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擦擦眼睛,探头看了看,乐了,自己的大公猪正骑在一头白母猪的屁股上,嘿嘿,前阵子丢的猪啥时候自己跑回来了?莫非这于所长一出马,小偷害怕了,偷偷将偷走的猪给送回来了?
老杨头又照了照旁边,还卧着一头白母猪,正摇着屁股哼哼呢,哎,丢了三头,回来两头,要是都回来就好了。
看到老杨头迟迟不走,郎乡长气得直哆嗦,大公猪见郎乡长不好对付,自己的猪宝就是放不进去,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一头母猪,于是调转枪口,忽的一下子,骑到了江雪琴的身上。
噜噜,噜噜,大公猪发现江雪琴的外形,和自己以前妻妾们的身体构造相差不多,猪宝找准了地方,正要插进去,江雪琴可不干了,这叫啥事啊?自己真要是被这头大公猪咔嚓了,那今后还有脸见人吗?
“我的妈呀,救命啊。”江雪琴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这一叫,把正拿手电筒乱照的老杨头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手电筒掉到了猪圈里。外面的三警察也听到了叫声,正要过去看,突然有人说道:“于所长,黑更半夜的,你在瞧什么啊?”
于所长回头一看,林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其实,林枫今天晚上来镇政府转悠,发现江雪琴一个人上了后山,心中暗想这娘们大晚上跑山上干吗?正纳闷的时候,看到郎乡长拎着毯子也出了镇政府。
林枫立即明白了,这郎乡长原来是和情人约会啊,于是林枫悄悄跟着他俩,等他俩脱了衣服翻云覆雨睡着之后,林枫将衣服全都拐走。随后,又假扮劫匪,拦住郎乡长回镇政府的近路,让他绕远来到老杨头的养猪场,林枫也没想到会演出这样一场闹剧。
看到江雪琴叫了出来,林枫知道自己必须出场了,让郎乡长身败名裂,恐怕他就破罐子破摔,不帮自己破案了。所以他挺身而出,问于所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于所长说:“老杨头的养猪场有偷猪贼,被我们堵在猪圈里了,听声音还像个女的。”
林枫结果手电筒说:“于所长,我来你们这儿好几天了,手上的案子一点进展也没有,这样吧,你把偷猪贼交给我,我亲自抓回镇政府盘问,让我立个功,也好写份报告给我们局长。”
于所长见林枫提出要求,人家是上边派来的,也只好同意了。林枫说:“那就都交给我吧,你们回去吧,改天我请客。”
于所长不知道林枫葫芦里卖的什药,也只好带人退走。林枫则拿了手电凑上来,看到老杨头正哆嗦,安慰他说:“你别害怕,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林枫拿着手电筒进了猪圈,忍住刺鼻子的气味,二话不说,先拿起手机对着郎乡长和江雪琴的光屁股一阵猛拍,口里还说:“偷猪贼,证据确凿,你还有神马好说的?”
郎乡长一开始简直吓傻了,埋怨江雪琴不该叫出来,江雪琴现在也挺后悔,那头大公猪被江雪琴的叫声也吓退了,林枫上前抓住郎乡长的手腕,说道:“这不是郎乡长吗?”
郎乡长脸羞得通红,对着林枫直作揖,“林兄弟,是我啊,你快救命啊。”
林枫又看看光着屁股的江雪琴,问:“这咋回事?”
郎乡长也不敢隐瞒了,就把自己偷情,被当成偷猪贼的经过说了一遍,林枫忍住笑,严肃地说道:“郎乡长你看看,要不是碰上我,你可出大了洋相了。也赶上我正好想立个功,写份上报材料,将于所长糊弄走了。”
郎乡长说:“林兄弟,你赶紧想办法,把我弄到镇政府去,回头老哥一定重谢。”
林枫说:“谁让我们是朋友呢,不过,郎乡长我帮了你的忙,明天找马书记打牌,你可要帮我赢回来。”
郎乡长见林枫肯帮自己,马上点头答应,“行行行,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林枫将那条毯子捡起来,将郎乡长和江雪琴包在一起,然后夹在腋下,从猪圈里出来,对老杨头说:“杨师傅,偷猪贼抓到了,我先带回派出所,你放心,我们经过审理,一定会让他把你丢失的所有猪赔给你的。”
老杨头一听可以赔回来,高兴地不得了,将林枫送出养猪场,林枫快步来到镇政府办公楼,进了郎乡长的房间,林枫将他俩放下来,这两人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可是眼下还光着身子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吧?郎乡长说:“林兄弟,再麻烦你,帮我们找身衣服吧。”
林枫说:“这黑更半夜,哪里找去?这样吧,我老姨家的哥哥年龄和你差不多,肯定有旧衣服,我去给你弄两件?”
郎乡长急忙道谢,林枫沉着脸说:“难道,你想白要人家的衣服?郎乡长好歹你也是个乡长,怎么能白拿老百姓的东西?”
郎乡长马上明白了,林枫开始敲诈自己了,敲诈就敲诈吧,谁让自己点背出事了呢,这事只要不宣扬出去,破财消灾是应该的。郎乡长忙说:“林兄弟,一套衣服该多少钱,多少钱,我明天亲自送过去。”
林枫说:“多少钱还没有定,因为不是我的衣服。这样吧,我回去一趟,不管多少钱都要是吧?”
郎乡长一咬牙说:“要。”
林枫爽快地说:“那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俩等着,我去拿衣服。”
郎乡长在办公室等了一个多小时,林枫回来了,拿来了两套衣服,一套是福生的,一套是杏花的,虽然都是旧衣服,但是郎乡长和江雪琴现在顾不上许多了,马上换了衣服。林枫说:“郎乡长,我怕人家不放心,所以,你给打个欠条吧。”
郎乡长口上说:“应该的。”说着,拿出钢笔,问:“一共多少钱?”
林枫说:“衣服的成本费不高,两件一共两百块钱。”
郎乡长心里一松,心道:“这小子还算老实,两件衣服才两百块,我以为他会狮子大开口呢。”
拿起笔刚要写欠条,林枫又说:“可是,还有误工费。我半夜敲人家的门,耽误了人家休息,你说这误工费,是不是该掏?”
郎乡长咬咬牙说:“该掏。”
林枫说:“误工费论分钟计算,每分钟一千块钱,从我离开到现在大约七十分钟吧?就算七十分钟吧。郎乡长你数学不错,自己算算吧。”
郎乡长恨得牙根直痒痒,两套旧衣服你居然要我七万?不过,现在就是要十七万,也得给啊。郎乡长挥笔刷刷刷,写好了欠条,签上自己的名字,林枫又让他盖了镇政府的红章,然后收起来。
“郎乡长,今天这事,咱们就这样了了,你可得记住,明天我要和马书记继续打牌,你的帮我把钱赢回来。”林枫嘱咐说。
郎乡长说:“应该的,林兄弟,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定帮你。”
二人商量一会儿明天对付马书记的办法,林枫就告辞了。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一家小型照相馆,给了老板三百块钱,自己利用他的工具,冲洗了一套郎乡长和江雪琴的艳照,林枫看的忍不住只想笑。
回到家里,叫醒了云静,将这件事的经过给云静一说,又给云静看了照片,云静看到大公猪骑到郎乡长小情人身上的照片,乐得合不上嘴巴了。
林枫说:“有了这些照片,我不怕郎乡长不跟我合作。亲爱的,我忙和大半夜,给点奖励不?”
云静笑盈盈说:“老公,你想要什么?要不要我也陪你去镇政府的后山玩一回浪漫?”
林枫一个翻身骑上来,“老婆,说什么呢,我们玩一夜被人抓了现场怎么办?我还好说,平头老百姓一个,你可是内陆和港台知名的魔术师啊,难道你不怕名声扫地吗?我们还是在家里练练吧。”
林枫说着,就要求云静调转身子爬到床上,云静怒道:“你这坏蛋,还真想把我当母猪使唤啊。”
林枫用力拍了一下她肥嫩的屁股,噜噜一声,云静也跟着学了一声噜噜,两个人就搞到一起去了……
第二天,上午无事,中午,林枫取了一箱子现金,直接来到刘爱香的饭店,马书记还没过来,林枫调戏了刘爱香一番,让她赶紧打电话给马书记,自己带了钱,找马书记报仇来了。
马书记在镇政府听说林枫来挑战了,心中高兴的乐开了花,马上叫上郎乡长,来到酒店,当然是先吃饭,后开战场。
吃过午饭,来到小包房,垒上小城墙,马书记眯着眼睛看看林枫说:“林兄弟,你今天可是有备而来啊,带这么多现金,等会要是输了,可不能心疼啊。”
林枫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才不看那么重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在丽都很难碰到这样打的牌局,我们那帮同事玩的牌跟老太太似的,输赢不过几百块钱,真是没意思。咱们今天不妨再整刺|激点,五十一分怎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