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生意跟运作,一直就是由大儿子弦永嘉,与二儿子弦永豪两个人运作与把持着的。所以作为家主的弦向晨完全不用操太多的心,只要把持住大局就可以了。
开完了家族会议,弦向晨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静静的坐在那长廊下面的摇椅上,旁边的竹制茶几上,泡着一壶上好的茶。
“真是越来越像了,只可惜……”弦向晨先是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可是随后却又现出了一丝丝的悲伤。
一杯茶端到了弦向晨的面前,然后一名老仆人,这家伙虽然是仆人的身份,可是身份地位可不低,乃是专门给家族训练杀手的总管夏葬,他问道:“老爷,您在可惜什么呢?”
“我呀!想起了我的小儿子。只可惜,英年早逝,不过还好他的女儿,继承了他打的衣钵,越来越像他了。”弦向晨有伤心,也有安慰。
夏葬拿来蒲团,在弦向晨的摇椅旁边盘膝坐下,说道:“是呀!弦月小姐的风采确实是无人能及。只不过她现在做的事情,恐怕是要得罪整个修炼界了。”
“就算,弦月小姐宣布彻底与家族断绝关系,可是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到时候树敌太多,对我们家族可能会非常的不利。”
说到了这里,弦向晨眯起了眼睛,这个事情,说的确实是事实。前几天苏桓闹得沸沸扬扬的直播,他也在网络上观看了。
这个事情弦向晨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弦月从小失去了父亲,而且还是被害死的,这恐怕也是她从小的就有的心理阴影。
因为这个心理阴影,弦月从小就对于一些修炼者出格的行为就看不下去。时常的会出手教训其他的同龄修炼者。因此战斗经验丰富,这恐怕也是她的力量能够突飞猛进的原因之一。
弦向晨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自从两年前,这个人与弦月认识之后,就不断地惹出麻烦来。那你觉得该怎么收一收,这个丫头的性子,和行为?”
夏葬点了点头,分析道:“按照弦月小姐的性子,成为修炼者犯罪调查局的局长,惩罚修炼者犯罪,必然是她自己的主意,这点毋庸置疑。我们若是强行阻止她,只会激发逆反的心理,反而对情况不利。”
“可是凭借她一人,力量必然有限,肯定还是不成事情的,所以弦月小姐需要一只团队。恐怕苏桓就是她这只团队的第一个队员,这只队伍日后必然还会扩大。”
话不需要多说,弦向晨已经知道了,说道:“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让我破坏她的团队,将那些人给赶走是吗?可是上一次你不是派遣杀手去杀他了吗?得出来的结论,不是地级高手,杀不死他。”
夏葬笑了,说道:“没有错,确实如此,但是这个结论说的是单打独斗。只要我们安排足够的合理,其实并不难以解决,尤其是现在,不是要举办比武招亲吗?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下手呀!”
“以前,没有办法针对这个人进行围剿,那是因为他可以逃跑。以他的实力,我们恐怕很难将其留下。可是这次不一样,如果我们也让他参与比武招亲,他就不可以乱跑了。”
“我们完全可以做两手准备,一个是派出多人对他进行围剿,另一个就是邀请其中可以与其匹敌的高手,将其杀死,就算杀不死他,也能够消耗他的力量,给予我们围剿的队伍更多机会。”
弦向晨哈哈一笑,指着夏葬这个老家伙,说道:“你可真是呀,老奸巨猾,那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安排好了。无比要让这个人有来无回。”
夏葬点了点头,眼睛当中冒出了凶残的杀气。他对苏桓,那可是恨之入骨的。上次在通讯器当中说的那些话,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上一次夏葬就派遣了杀手出去,暗杀苏桓,其中杀手紫苑找到了这个人。很可惜的是以紫苑的能力还杀不了这个人,反而是被擒获了。
擒获之后,苏桓使用通讯器与自己说话了。而这家伙说得话特别的难听,对自己充满了不敬和蔑视。
但是自己只不过是在问紫苑,有没有把目标给杀掉,可是谁曾想,对面却是那张的说话。
“哟,这是哪来的老不死的家伙,声音沙哑难听,你是不是喉咙里面长痔疮了,换一个美女过来给我说话。”
听了这句话,夏葬的心中相当的难受。过了一会儿,他心平气和的说道:“年轻人,你说话很不干净?知道这样与我说话是什么后果吗?”
自己毕竟是长辈,夏葬也不过是想要吓唬一下苏桓而已。对于这样的无礼,其实并不打算,做过多的计较。
可是另一边的苏桓却毫不领情,说道:“本事小的人,这么说话肯定是有后果的。但是像我这样本事大的,就算说的话,比起现在更加的恶毒过分一百倍,也肯定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时候,夏葬已经生气了,说道:“很好,你很狂,你很傲。敢这样子的跟我说话,你会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杀了我吗?就怕你们家的弦月三小姐,不答应呀!”苏桓带着无穷的嚣张和得意,根本就不屑一顾。
“不要拿我们家的三小姐来压我,没有用的。小伙子你太天真了,杀人有的时候不需要用刀,今天这笔帐,我会先记下,咱们日后再聊。”这句话说完,夏葬就把通讯器给关了,他忍了,跟这种人生气只会没完没了。
俗话那个家伙不是很嚣张吗?这一次夏葬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时候的苏桓,突然间就打了一个喷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感到了一丝冷冷的杀气。
接下来他看了看周围,这都是普通人,更没有什么人在暗中窥视自己。那么奇怪了,这股冷冷的杀气,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呢?
想了想,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令人头疼,既然这样,想那么多多干什么,怪无聊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