬼了,连钟秽都不会怀疑是杜昂的人再刺杀他,更别说是姜棣和北方的人了。
那么刺杀钟秽的人是谁呢?当然是非此即彼了,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