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单人昨天啪唧砸来的一百大洋,正好今天出去买包子改善伙食,我必须感谢感激以及感恩啊!)
等了几分钟,孙玉良给黄疤脸的电话打完了,那边千恩万谢自然不用说了,我也没耽搁,告诉他们我要和黄明贵私下谈谈,所有人都出去等,顺便让孙玉良找人把那桃木椅子拆了,所有木料都找人车成尽量粗的木棍,有多少是多少全部交给小猪。
接着,我让小猪亲自下去盯着,要求很简单,这棍子制作过程中有几样东西是不能碰的,否则只能报废:猫尿、蜘蛛和怀孕的女人,为了稳妥起见,一旦棍子弄出来就用红木包上捆死,亲自带在身上直到回来交给我。
最后,我又让下面给我泡了杯茶送上来,这才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这过程中,他也渐渐摆脱了内心的犹豫和忐忑,慢慢的,用一种异样的语气把事情说了出来……
黄明贵认识陈晨和魏朱祥的原因,那还得从他妻子林小雨说起。林小雨和他结婚五年了,职业是护士,这才从宝鸡到蜀都再到安水,也是她一力要求亲自照顾黄明贵的,输液、换衣物、擦身体都亲力亲为,疲劳加上精神压力大,最终使她暂时性精神紊乱了。
说句闲话,最初我看见黄明贵的时候没看见照料的医生和护士,也正是这个原因。
两年前,林小雨的医院效益日减,高层做出了准备裁员的决定,所以黄明贵就准备去帮她换个好医院,原本这种事找黄疤脸的话很容易解决,但黄明贵的自尊心却使他不愿事事去求大哥,所以他决定曲线救国,和卫生部领导魏建忠的公子魏朱祥拉拢关系,借此解决此事。
了解到魏朱祥的爱好与习惯之后,他很偶然的借着买车的机会,和魏朱祥认识了。
不过,噩梦也就此展开了!
魏朱祥认识黄明贵之后,对他居然出奇的好,非但帮他解决了老婆的问题,甚至还带着他经常花天酒地、出入富贵,开始黄明贵还以为是大哥对小弟的照顾,欣然接受,但随着时间的发展,他发现了点异样,那就是魏朱祥看他的眼神极为奇怪,动作亲密,有时候还会有意无意的牵着他的手,或者轻轻抚摸他的脖子、大腿、脸庞,甚至说胸膛小腹……
更让黄明贵吃惊的是,对于魏朱祥的举动自己非但不讨厌,内心深处居然还有种渴望,就像个火苗被引燃,在他体内熊熊燃烧,吞噬他的内心和灵魂,让他对魏朱祥的举动产生了种无比依赖,不愿意离开的感觉!
好吧,借用句俗话来说就是,异性只为繁衍后代,同性爱情才是真爱!
这就是黄明贵当时的感觉,也是唯一的感觉!
发展到了后面,大家应该能猜到了,魏朱祥和黄明贵搞到了一起,并且不止这样,他还把自己另一位‘好朋友’介绍给了黄明贵,三个人多次在酒店中开房,玩起了令人匪夷所思的P游戏!
呃,这似乎还有个说法,叫做三人行。
简单来说,魏朱祥彻头彻尾就该是个基,陈晨也是,黄明贵估计是双性,仨反正不管怎么样,最终变成了传说中的三人行,过起了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新新人类生活。
黄明贵这段话听得我周身发寒,鸡皮疙瘩伴着冷汗流了满身,虽然我自觉不算什么保守主义者,但说实话,俩男人这事儿即便恶心但毕竟还算是听说过,可仨男人玩的这种…呃,P游戏,那可就真是闻所未闻,根本不知所谓了!
我就奇了怪了,你说说,这仨男人一块儿是怎么玩的?
仨人这么不清不楚的搅在一起多半年,家里人都不知道,而且他也彻底沉沦了,日子反正据说是开心得不得了——但就在前不久,魏朱祥忽然做了几天噩梦之后,冒出个准备去山里驴游的念头。
开始黄明贵并未多想,但某次陈晨和他两人私下的云雨之后,陈晨稍稍吐露了些,说魏朱祥在山里有个事情没有了结,所以会做噩梦,如果按照以前法师叮嘱的,几年前就该做了,他们一直没去,这次实在没法了才去补上…黄明贵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想要再问,陈晨却已经又来了兴趣,指尖从他胸膛划过的同时,附身黄明贵腿上,呡嘴吐舌吮吸连连,一股快感顿时冲进了他的脑海,剩下半个问题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于是乎,晕晕乎乎的他就跟着去了!
……
归拢所有的线索,这件事我差不多有点头绪了,应该是魏朱祥和陈晨在山里对某人有所亏欠,得到高人指点说是需要如何回去一趟,弄个封印啊、祭奠啊、超度啊之类的,结果这家伙回来之后忘了,所以导致了这件事的发生!
我理解了他刚才的犹豫和忐忑,这种私人得不能再私人的问题,如果不是性命攸关,恐怕他是怎么也不会说出来的——等他惶惶而惊悸的说完之后,我立刻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黄明贵,你做得很对!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你能告诉我的情况越多,我就距真相越近,你获救的希望也越大,而且,你身上的情况很正常,现在世界上很多国家对此都已经放开了,你千万不要有心理包袱…当然,从我的角度来说,你放心,我肯定替你保密,绝不外传!”
我再次重申的保证,以及恰当的劝慰,对黄明贵来说显然很重要,他的情绪也好了很多,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等了片刻之后,他情绪稍稍恢复,这才激动的给我道了谢,同时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安先生,我这些都给你说了,你、你真的能救我吗?”
“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救你的,这点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端起茶水轻轻的呡了一口,放下杯子直视着他的眼睛:“刚才你也听到了,魏朱祥我已经找到了,我不瞒你,其实他也得到怪病,去北京就是去治疗这种病的,那边没人能治,绕个圈子也找到了我这里——我想,从他身上也许能找到真正的病因,别的不说,你我是多半能救回来的。”
“他、他也得病了?”黄明贵突然沉默了,半响才幽幽道:“那他、他会死吗?”
“厉鬼索命,死者八九,如果真是他造的孽,恐怕活下来的希望不大,我也没办法忤逆上天的意思,”我微微笑了笑,端起杯子一倾,哗啦啦倒了些水在地板上:“就像这水,它流下来无论打湿了鞋子还是淋湿了地板,都是因为我倾斜了杯子,只要做了就会有结果。这是天地之间的规律,任何人都没办法逆转,这就是因果,也是大道,没人可以改变。”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神中有些寥落和迷惘,显然对此并不是很容易接受,我抓紧他心中这短暂的触动,追问了句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你爱他吗?”
“爱?我不知道!”黄明贵茫然的看着我:“我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不知道是不是,”他眼中突然有了异样的神采,直勾勾看着我道:“安先生,你能告诉我,我和他这种…算是爱吗?如果是,这种爱,对还是不对呢?”
好吧,这是我第一次替人开解爱情问题,还是替俩男人,这问题真的让我脑中瞬间就短路了——恶不恶心我们不说,光是这问题我就回答不了,如果真要深入研讨,没二话,我牌子砸定了!
我也算是反应快的了,瞬间找了个说辞把这问题给带过去了,脸上还一副严肃认真得不能再严肃认真的架势:“是不是爱我不知道,但对不对我可以肯定,没得说,这绝逼不对!你想啊,你和老婆结婚了,爱应该给你老婆,可你给了另一个人,这算什么?这算出轨,这算找小三,亏得你老婆这几天看护你都看出病来了,差点没有急疯,你说说,你对得起她吗?”
黄明贵猛然惊道:“常雪怎么了?我以为她在宝鸡,没想到她也来了,她、她有事吗?”
“也是有我,不然就真有事了,”我最后把被子里得水喝光,站起来——现在不敢随便拍他肩膀了,所以我隔两米远做最后的陈述:“你老婆对你很好,很爱你,从你刚才的反应来说,你也应该很爱她,既然如此,你真应该把你那件事想明白了,何去何从自己决定!”
我稍稍停了下,让黄明贵把我的话记在脑中,然后才继续:“个人建议,这几天我不会告诉魏家人你在安水,如果他联系你,我也希望你不要搭理,更重要的是,如果他这次我去看了,即便是情况不严重不死,以后,你也最好是别和他来往了吧…这些话我今天说一次,以后不会再说了,你也别问我,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还是应该想明白想清楚,不要以后再来后悔!”
说完,我把这满脸恍惚的黄明贵留在屋里,管也不管就下了楼,招呼和小猪正在一起对着木条奋战的孙玉良回来陪着他,而我则选了三四根已经削得合用的桃木棍,抓紧时间处理了起来。
时间已经快到五点了,晚上这行动我要是想参加的话,可真得加紧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