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半响，夜九冷静下来，穿进墙体之中，打算继续监使索寒和迟幕。
但已经没有了索寒和迟幕的踪影。
夜九跟了上去，很快又找到了夜九和迟幕，好在他二人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个魂魄中有混元珠的人身上，夜九想起来那人名叫艾黙语。
索寒和迟幕紧跟着艾黙语，夜九又跟在索寒和迟幕后面。
从发现并跟踪艾黙语，夜九不仅关注着迟幕和索寒，也发现艾黙语毫不避讳鬼魂，大街上碰到一个鬼魂，很快攀谈起来，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是否会觉得他像个疯子。
艾黙语和那鬼魂聊了几句，那鬼魂心不在焉，几句之后艾黙语就懒得搭理了。
别过了鬼魂，艾黙语便进了一座高等写字楼。
迟幕和索寒不好跟，只得等艾黙语进了电梯，才跟了上去。
夜九更难跟了，既要防着被艾黙语发现，又要防着迟幕和索寒，等他们都消失了，才小心谨慎地跟了进去。
到了大厅，不见迟幕和索寒踪影，也不见艾黙语，便在远处看着电梯都在些哪楼层停了。
等电梯开始往下行，夜九才顺着刚才电梯停过的楼层一层层找着上去。
由于迟幕和索寒很有可能藏在墙体中防止被艾黙语看到，所以夜九也格外小心，将重点放在寻找艾黙语上，只要找到艾黙语，定然能找到迟幕和索寒。
夜九每到电梯停过的楼层，都是先穿进墙体中，然后转到外围的墙体，寻找艾黙语。
到了二十五楼，在一个办公室见到了艾黙语，艾黙语正在和三个人谈事。
夜九仔细观察着这间办公室周围的墙体，虽知道迟幕和索寒应该就藏在周围的墙体中，但也不见迟幕和索寒踪影。
“只要艾总的消息可靠，价格的事，向来是好商量的。”
只听三个和艾黙语谈事的人中一个说道。
“何总说笑了，这么多年，我艾黙语的消息，什么时候不可靠过了？”艾黙语得意道。
“但那毕竟是他们的秘密会议，我很好奇，艾总是怎么知道的？”
另一个人问道。
“这个齐总就不用知道了，你们需要知道的是他们会议的内容，针对你们的竞争方案，而不是我如何知道的途径。”
艾黙语姿态放得很高，也很自信。
“行，艾总在这的名声也不是吹出来的，但是我们不会付全款，只能先付百分之二十，等我们确认了消息，他们开始动作，我们再付另外的百分之八十。”
另一个笑着道。
“就依王总所说，反正我也不担心你们不付给我，毕竟我有办法获得他们会议的内容，自然有办法得到你们的，如果你们不付，损失的可不是一百万这点数目。”
艾黙语带着威胁的语气道。
三人对望了一样，目光中带着怒火，但很快便消散了。
齐总磨了磨嘴唇，心中似有些不悦，道：“既然如此说，等我们付了全款，艾总不会又把这个消息告诉安通公司的管理层，再次换取高额回报吧？”
“齐总说笑了，向来是行有行规，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要是真做了，以后谁还会买我的账，再说了，这么多年，我要真这么干，名声早就臭得千里难闻了。”艾黙语道。
“好，一百万，我们这就付百分之二十的前款，尾款到时候一分不少。”王总说完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道：“李会计，你进来一下。”
很快一个中年女子打开会议室的门，道：“王总，有什么吩咐？”
“你去财务处取二十万来，现在就去，等会再拿文件来签字。”王总道。
“现金？”李会计有些吃惊。
“是的。”王总道。
李会计看了看办公室内，见三个领导都在，便没有多说，转身合上门。
“爽快，也不等拿到钱了，我直接说吧，安通公司计划今年最后一个季度所有与你们存在竞争的服务产品降价百分之十，并在明年推出新服务项目，以你们现在价格的百分之八十，抢走你们在南部地区的合作公司，这是我统计好的一些细则，你们慢慢研究。”
艾黙语说着从公文包中拿出几张文件，看了看三人，最终递向了王总。
王总接过文件，一看便入了神，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发愁。
齐总和何总见状，迫不及待凑了过去，齐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显然也是有些发愁。
不一会李会计拿着一个黑色袋子进来，道：“王总，钱……准备好了。”
王总看得正入神，听后抬起头来，一脸苦相，道：“先拿给艾总过目。”说着用头指了指艾黙语。
李会计见状，俯身将袋子放到艾黙语前的茶几上，微微一笑，道：“请艾总过目。”
艾黙语点了点头，目光在李会计胸前停了下来，直到李会计立身，才忙打开袋子，伸手进去翻了翻，似乎也不担心被耍，然后将袋子塞进他的公文包，整个公文包被撑得鼓鼓的。
“几位老总慢慢研究，我就不打扰了。”艾黙语边说边从口袋掏出几张名片。
三个领导听后都抬起头来，看着艾黙语。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和账号，尾款就不用现金了，打到卡上吧。”
艾黙语说着讲名片分别递给包括李会计在内的四人。
三个领导看到了艾黙语资料上的细则，都只顾着想对策和方案，听艾黙语如此说，也不过都点头微笑，连连寒暄客套的话，然后都站起身子，送艾黙语离开。
艾黙语也礼貌回应，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
夜九见艾黙语离开，知道迟幕和索寒必然也会有所动作，便只好先藏起来，等觉得迟幕和索寒应该走了，才顺着外围的墙壁直接滑到楼下，找了个视线不错的位置，观察着办公楼的大门。
隔了一会，艾黙语出现了，满脸的得意，出了办公楼，便往来时的路返回。
艾黙语走出不远后，迟幕和索寒跟了出来，这次夜九看得清清楚楚，即使迟幕消失了二十五年，但他却记得一清二楚，迟幕的一举一动，和之前并没多大变化，而索寒显然是听他命令。
夜九不知道迟幕演的是哪出戏，也不晓得索寒是不是一直知道迟幕的存在。迟幕的出现是因为知道他在到处寻找混元珠的下落形势所逼，还是只是偶然在这个时间段突然出现的？
如果是因为他出来寻找混元珠的下落才逼得迟幕不得不出现，那么凌晨是不是已经遭遇了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