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香客明显是来寻仇的,这人与申通的战斗一触即发。忽然间一股刚猛的力量传来,那名香客刚出手,就被震飞了十几米,撞在了墙边这才停了下来。
这时再看出手的人竟然是那老和尚圆通,能够一掌振飞地级低阶的高手。那么也就是说这个老和尚圆通也是一名地级高手,而且比那个香客的境界还要高。
“你……”那名香客气血翻涌,眼眸凌厉的看向了圆通和尚,声嘶力竭的喝道:“该死的老秃驴,你想要干什么?你竟然刚护着他,你是不是想要找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圆通先是作揖,然后说道:“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过去的恩恩怨怨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时,施主且莫要执迷不悟。”
这时香客还有他带来的手下,纷纷的亮出了兵器来。
那香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颜,将手中的扇子一展,收敛杀气,戾气。如翩翩公子走了出来,然后以一种至高无上的态度,俯视这眼前的这群和尚。
“你们可知道本公子是谁?我乃是当朝太师的女婿——童观。领兵部侍郎之头衔,藩镇节度使,可统领数万兵马?”
“而你可知道自己身后护着的人是谁?他乃是朝廷通缉要犯,打伤云州莫阳村童氏一族二十四人的罪魁祸首,这样的人你还想护着他吗?”
一听说“罪魁祸首”四个字,一旁的不少和尚都惊呆了,纷纷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这个平日里面与自己相处非常和善的人申通,简直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这时候,后面的申通有点急了,站出来指着对面的童观说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童氏一族欺负人在先,平日里横行乡里,欺男霸女不说。”
“那年大雨,突发山洪,淹了我父亲租种的你家的田地。无法按期叫上租子,你们家派人愣是打得我父亲重伤在床三月而亡。我在外学有所成归来,本来我是打算为父报仇的?可是他们家的人太贼了,跑得快,最后我只是打伤了几个外族亲戚而已。”
童观气的眼眸都快要炸裂了,指着对面的申通和尚,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你们这样的穷光蛋,卑贱的杂种,怎能够跟我家相提并论,你父亲能够被我童氏家族给打死,那是你们家的福气,你竟然还敢憎恨我们,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你……蛮横不讲理。”申通被对方理直气壮的态度给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我以前是大地主,现在是当朝太师的女婿,我需要跟你们这些贱民们讲道理吗,简直就是笑话。”童观就连眼前的这些人都懒得看一眼了。
“直说吧,把打伤我亲族的凶手给我交出来,等我亲手报了仇,我就放你们一麻,否则的话,我让你们全寺上下,都跟着他成为我的刀下之鬼,你们都给我想好了。”
童观不是在说笑,他是过来报仇的,这已经是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师父,师父。”周围的一些和尚害怕,纷纷的的围拢了上来,想要等待老和尚圆通的回答。
圆通和尚口诵‘阿弥陀佛’说道:“恐怕施主这就要失望了,只有出家的和尚,他们已经了了却尘缘,与俗世再无任何的瓜葛。所以并没有您要找的仇人,只有一个悔过自新,虔诚赎罪的和尚。”
“死秃驴,这可是你说的,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你可要为你说出来的话负责,你袒护我的仇人,难道就不怕得罪我吗?”童观彻彻底底的火了,双目当中布满了憎恨。
“阿弥陀佛,贫僧说过,这里只有了却尘缘,一心修行,与俗世再无任何瓜葛的和尚,并没有大人您要找的仇人。”圆通和尚十分坚持的说道。
“好,老秃驴你有种,今天你做的事情,你可不要后悔。”童观冷喝一声,转身一甩袖子,二话不说直接走人。
就这样,寺庙里面的一众和尚就看着童观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里。
等到这个家伙走了以后,寺庙里面的和尚们也都慌了。谁都是有脑子的人,得罪了这么大的一个人物,今后肯定是要跟着倒霉的。
“师父,你怎么能这样袒护申通呢?他可是通缉犯犯呀?您这样做回毁了我们这个寺庙的。”一些和尚已经开始急了,过去抓住了圆通和尚的袍袖说道。
过了片刻圆通和尚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都说了,这里没有什么通缉犯,只有了却尘缘,与世俗再无任何瓜葛,一心修行向佛的和尚。”
“可是,师父,您怎么这么固执呢?”终于害怕的和尚们开始抱怨了起来。
申通平日里沉默寡言,可是人身上的某些气质不会改变。因为是修炼者,而他有没有到那种返璞归真的境界。
其他人还是能够感到他身上的气息,这些和尚自然不敢找他的麻烦。反而是跑去跟他们的师父圆通和尚进行抱怨。
就算现在都知道自己的师父也是一名厉害的高手,可是他们还是敢纠缠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的。
这时候申通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先是对着自己的师父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说道:“师父一人做事一人当,当年我打伤了他的亲族,今天他就来找我算账,这就是因果循环,这是我的果报,我个人会去承担,绝对不会连累在场的各位同门师兄弟。”
申通说完了,直接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但是还没有到门口,老和尚圆通一声吼,这声音已经带上了他的修为和力量,直接把申通就给镇住了。
“站住,你给我回来。你是出家人,你已经了却尘缘往事,现在是一心修行,过去的你,跟现在的你有关系吗?”
这时候,周围的那些和尚们都急了,你说申通愿意自己担着,就让他自己担着好了。为什么还要制止他呢?
大家都生气了,可是碍于师父平日里的威严,他们又不敢随意的反抗。只能够束手无策的傻看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