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却又矛盾的希望八哥永远是那个拽的二五八万,让他心生艳羡,光芒四射的耀眼妖孽。
“八哥,这不怪你。”卫云脱鞋上床,躺在八哥的身边,轻手轻脚的将他搂进宽阔的胸怀里,感觉他最近又瘦了好多:“怪我太大意了,天天与你在一起,却未发现有人想要对你不利。在你跟踪我时,也是我疏忽了。”
八哥一言不发,默默地伸手盖住眼睛。
卫云还在自责:“说来说去都怪我平时太骄傲自满,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根本没怀疑有人能够跟踪我而不被我发现的,孰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怪我太自信,不但给了你可趁之机,也给了别人可趁之机,是我不好,你别难过了。”
“我没难过。”八哥嗡声嗡气地道:“我只是觉得我被人出卖和利用了,而这个人和我关系匪浅,绝对是非常了解我的人!”
“你发现了什么了吗?”卫云的脸色也慎重起来,不管那个人是谁,他利用八哥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伤害少夫人。按照八哥的说法,这个人和他有关系,保不齐还是他身边的人。
“我暂时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只要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把那个幕后的家伙揪出来!”
八哥的声音斩钉截铁,卫云却连忙阻止他:“祖宗,你前一会还为孩子担心呢,若真为娃娃着想,这件事交给我,你只管养好身子,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这就是大功一件了。”
这孩子对八哥来说非常重要,对卫云来说何尝不重要?——这是他能娶到八哥的唯一法宝啊!别人是母凭子贵,他是父凭子贵,没孩子作依仗,只怕八哥永远不会给他名份,他可不想暗不见光一辈子。
再说他们家几代单传,每一个孩子都何其珍贵,若出了什么事,可不是要他的命么!
“不,你们查都没有我查的快。”八哥脸色黯然的垂下眼帘,闷闷的吐出一句实话:“那个对我施魇术的人,其实已暗中试探过我好几次了,我虽然觉得蹊跷,但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有了身子的缘故,导致我爱做梦,或者喜欢胡思乱想,并没有放进心里。”
再有就是他因为孕吐严重,身体大不如前,连脑袋都变得没有以前灵活了,反应也迟钝,偶尔还觉得晕晕乎乎的。这种状态下,别人催眠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卫云有些迟疑:“可是,对你和少夫人行魇术的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还有一个自称魇魔的人,也同样落网了,但他们都跟死人一样,夜二爷用尽办法,也未能审出幕后之人,你确定你能查到?”
八哥沉默了一会儿,嘴唇翕了翕,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闭了嘴。
在卫云关心的目光下,他有些烦闷地道:“被抓的两个也许是江湖术士,只会听命行事,但命令他们的人,对我的习性和性情都比较了解……”
彼时,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时,脑子里听到有人和他说话,就像聊天一样,很轻松的闲话家常。
现在回想起来,那人就是魇师,他聊的许多事情都是他以前经历过的,有的还非常熟悉——这个魇师熟知他的事情,他企图通过这种细雨润无声的方式,让他放下戒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