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好的好的
虽然她不明白,田总田姨为什么要送自已这么贵重的礼物。
可是有一点,菊花心中是知道的。
自已工作得很好,田总田姨都满意。这就是田总送这么贵重礼物的全部原因。菊花感到了骄傲,我能用自已的劳动挣钱,挣到这么贵重的礼品,说明我有本事,有能耐。
谁说乡下姑娘不能与城市姑娘一比?我菊花就可以。
只要我好好工作,二年多后还清了赔偿款,我就和我的大牛,一起外出旅游,到处走走看看玩玩,享受生活的另一面……
顺生的哭声惊醒了菊花,她一跃而起,抱起了子。
醒了的小家伙就闭着眼睛,一个劲儿的朝她怀里拱。
菊花知道顺生是在找奶头,就抱他放在床上,脱了大衣,再抱起顺生喂奶……这时,坐在一数客厅里直盯住大屏幕的田姨。得意的朝大哥一扬头。
“我做了力所能及做的铺垫,现在就看你自已的的啦。”
田总笑笑,有些胆怯。
“菊花同意吗?要不再等几天?人家不同意,辞职怎么办/”
田姨就朝大哥的脸颊上指指,恨铁不成钢般的说:“你呀,仗着有钱是不?仗自已是金牌王老五是不?拉倒吧你哪,你这个续妻不好找知道不?快上啊,还呆着干嘛?”
自从经道上的朋友们介绍了唐部后,田总就把样貌端庄的区委宣传部长,当作了自已的知心朋友,讲了自已的维处。
谁知唐部听后一拍胸口:“包在我的身上。”
不出二天,大牛带着菊花果然上门谈合同来啦。
说实话,一开始,田总对同是乡下人的菊花也没怎样看上眼。只当她是个纯粹的奶娘得啦,完事儿付钱走人便是。
可是,妹妹田姨却把菊花的一举一动看在了自已眼里。
接着,就是给他出主意,策划细节,如何这般这般攻破女孩儿心理和身体的防线?续妻嘛,有,当然好;没呢,也无所谓,反正有精明能干的亲妹妹管着呢。
粗糙的田总哪里知道男女有别?
即便是亲妹妹,在自身利益上考虑的方式和结果,都与他这个同门亲哥哥大不一样。
可是,谎言重复三遍就是真理。田总经不住妹妹花团锦簇的游说,又见那菊花奶娘脱去函了皮大衣,仅穿着件称得上是短衣的乳罩衣。
美女奶娘白哲的胸脯和胳膊肘儿,都坦露在阳光里,那么的性感,那么的诱惑,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嗯,我怎样进去呢?”
精于建筑工程和人情世故的大老板,显然极度缺乏追逐年轻女孩儿的手段。
田姨哭笑不得的瞅瞅哥哥,只好一一把而教。
“你假装进去拿东西,然后逗逗小顺生。趁她不注意时,用身子碰碰她。她如果只躲不怒,你就不要怕。继续碰。嘴巴再说些挑逗的语言。说话你总会吧?”
“当然!可什么是挑逗的语言?”
田总吭吭哧哧的闷红着脸,感到这远比自已抱着钱,去炸开官儿们的大门难多啦。
田姨只好又教:“你就说,晚上睡不睡得着哦?一个人好难受哦什么的。呃,港台片中那些追逐姑娘们的生活片,你不是最喜欢看吗?就照里面所说那样说。”
“港台片?唉,妹子,片子是片子,可生活是生活呀,这你都不懂?”
“我不懂?我是不懂!”
田姨生气的指着屏幕里的菊花:“我就知道,这个菊花姑娘可以成为你的续妻,为我们田家守财看家。你再不去,我去啦。”
田总这才站起来,慢腾腾朝楼上走去。
瞧他一副战战兢兢磨磨蹭蹭鬼样,田姨急得在地毯上蹦了起来。
“走快一点行不?又不是让你上刑场?还有,说话温柔些,轻一些,莫先就把人家吓着啦。”,回过头,钟点保姆望着她笑。
“田姨,你这个妹妹累呵,帮哥哥管钱,还要帮他找续妻,真是难为你了。”
田姨瞅瞅她,鄙视的扭过身子。
“忙你自已的,哎,我说过,这事儿要保密的。管不住你自已的嘴巴,等于就是和钱过不去。你不想被投诉辞退吧?”
保姆吐一下舌头,进了厨房。
再说抱着顺生喂奶的菊花,只感觉到乳头被孩子吮吸得痒酥酥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在心中荡溢。
哎呀,顺生真是自已身上掉下的肉多好。
怎么着我就感到他越来越长大了些呢?瞅他那眉头,瞅他那眼睛的额角,怎么就越看越像大牛了呢?我记得我和大牛有孩子的。
不过,因为生活费用太高,怕养不起而流了产。
哎,要是,要是我们再有一个就好了,肯定没有问题。
因为,二年多后,我们就有钱啦,就可以养自已的孩子啦……“真乖!”身后传来男人的嗓门儿。“漂亮吗?”
菊花还没从自已的想像中回过神来。
菊花就随口接到:“像不像你呀?”
“我的儿子,怎么不像我呢?”田总禁不住晒笑:“不像我,像谁?”,菊花这才发现竟然是田总站在自已身后,浑身一哆嗦,吓坏了。
“田,田总,你,你,你怎么进的门?”
“我一拧,就进来呀。”
这厮莫明其妙的看着菊花奶娘,竟然自已也手足无措。气得田姨在客厅里瞪着大屏幕,拍着自已的膝盖直叫:“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上啊,你倒是给我扑上去啊,上啊!”
“田,田总,请,请你出去。我还没穿衣服哩。”
菊花哆哆嗦嗦的说,抱着顺生一个劲儿的后退着,躲藏着。
田总这才想志了妹妹的叮嘱。
再看着菊花惊惶慌乱的可爱模样,顿时激起了田总的男性征服欲。雄性激素和荷尔蒙蓬勃升起,燃烧得田大老板不能自禁。
田总还想说点温柔的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干脆咬牙,一跺脚,一闭眼,扑了上去。
第59章杀手无形
话说田总猛扑上去,菊花吓得惊叫一声,顺生失手而坠下。
就在孩子快要跌落在地板上时,田总一个海底捞月,抱住了儿子。
跟着跌坐在床榻边的菊花,可怜地捂着嘴巴,瞪着两只大眼睛,几乎嚎啕大哭。田总抱住儿子一笑:“我看有只苍蝇在叮顺生的脚哩,就想替他赶去,没想到惊吓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说罢,抱着儿子转身走出房门,扔下一句:“穿上衣服吧,我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
菊花扑过去关上了门,刚才田总猛然的一扑,可把她吓坏了。看来,这田大老板如此喜欢自已的孩子,以后真得注意一些才是。
苍蝇叮了顺生的嫩脚丫?怎么自已一点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田总亲自看到赶走了苍蝇,说不定自已事后会被田姨训斥的。
一想起每月不薄的奶娘费和伙食,以及田姨每天亲自驾车接送的辛苦,菊花就觉得自已不能不对顺生好。不然,就太对不起田家啦。
菊花忙脱去皮大衣,穿上自已的灰的外套,严严实实地扣上了衣扣,这才松了口气。
瞅瞅还关着的房门,菊花还一阵后怕。
哎呀,一定是刚才忘记了关好,田总思儿心切,才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结果,吓自已一大跳。
不过,现在的菊花感到了心跳得厉害,脸蛋滚烫。
刚才,她看到了从田总眼睛中透出的燃烧的火焰。
这火焰意味着什么?菊花十分清楚。一直就认为自已不错的菊花,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了一丝得意和满足。
就凭咱现在这身材,这模样,对男人还有极度的诱惑力,足以证明自已还年轻漂亮嘛。
一个女孩儿,结婚三年了,居然还越来越惹男人的喜欢和追求,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骄傲自得的?
菊花歪着脑袋瓜子,瞅瞅镜片中自已高挑丰腴的可爱样,得意地笑了。
她甚至感到刚才的田总太温柔敦厚了点,如果你扑上来,我会吓得惊叫的;可是,你知道吗?我不一定会反抗,男人确实不了解女人呀。
菊花大声的叹口气,眼前浮起了那日被唐部强暴的情景,居然感到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快感……
客厅里的田姨和田总,提心吊胆,目不转睛地盯住大屏幕里的菊花。
田姨一边看,一边逗着怀中的侄儿,轻轻说:“莫怕莫怕,真要计较,就说你不舒服找药吃,走错了房间。最多赔点钱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田总双手支着脸腮,像个怨妇般埋怨着妹妹。
“都是你!我说算了,你说没事儿。待会儿菊花奶娘真叫起来,田家不就全完了?”
“没事儿,没事儿,别忙,哦,看,在笑,在笑在笑呢,没事儿啦。”看到最后,田姨高兴地抱起顺生往上甩着玩儿:“我们顺生好福气,找个奶娘漂亮的!奶妨当你妈好不好啊?顺生回答要得的!”
顺生被田姨这么一甩玩儿,刚吃的奶就吐了出来。
没生养过孩子的田姨,见顺生嘴巴里的奶汁一个劲儿的往外涌,打湿了自已和孩子的衣襟,吓得大叫起来:“菊花菊花,菊花你快来,顺生这是怎么啦?”
嗵!嗵嗵!嗵嗵嗵!
菊花飞快的跑了下来,一把抱过顺生。
她将孩子的背心轻轻拍拍,再拍拍,嘴里唠叨着:“顺生乖,不吐奶奶。乖顺生,不吐了啊!乖!”,顺生就止住了呕吐。
菊花撩起替孩子颈下的擦布,轻轻替顺生擦拭干净。
然后露牙一笑:“田姨,没有什么。孩子喂了奶,就和人刚吃了饭一样,不能甩动快走的。”,从来不知认错为何物的田姨,居然笑着点点头。
“对对,我接受,下次一定注意。哦菊花,刚才田总走错了房间,惊吓了你,对不起哟。”
菊花奇怪的看看田姨,再望田总一眼,脸蛋蓦然飞红。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呀?田总又不是故意的,田姨求你莫要再说啦。”
田姨笑得更灿烂了。
“菊花呀菊花,你可真是个好奶娘。我就捉摸着,敢情以后你走了,我们顺生怎么办呢?梁园虽好,不是久留之地。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想想,挺让人伤感哩。”
“顺生总要长大,我也总会离去。可我还会不断来看顺生的,毕竟孩子吃着我的奶长大,不是母子,胜似母子。”
菊花也动了感情,眼睛上蒙着一层无奈和忧郁。
“没办法,毕竟我自已有家啊。”
好个田姨,见势顺利,立即跟进。
“那请你做顺生的妈妈,不就可以不离开了吗?”,“行呵!做干妈也行,我正想认这个干儿子哟。”菊花将“妈妈”听成了:“干妈”,立即爽快的答应下来。
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菊花焉能不懂这个道理?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和顺生的感情也越来越亲密,菊花开始担忧离去后的顺生一举一动。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更道哺乳孩子似母子。母性和女性的生理特点和感情需要,无一不每时每刻地,将毫无血脉关系的奶娘与孩子,紧巴巴的连在一起。
以致于有的孩子长大了只认奶娘,不认亲妈。
有的孩子与奶娘一分开,即忧郁成病。不知不觉间,形成了反复多变喜怒无常的病态人格……
现在,田姨这么一说,当然解决了个大问题。并且,还有菊花不便说出口的一方面:毕竟田府是殷实人家,自已在田家,自然会有许多便宜和好处;离开,就什么也没有了。
现在的菊花,想起才过去不久的艰难而清贫的日子,就有点不寒而噤。
就在她暗暗高兴时,田姨说话了:“不是干妈,而是妈妈。”
“妈妈?”
“就是做顺生的继母!后妈!”田姨轻轻而清晰的慢慢说:“你愿意吗?”,“哈!这怎么可能?”菊花总算明白了。
她看看田姨,瞅瞅田总,红脸蛋更加红润,一时,神慌心乱,手足无措。
田姨朝大哥看一眼,田总会意,借口起身离开。
田姨就把菊花轻轻往沙发上一按,直言不讳的明白告诉了自已的意图。菊花听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她作梦也没想到,田家竟然会看上了未生育的自已。
田姨和田总都对人不错,可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太离谱啦?
再说自已有家有老公,跟了田总,大牛怎么办?这怎么可能啊?田姨轻轻一笑:“菊花奶娘,首先申明我们完全不是强迫,也不是仗势欺侮人。
你完全有理由选择你现在的生活,而且我们也知道你和大牛的感情很好。小俩口相依为命,不容易啊!不过,”
田姨看看表,拍拍手,保姆端来菊花今天的第一杯80块,放在她面前。
田姨微笑着抬抬手,示意菊花喝下。
菊花机械的端了起来,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她已喝惯了这美国进口的80块,美国滋补茶,名不虚传。
菊花感觉到自已现在精力培增,以前由于常年蹲着或爬上做清洁留下的腰疼,竟然自动消失了。
更重要的是,喝了这饱含着雌性激素的美国滋补茶,自已性趣盎然,激越不止,乳汁丰硕。
晚上与大牛的夫妻生活,居然风声水起,重新享受到了那种做姑娘时,与大牛偷欢欲生欲死的快感……
“人生短暂,太苦不值。有这样一个平台,供你真正溶入城市的高档生活,何不为呢?一句话,我们尊重你的选择。”
田姨有理有节,细声软语。
菊花喝着80块,慢慢垂下了眼皮。
田姨在放屁哩,不理她算啦,不能得罪的。我和大牛是没得钱,没有你们的生活高档。可是我们两小无猜,性格相合,一天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作为过日子的小俩口,这就够啦。
至于苦嘛,我们习惯啦。
我们相信,经过我们自已的勤苦努力,生活总会一天天的好起来……
田姨像窥破了菊花的心思,淡淡到:“别犯傻!要知道我们田家做出这个决定,也不容易。大牛如果同意离婚,我们给他这个数。”
田姨举起了一根手指头,在一后面划了六个零。
“一百万现金!一次付清!”
菊花喝完了80块,将玻璃杯轻轻放在桌上,抬起头微微一笑:“田姨,谢谢你的好意和看得起我。这事儿太不靠谱,我不能答应你。”
菊花想,人家田姨都是客客气气的商量般,我也不必冒火连天,愤愤不平。毕竟人家只是提出自已的看法,并没强迫我的。
“如果是干妈,我愿意;其他的呢,就算啦。”
“这个问题你再考虑考虑,行吗?不要忙着一口回绝。”
田姨慢腾腾的从果篮里,选出一个大苹果,拿在手中看看。然后,拈着晶亮亮的不绣钢果刀,慢慢削着皮,一面对菊花笑。
“现代人啊,就是浮躁。一听到不合自已意见的想法提法,就听不下去,就拒绝。结果证明许多事情都没搞好,全盖于此。”
说罢,田姨将大苹果准确的削成细瓣,摆在碟子里。
叉起一条块递给菊花奶娘,自已拈一条块放进嘴里轻轻的嚼着。主仆二人,就像二个彬彬有礼的客人,更像二个骨肉情深的姐妹,相对而坐,喁喁细谈。
窗外,一地碎光与斑斓,蜂飞蝶舞,花软味香……
下班时,田姨命保姆将包了皮衣和戒指的大纸包,连同一箱苹果和啤酒,一齐拎进别克后车厢。
菊花坚决不要大纸包,只同意留下啤酒。
车到大桥头,田姨拎起啤酒放在地上,什么也没说,开车走了。
望着这一大箱子48瓶啤酒,菊花却犯了难,怎么弄走它啊?想想都滑稽,老公就是力夫,看来自已却有必要找个力夫啦。
要不,等着大牛回来拎?这人来人往的,都盯住,多不自在啊。
嘎!一辆小车在她身边停下。
一颗脑袋瓜子探了出来:“哎,这不是菊花老板吗?我正想找你呢。”,菊花回头一看,笑了:“黄总,怎么是你呀?真巧!”
“是呀,真巧。我到新厂址看看,顺路回来,没想就碰到了你,上车聊聊?”
菊花指指脚下的一大箱啤酒,苦笑着的摇摇头。
黄总拉了手刹下了车:“给你老公买的?来,我帮你,你住在哪儿?”,菊花指指桥下的河边,黄总说:“好啊,无水不富贵,有山皆空灵。择水而住,明智的选择。走吧,我帮你拎下行啦。”
黄总就锁了小车,蹲下来将箱子使儿往自已肩上一扛:“走吧,带路吧。”
毫无准备的菊花只好笑到:“真对不起,让大老板当力夫。呃,我给不起力资哟。”,一面领先走在前面
“黄总,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那保洁合同有几处提法欠明确,我做了些小修改。合同就是法律,出不得半点差错的,所以想找你看看,同意后再补签上字。”
菊花听了暗暗叫苦。
谢幕已不在,自已文化不高,识字儿不多,怎么看啊?
这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
菊花掏了出来:“谁呀?我是菊花。哦,淑花呀,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想找你呢。你马上到我家来吧,二个人?没事儿的,来吧,地址知道吧?哦,好的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