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金之金还在省城沈州呢,金之金放下老婆的电话,他就明白是唐宫帮的人动手了。这个唐宫帮的唐彩虹还真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说到就办到了,还真的就对遗孀们下手了,能够兵不血刃的把问题解决了更好,金之金其实要的也不是矿工遗孀们的命,要的是她们老老实实的臣服在金宝公司的旗下,欣然接受金宝公司开出的条件,一个死亡矿工给个两万的安葬费,也就算了。要是全部按照国家安监局制定的赔偿标准,他金之金还不得像割自己的肉一样啊!太贵了!矿工们在金之金眼里就是一个下苦力的机器,是贱人,是奴隶,他从来就没有把矿工们当人看。
金之金把电话打给了唐彩虹,他说:给她们一点警告也就算了,我们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只要她们不再上访了,不再张口要抚恤金了,就把孩子给她们放回来吧!
唐彩虹说:我掌握着事情的分寸呢!
金之金说:要不然今天晚上,就把绑架的孩子放回去吧,给她们一个警告,看她们将来的行动,我们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唐彩虹说:好的,就按照你金总的意思办。
唐彩虹答应把绑架的孩子放回去了,金之金的心里就像放下一个大石头,毕竟他做的事情是见不得阳光的,他做的也不会心安理得,十恶不赦的罪犯毕竟还是少数,绝大部分的犯罪都是*不得已,就像过年不歇业的小偷,总是出于各种的无奈,很少有人把做坏事当成学雷锋一样,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
金之金只是希望通过唐宫帮的插手,能把矿工的上访情绪给压迫下去。
午饭还约了一个朋友一起吃饭,出来混,都是需要结交朋友的,官场是这样,商场上也是这样。
金之金沈州大学有个教授朋友,是经管系的,叫孔革,是金宝矿业公司和大学搞联谊活动的时候认识的,两人很投缘,金之金每次来沈州,都要和这个教授朋友见个面,喝喝酒,聊聊天,玩玩女人。
这次也不例外。
金之金约定和孔革在聚贤楼吃饭,孔革在电话里说:好啊,老金,你来的正好,我正想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认识呢!你一定喜欢。
“又是你大学里的漂亮女生吧,我说,老孔啊!你这样我可吃不消啊,每次来,都是领着两三个的女生来。”金之金的眼睛笑迷成一条线,说:“可是,每次都是我买单,那一次介绍我一个女大学生,你都要从我兜里掏出去万儿八千的,你都快成大富豪了!”
金之金眼前又出现了漂亮女大学生的靓丽身姿。这也是他和孔革教授成为朋友的主要原因,这也是各取所需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一起玩的,总有一种志趣相投的地方。
孔革手里有大把的高级美女知识分子,金之金手里有钱,两个人是一拍即合。
“上一次你领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处了,早都在校园里谈过八个男朋友了,这次一定领来一个纯洁的!”金之金说着话,不争气的下身就有了显著的变化,他把摸汽车档位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裤裆,说:“只要能领来满意的,钱花的再多,我也不在乎!”
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老孔变了口吻,说:老金,这次除了给你领来一个纯洁的美女大学生之外,确实想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是我在客串到省委党校讲课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学生,到时候,你一定很想结识他!
“好啊,还用我到沈州大学门前去接你吗?”金之金问。
“不用了,我也刚买了辆新车,我开车过去。我们酒楼见。”
金之金先到了聚贤楼酒店,自己订了一个大包,然后就等着孔革的到来。
等了二十多分钟,孔革他们到了,身后跟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身材修长,有点瘦弱,眼眉不像是本地人,孔革进门后,就把这个女孩介绍给了金之金,说:这位美女是傣族姑娘,我们系里的学生,你是知道的,少数民族的家庭条件都不是太好,一直都央求我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正好你金老板来了,我就把她带出来,给你认识。
然后对这位傣族姑娘说:梅香罕,这位是金老板,是搞矿产的。
梅香罕就深施一礼,用发音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说:金老板,你好。
金老板看出来这次孔革给他带来了一个少数民族姑娘,金之金老脸笑开了花,握着姑娘的手,久久不愿撒开,柔弱无骨,虽然少数民族的姑娘终究也是女人,但是,钱多了,没有地方花,就想像游遍祖国大好河山一样,涉猎到每一个民族的姑娘,这才够味,够潇洒,人生才够丰富,金之金问道: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梅香罕说:我叫梅香罕!
“梅姑娘,请坐!”金之金就让梅姑娘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就让孔革坐到自己的另一边。
孔革不坐,他说:电话里不是和你说了,还有一个朋友介绍给你认识。应该快来了。
说着话,手机就响了,孔革一指电话说:看看,说到就到了。
孔革接电话,告诉了对方,所在的餐厅号,不大一会,一个年轻人就到了。
年轻人先对孔革说:孔老师好!
孔革就站起来,一把拉过这个年轻人说:在这样的场合,你就不要叫我孔老师了,就叫我老孔就行!
然后把这个年轻人介绍给金之金认识:这就是我说的青年俊才,目前还在省委党校进修,是省委组织部地市级培训干部班学员,目前的工作岗位是绿岛市刑警队副队长,正县级身份,这次是拟提拔的对象。
金之金急忙站起来,让这个年轻人就坐,孔革把这个年轻人推到了上首的位置。
这个年轻人坐下来,孔革低头对金之金说:他叫范浩南,我们东南省现任的范省长,就是他的爸爸!
“是吗。”金之金听后吃了一惊,他看了一眼范浩南,悄声对老孔说:你老孔不单单只会拉皮条啊!还真能办大事。
老孔拉了一下金之金,看了一眼旁边的梅香罕,金之金自知说漏了嘴。
金之金的立即把眼光瞄向了范浩南,真是缺什么来什么,他金之金在财富上,已经没有什么欲望了,要说余生最想经营的就是人脉,就想结识一些大官贵人。
官商,官商,历来都是官在头里。
要想把财富进行到底,是绝对离不开官家的支持的。
金之金对权力的嗅觉,比狗鼻子差不到那里去,他当即决定,今天孔革介绍来的这个少数民族姑娘,他金之金不占了,让给省长的儿子:范公子吧!
菜上桌后,金之金就把第一杯酒先敬给范浩南,说:范公子,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老金自持比你年长几岁,我就自称一句老哥了,老哥很荣幸认识范队长,今天,我们来一个一醉方休!
范浩南也听孔革说了,这个金之金是一个大老板,财富无数,富可敌省。“扬眉吐气”中,后三样,他金之金都是主要业务。
范浩南也想结识有钱的大老板。
他这次到省委党校进修,老爸已经给他说了,在刑警队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要想在仕途上有更大的发展,首选之道,就是党委政府机关,说到底,一切的行政部门,都是党委政府的分支机构,范四喜就给儿子安排的下一站目标,就是去一个地级市里,当一个市长或者是市委书记。
这去当一个市长或者是市委书记,在一般人眼里看来,好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甚至很多人为此奋斗了一辈子,黑头发混成了白头发,小伙子混成了老先生,也未必能当上一个地级市的市长。
但是,人家范省长的儿子,下去当一个市长,就像寡妇的下身能放下一个十岁男孩的生殖器一样轻松。
范浩南举起杯,说:感谢金总的盛情款待。
金之金说:范公子年轻有为,这么年轻就进了省委组织部的地市级领导干部培训班,可喜可贺啊!如果范公子能到我们曲川市任职,那就太好了,我先行尽地主之谊,欢迎范公子到曲川市任职。
“你是曲川市的?”范浩南问。
“是啊,我是曲川市下属宝黑县金宝矿业公司的。我们宝黑县有丰富的矿产资源,整个曲川市的经济指标也是靠矿产这一块在全省名列前茅,位置一直居高不下,是一个很有发展前景的城市。”金之金介绍说。
范浩南瞪大了眼睛问:“那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知道吗?叫李天龙的,说是下派到曲川市下面的一个县里去当县委书记了。”
金之金当下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这个范浩南为什么也知道李天龙的名字?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是敌还是友?
想到这里,金之金试探的问道:李天龙,我知道啊,他就是我们宝黑县新来的县委书记,刚到我们宝黑县任职不久,怎么?范公子和他是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