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操纵一个人,最有效地办法是什么?
答案是,恐惧。
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东西,有的是亲情,有的是金钱,有的,是自己的生命。
不管他在乎些什么,只要他在乎,他的心中就必然有怕会失去那些东西的恐惧。
鹰矢自然也不例外。
他心中最大的恐惧,便是害怕家人再一次的被夺走,像那天晚上一样,而他,却什么也做不到。
所以,为了直面这恐惧,也为了超脱这恐惧,他才孤身前往黑暗世界。
去到那个地方,去感受恐惧,去了解恐惧,并且最后,去掌握如何操控那些恐惧!
人人都有恐惧之心,而只要有恐惧之心,就能够被加以利用。而只要运用得当,就能够轻松的操控一个意志薄弱的人。如果再加强一下效果,连那些自诩坚强的硬汉子也不免会着道。
与其说他们是成了操纵者们的傀儡,倒不如说他们是成为了自身恐惧的奴隶。
而想要用恐惧控制别人,则有两个前提。
如何得知那人心中的恐惧,和如何加强这恐惧。
这就需要详细的事先调查,以及对于恐惧的深刻理解了。
一个合格的恐惧大师,应该需要从声音,画面,行为,还有气氛等各个方面入手,才能将恐惧以一种润物无声的方式,将他们从头到脚,全部渗透干净!
这一点,从那种单纯只会用血腥残杀来震你一下的下乘恐怖片,和虽然什么人都没死,但是用气氛就能把你给憋成窒息的那种上乘恐怖片的对比下,就非常的显而易见。
所以,当你能够随心所欲的操控恐惧的时候,理论上,你就能随心所欲的掌控所有人了。
不过,有人会说,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什么都不怕的人怎么办?
什么都不怕的,你确定那还是人么?不是什么已经大彻大悟的仙佛之类的?还是根本就没有智商或者情商的傻子么?因为基本上,只要是个正常人,谁都会有害怕的东西。
什么都不怕的人,至少鹰矢活了这么久是没有见到过,就连他师傅也没有。
世界之大,究竟有没有这样的人他不清楚。.
不过至少,绝对不会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家伙。
鹰矢不由得伸手摇了摇那根绳子,那个叫仓田的家伙顿时发出了惊惧的惨叫。
也无怪乎他会惨叫,因为如今他正头下脚上的,被倒悬于三四十米高的吊塔之上。
血液倒灌让他头脑发胀,刺骨的冷风也让他头皮发炸。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摇晃的地面,地心引力也仿佛变得更强了,就像随时能将他拉扯着坠落到这地面上,摔他个脑浆崩裂。
这种情况下,仓田感觉自己没有被当场吓尿就已经算是胆大的了,何况他又晃了几下绳子!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怕了么?”
鹰矢不由得冷笑着蹲下身子,看着眼前那张在半空中晃动的脸。
“怕……怕个屁……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仓田一郎也不愧是一个小头目,虽然脸上写满了惊惧,但是嘴上却依然不肯服输。
“哦,是么?看样子,你还想要来点更刺激的么?”
看着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鹰矢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然后按下了手中的开关。
他真的是太喜欢跟这些所谓的“硬骨头”打交道了……
那残酷的笑容宛如一阵挡不住的冷风,让仓田不由得打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
“刺激的?什……啊————————”
然而,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所谓的“刺激”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他感觉脚上的绳子一动,然后整个人身体一空,便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般,不自主的向着地面坠落而去。
在失重和近乎窒息的情况下,死亡的恐惧被无限量的放大,远比面对一个枪子儿的时候要恐怖的多。这样的恐惧,让刚刚还能够嘴硬的仓田终于彻底的崩溃了……
“我说!我全说!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嘎!”
就在仓田崩溃的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喊的同时,他那只绑着绳子的脚猛的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被猎鹰的利爪狠狠地扣住,将他这条腿生撕下来一般。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终于止住了继续下落的势头,在离地仅仅只剩下一两米的时候。
额头的冷汗随着绳索的摇晃,被抖落到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让正喘着粗气,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之中的仓田又是一阵后怕和心颤。
“现在,我想你应该有心情告诉我了,还是,你想再玩一次?”
从高处落下,鹰矢将鹰爪钩索枪收了回来,朝着仓田“和善”的一笑。
“我说,我全部都告诉你……”他不由的有气无力的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硬气。
疯子!可怕的疯子!而且是个他们绝对惹不起的疯子!这是如今仓田心中唯一的想法。
“那就说!”鹰矢这么说的同时,也悄悄按下了录音键。
“我的老板,是冈本财团的冈本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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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目暮警官,你们到底有完没有啊!”
豪宅里,坐在轮椅上的老爷正对着一旁搜查一课的人员们发着脾气。
“你到底要把我的客人们扣留到什么时候啊!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做这种没有证据的搜查!”
他的脸上满是不愉,似乎仅有的一点耐心都被漫长的搜查给消耗殆尽了。
“嘛嘛,这位老爷,再怎么说死者都是您宴会上的客人,那位八菱银行的山崎总经理,可就是在您的这栋房子里面遇害的,所以,请您再忍耐一下。”
面对主人的不满,目暮却只能陪着一张笑脸,心中的无奈亦可想而知。
“你的意思,难道嫌疑犯就在我们之中么?”老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爽。
“就是这个意思!”
就在目暮纠结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一个清秀的少年音却先一步做出了回答。
“哦哦哦,工藤老弟,你终于回来了啊!”看到来人,目暮不由得暂时松了一口气。
“是啊,去求证了一些东西,也彻底的弄清了真相!”一身正装的大侦探不由得笑了笑。
“那就快来跟大家解释一下!”虽然身为专业的刑警,却要去求助一个外行的高中生侦探,这让目暮感觉到很是无奈。但是在此刻,他却不得不依靠他的力量,来找出这件案子的真凶。
“没问题,”工藤新一微微一笑,便开始带着大家进入案情重演模式,“首先,现场的房间门被反锁,唯一能够进出的,只有这个位于三楼的窗户。门锁上的指纹经过检验属于被害者,排除从外面反锁的可能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犯人的来回都是经过这个窗户的!”
“而窗户底下没有一丝足迹,那就只能考虑凶手是从隔壁的窗户过来的,因此也便排除了外来人员作案的可能。所以凶手,就在我们当中!”
随着工藤新一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全场的气氛都为之一顿,而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胡说什么啊,那里到隔壁的窗户至少也有十米啊,绝对不可能跳的过去的!”
“是啊,但是如果沿着屋檐走到尽头的话,剩下的距离就不到两米了!”
面对老爷的质疑,新一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哼,真是幼稚的推理,”老爷不由得冷笑一声,“就算他能够跳的过去,但是他又怎么回来呢?那个屋檐可只有十公尺啊,凶手能从离之两米的阳台上重新跳回来?”
“当然不能!”新一微微一笑,“所以,犯人在离开隔壁的房间,踏上屋檐之前,事先在房间里固定好了一条绳子,将另一头带在身上,然后跳至阳台,进入房间行凶。在结束之后,再将另一端固定在阳台上,这样子就能够借助绳索轻松的爬回来!”
“诶,可是工藤老弟,固定在阳台上的绳索要怎么解开啊?”目暮不由得好奇的问。
“这很简单啊警部,不需要真的将绳子绑在阳台上,只要将绳索的前段绑上一根棍子,然后横着卡在阳台扶手的栅栏之间就好。到时候只要将绳子一松,就能够轻松回收!”新一笑着说,“而且,刚刚在阳台上,我也找到了验证我想法的痕迹!”
“可是,山崎先生为什么会到那个房间去呢,还特意的上了锁!”目暮不由得好奇的问。
“想来,应该是犯人告诉他,有秘密的事情要和他谈,让他将门锁好后,等他敲门!”新一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只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人敲响的,是地狱之门……”
“好了,别的废话就不要多说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我的朋友山崎!”
似乎被新一喋喋不休的推理弄的有些脑大,年事已高的老爷不由得有些不耐烦的说。
“清楚这件房子的构造,在当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而在房间里随意走动的人,只有一个!”
仿佛就是要吊着大家的胃口一般,新一慢条斯理的说出了他最经典的那一句台词。
“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少年侦探伸出了手指,完全划破黑暗的利箭一般,撕裂了所有伪装,让犯人再也无处可逃!
“犯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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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算是活过来了,恢复了点精神爬起来码字……但是两天没上,发现推荐票和点击数依然少的可怜……新的书评更是没有……感觉好伤心啊……没什么人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