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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接触灵异事件太多,但凡出现死人,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鬼啊妖怪啊什么的身上,更别说是惨死,所以当他嘴里说出这俩字之后,我也没管熟不熟,合不合身份,脱口而出就说了:“我想去看看现场和尸体,法医报告也要…呃,还在房间里吗?”
田队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要求,估计在他心思里我只不过是个帮忙分析犯罪心里的角色,哪知道还会要求去凶案现场看,不过只是瞬间,他脸色又重新恢复了:“哦,安医生,尸体还在原地,法医正在检查,你要不晚点再去?”
“那行。”我重新坐好身子,想了想,摸出手机给黄疤脸发个短讯:“事情已经解决,你把东西收集全之后通知我,我自己过来处理。”然后又是谢大队:“老谢,这边大队长出面了,我没事。对了,晚上是带他们一起吗……”
小猪坐我旁边,老老实实不吭气,继续衔着玉佩。
正在发信息,田大队长咳嗽几声,想引起我注意的意思尽在不言中,我抬头瞄一眼:“有事啊?您有事就说,别咳嗽啊,显得我多不懂事似的。我是良好市民,您这有要求尽管提。”
田队灿灿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安医生,这个我听说,您那好像找到了儿童失踪案的线索…呵呵,这是大案,估计待会儿绵阳市都会派人来协助,不过呢,最近一起毕竟是发生在我们安水,父老乡亲都指着我们破案呢,您看看,是不是待会儿如果那边来人,您说说,让我们给您配合,一起把这案子破了啊?”
听这话我明白了,他这么客气原来是这块儿等着我呢,不过也难怪,按照老谢的说法,最近这儿童失踪案是重头,估计附近几个县市都把精力放上面较劲了,功劳想分杯羹是人之常情,倒也是正常。
我乐得顺便做好人,二话不说直接点头:“如果我的建议有用,肯定要求你们配合,这个没问题,但是——”我边拖长声音边把最后个字打完,给老谢发送出去,这才抬头正视他道:“——这线索只是推测,未必就百分百准确,你们也别希望抱太大了。”
“没事没事,只要能参与就行了,虽然是推测,总比我们现在两眼一抓瞎的好吧?”田大队长嘿嘿直笑,搓着手两眼放光,“就凭你帮蜀都康巴两地破案的本事,就算这次没对,那不还有下次吗?”
我听这话的意思,像是田队这就指着我破案了,心头顿时嘀咕起来,不知道老谢给绵阳市那边说了点什么,怎么就把我搞成神探狄仁杰那款了,不过现在还不能推,免得人当成是我嘚瑟…看着田大队长满脸放光,我心中顿时一转,岔开了话题:
“对了田队,你们今天联系我回来协助调查是怎么回事?通知的人多吗?”
我的本意是想问问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出门去了,被他们通知回来协助调查,但话在田大队耳朵里却变了味儿,像是有点找回头场子的意思,他也是聪明人,立刻装模作样的惭愧起来:“啊呀,这事儿说起来还没给你道歉呢,对的,这是正事儿,我可不能忽略了,”说着,他满脸诚恳的对我道:
“安医生,对不起啊,今天这件事是我们做得不好,小伙子太冲动了,回头啊,我把几个小子弄齐,让他们给你正式道歉,也长个记性…”
“道歉不道歉无所谓,田队,我只是想知道还有谁也是你们叫回来的?”
田队打了个哈哈,有点不好意思:“说实话,只有你一个…”
这一说我顿时明白了,尼玛,搞半天我被人按地上是这么回事啊——天知道当时他们发布的是什么命令,估计多半把我当作潜逃犯了,来个电话只是试探,然后通知外面的卡子看我就逮,所以小伙子才有这么过激的手段,也是哥们急中生智给老谢去了电话,要不然,现在恐怕就是辣椒水老虎凳的伺候了…
这些心里话我没说口,但这股憋屈我可就不能不折腾了,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我直接了当的问了田队一句:“有个事儿,田队,我们话先说前面:我帮蜀都和康巴破案,那可是都有钱拿的,你们安水这边…”
话还没说完,田队立刻点结巴都不打的就表态了:“安医生你放心,只要案子破了,多了不说,三五十万肯定有,到时候我亲自送你手上,您看怎么样?”
这话当时就把我给砸晕了,没明白啊,你说蜀都帮忙办点事,十万八万人老谢还要捣鼓半天才能给我申请下来,没想到个安水刑侦队居然有这魄力,三五十万立马就认了,这那是蜀都老谢他们比得了的啊!
看我脸色奇怪眼神飘忽,田队会错了意,以为我是担心他说大话,立刻补了句解释道:“咳咳,这其实是案子的悬赏,线索三十万,破案五十万,咳咳,也不是我们出…”
卧槽,原来还有这么出啊!
既然这钱是悬赏,那就和安水没什么关系了,我心里顿时开始转圈想要再开个价,可不等我想好怎么说,开始见过的那小李走到了门口,砰砰敲了两下:“田队,报告出来了。”
“拿进来,先给安医生看看。”
报告写得很简单,两人的死因非常明白,是因为内脏器官受到了破坏,所以导致死亡,凶手的杀人手法非常残忍,像是活生生用利器戳进了他们的胸膛,然后开膛破肚一阵乱砍乱切,把两个人的五脏六腑全部搅成碎的,不用看现场,光是这报告就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看报告,忽然听见田队说了句:“小李,安医生是自己人,现在也是我们大队特聘的心理咨询专家,你有什么话就明说,不用避。”
抬头看时,才发现小李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显然是有点事儿还准备私下汇报,不过有了田队这句话,他这才开口:“田队,报告是这样出的,但实际上来说,法医认为他俩死亡的原因是有东西从他们肚子里钻了出来…那个,就像是《异形》电影样,那东西出来之后把他们的五脏六腑咬碎了,所以,所以…”
他所以了两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也难怪,这种事儿搁谁身上都难说,把个科幻电影的场景用到现代破案中,估计不是逼急了谁也没这么大胆子领导面前这么汇报,田队脸色一变,正准备训两句,我抢他前面开口了:
“内脏呢?说是搅碎了,其实应该是只剩了碎渣才对吧?”
闻言,小李和田队脸上齐齐变色,小李愕然道:“你、你怎么知道的?我们认为是被切碎了冲下水道了,正准备让人拆呢…”
田队同时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安医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房间里没有吃惊的人只有一个,小猪,他满脸‘这有什么难得’的表情看着我,觉得我解决任何难题都是轻而易举的,个人崇拜达到了巅峰,所以毫不感觉诧异。
我嗖然一愣,自己都觉得奇怪了,咿,刚才那句话我似乎根本没过脑子,但怎么就说出来了呢?这种感觉有点像是熟能生巧,老司机开车左拐右拐,其实根本没管过两只手该怎么配合,油门该踩多重,方向盘该打多少幅度,这是有这个念头,手脚就自然而然的把动作做了,根本没细想过具体的环节!
我顿时想起,我从康巴回来之后,整个人似乎就有点不太对劲了,比如回到蜀都,我怎么就知道该先去证所而不是回家?儿童失踪,只是个大方位,我怎么直接就猜到了老北川,而不是绕圈去了别处?金淼说事儿,我怎么就知道他有事瞒着我……
用科学的说法,这是某种直觉,但要是从不科学的角度来说,这就是第六感,某种很奇怪的,但是又能正确指引我的感觉,它在不知不觉中出现,引导我的判断,而且还往往都是正确的!
田队小李还眼巴巴等我解释,现在没时间多想,但我把这件事暗暗记在了心头,准备抽空好好找找原因,可现在我得拿个说辞出来啊,于是我脑中迅速转动,肃然对他俩道:
“刚才我也是随口一猜,因为我遇到过类似的案件,就是有东西从体内钻了出来,把人的五脏六腑给吃掉了,所以才这么说的——这两个案件之间,我不知道有没有共同点,所以我想,要不然还是上去看看再说啊?”
有了我这句话,田队顿时欣然答应,小李带路,我们四人一路穿过走廊朝电梯而去,一路上看见不少人在做笔录,而且外面还陆续不断有人开车进到停车场内,应该是今天赶过来培训的医生,只是现在才上午数量不多,等下午大部队抵达那才真的够呛了。
经过某个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了胖子俆铭,这家伙满脸没睡醒的模样坐走个大厅里,看样子是等着做笔录,我脑中顿时一动,停下来对田队说道:“对了,田队,你们找到死者的车钥匙了吗?”
“车钥匙?”田队重复一遍,脑中似乎没这个概念,扭头看看小李,他立刻表示道:“死者的私人物品我们都收着,暂时还没检查车,车钥匙应该在里面吧。”
“那好,小李你找个人去他车一趟,不要别的,把他车上挂在后视镜上面那黑色的骨头项链给我拿来,我需要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