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刚要回家,却被李寡妇拦住了。
“小天,吃了饭再走吧!”李寡妇说。
“不了婶子,回去吃吧!”
虽然李寡妇是李燕娘,在丈母娘家吃饭天经地义,但她毕竟是个寡妇,让人看见不好。
“婶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吃饭没意思,不如你留下来陪陪婶子?”女人一脸恳求地说。
张小天不忍心拒绝,看着女人日渐消瘦的模样,以后怎么跟李燕交代?
留下就留下吧,她还能把本少爷吃了?
“那行婶子,我把玉米棒子卸下来,你去做饭吧!”张小天说完,便动手卸车。
“哎,好嘞!”女人屁颠屁颠跑进厨房。
转眼间,李寡妇端了两碗面条进屋了。
“小天,洗手吃饭吧!”女人喊道。
张小天从水盆里撩水洗手,顺便把脸也洗了。
水珠顺着脸颊穿过脖子,流进胸膛。
李寡妇看见,眼睛立刻直楞了,咕咚!咽了口唾沫。
心想,多好的童子鸡呀!听说是大补……。
“小天,快坐,吃饭。”女人说。
李寡妇将放了三个荷包蛋的碗,向张小天面前推了推。
“累了吧,多吃点。”
“婶子,咋放这么多鸡蛋。”张小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自己在家吃不完,以后你常来,婶子天天做给你吃。”女人抬手摸了摸张小天的臂膀,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他。
这个举动,吓得张小天差点震精,他毛骨悚然,手心冒汗。
端起碗,呼呼噜噜,几秒钟,一碗面条就下了肚。
“婶子,我吃完了,谢谢招待,先走了啊!”张小天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哎,等一下。先别走。”李寡妇一把拉住了张小天的手。
一股电流从他的指尖传遍身体,轰隆隆一道惊雷在头顶劈开。
果然不出所料,李寡妇饥不择食,准备朝张小天下手。
“小天,婶子最近胸口痛,精神不振,你医术这么出名,给婶子按按呗!”
说话间,李寡妇将房门插上,站在了张小天的面前。
还别说,女人长得真他么好看,不愧是张家村上一代的村花,李燕长那么美,都是遗传她娘的基因。
一头黑黑的秀发跟染了墨一样,弯弯的峨嵋下是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睛,一眨一眨,摄人心魄。红红的嘴唇丰润动人,尖尖的下巴楚楚可怜。
经过男人的催熟,胸前的那两团也圆圆鼓鼓,挺拔耸立。增添了许多成熟女人的韵味。
虽说李寡妇人到中年,但身材却一点不比年轻时差,小腰恁细,像小蜜蜂一样,一掐就能掐成两截。
两条腿也跟玉米杆一样又细又直,走起路来翩翩起舞。
山里人成亲早,李寡妇十六岁就嫁给李大叔,到今年,她才整整三十六岁。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男人走了那么久,寡妇熬不住啊!
李寡妇一步一步将张小天逼进墙角,眼睛里透出饿狼捕食的光芒。
“婶子,你……哪不舒服?”张小天手足无措。
“哪儿都不舒服,尤其是这儿,你帮帮俺,让俺得劲得劲?”她一把抓住张小天的手,伸进胸口。
这感觉好舒服,那么萱软,柔滑,又紧绷,好像两团白棉花,又像两团棉花糖。
“婶子,我没有拿药箱,今天治不了,明天吧!”
张小天竭力把手伸出来,可女人却死死地按在胸口不松手。
嘴里还不时发出哼唧声……。
此时张小天无比纠结,满足女人吧,是禽兽。不满足,看着她难过,是禽兽不如。
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能乱来,因为这不是别人,是李燕他娘,跟她发生关系就是乱伦。
他晃晃脑袋清醒了一下说:“那这样吧,你躺下,我帮你按按。”
“哎,好嘞!”眨眼间,李寡妇脱掉鞋子躺在了床上,就像案板上一头待宰的猪。
张小天仔细观察了李寡妇的脸色,黯淡无光,脸色焦黄,印堂发黑,由于刚才的冲动,还全身发烫。
她这是欲火攻心,必须降火。
还有心情不好,生活不顺,郁结在心里形成的焦虑症。
症状了解清楚,那就必须对症下药。
张小天找准太阳穴,用力按压,顺时针五圈,逆时针五圈。
李寡妇的脸缓缓地舒展开,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第二步按压印堂穴,大拇指用力按压,顺着眉骨推至太阳穴。
女人全身放松,呼吸慢慢变得均匀。
她说:“小天,你医术这么好,咋不在村开个医馆呀?肯定能挣钱。”
张小天一边按摩一边说:“婶子,你还别说,这真是我的理想。在村里开个医馆,帮咱山里人治病。广告词都想好了:白天治妇科,晚上治寂寞,圣手摸全村……摸谁谁哆嗦。”
“咯咯咯……。”李寡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好,到时候婶子肯定天天去光顾。小天,你真有本事。弄得人家……可得劲了。”
“婶子,接下来的按摩有点麻,你忍一下。”
张小天的看家本事还没拿出来,第三步,足底按摩。
足底穴位最多,人身上所有重量都压在脚上,脚底穴位贯通全身。
女人迫不及待的说:“就等它了,赶紧拿出来,让婶子领教一下。”
张小天转到女人脚底,没想到,李寡妇虽然人长得美,但脚却其丑无比,而且还特别臭,一股死老鼠味,差点没把他呛晕。
村里女人劳碌命,整日里下地干活,两只脚都变形了,大拇指压在了二拇指上,脚骨外翻。
奶奶的,为了逃命,为了清白,按就按吧!
张小天屏住呼吸,抬手按在足底涌泉穴。
“哎呀呀,我的天啊!好舒服呀!用力点……麻死了……”李寡妇受不了,杀猪宰羊般地嚎叫起来。
这女人真是的,你舒服就舒服吧,叫个鸡毛,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帅哥把你咋的了呢!别把山上的狼招来了。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扭来扭去,晃来晃去。
“婶子,得劲吗?”
“得劲……真得劲……不要停……”李寡妇说话一癫一癫的,身上仿佛通上了高压电。
看到这,张小天脸上露出邪笑,手上又多加了三分力。
“啊呀……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上天了……成仙了……。”
李寡妇彻底受不了了,跟发疯一样,连扭带晃,四肢乱舞。
张小天也没用多大的力,她这就受不了了,连喊带叫,跟掉羊圈里差不多。
同时,他也害怕,这么乱喊乱叫,再把邻居招过来就不好了。
按摩终于结束了,张小天放下女人的臭脚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开门冲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出事了。
李二胜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窗户跟,还用手指捅开一个洞,看得津津有味。
换成别人,张小天肯定吓死了,而且有嘴说不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但这人是李二胜,张小天才不尿他呢!
“你俩干啥呢?”李二胜表现的很气愤。
李二胜和李寡妇算是本家,因为李二胜娘来到张家村嫁的是李寡妇的叔叔。名义上,李寡妇是李二胜的嫂子。
他今天是来嫂子家借铁锄,刚进门就听见里面哼哼唧唧的呻吟,舔舔手指头,捅开窗户纸一看,看到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幕。
“你不都看见了嘛!你嫂子不舒服,帮她按摩呢!”张小天喘着粗气,不慌不忙的地说。
“按摩都按到床上了?我操你大爷,欺负俺嫂子。”
说话间,李二胜抡上拳头朝张小天砸来。
“你这人还讲不讲理?”张小天跟窜天猴一样,嗖!一下,窜到屋里去了。
“还敢躲,你给我出来,我要告你,调戏我嫂子,和寡妇偷情。”李二胜依然不依不饶。
这时,李寡妇穿上鞋,波涛汹涌地冲过来:“二胜,你看见啥了?说话咋恁难听。”
李二胜说:“我啥都看见了,他脱你衣服,抓你乃,趴你身上还晃荡。你在下面哼唧哼唧,连扭带晃。”
我靠,真能瞎白话,说的跟老子真干过一样,哥们还是个处男好不好?
“二胜,你误会了,嫂子最近不舒服,小天真是来给俺治病的。”李寡妇连忙解释道。
“你别偏袒他了,也别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你们俩都不是啥好鸟,一对奸夫**。”李二胜说。
李寡妇发怒了,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样大,叉着腰说:“你说谁呢?小王八蛋,再骂一个我听听。”
“就骂你呢!表脸的贱人,搞破鞋。俺哥死了你就找汉子,你找谁不好,偏偏找上张小天。”李二胜指着李寡妇骂。
这么说张小天可就不同意了,他哪比别人差了,为啥能找别人不能找他?
张小天刚要找他理论,旁边的李寡妇气急败坏,脱下鞋就朝李二胜的脑袋上砸。
她一边砸,一边说:“我打死你个小瘪三,你血口喷人,恃强凌弱。你眼瞎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赶紧滚,滚出俺家门。”
李二胜梗着脖子冲李寡妇嚎叫:“我就不走,走了你俩就得逞了,咋对得起俺哥?”
“你走不走?不走,我……放狗咬你。”
“有本事,你放啊!老子还怕你?”
李寡妇家确实有条大黄狗,从小喂到大,特别听话,但喜欢乱咬人,所以平时就用铁链拴着。
村里几乎每个女人家都养着一条大狗,家里没男人,全指望这条大狗看家护院。
李寡妇趿上鞋,走过去,伸手拉开了狗链子,冲它吩咐:“大黄!上去咬他!”
这条大黄狗早就看李二胜不顺眼了,一直瞪着他练气功。
黄狗浑身的鬃毛都炸开了刺,狗眼睛瞪得圆圆的,龇牙咧嘴,露出来一排白森森的牙齿,胡子也微微抖动着。
“汪汪汪!汪汪!嘚汪……嘚汪汪!”
大黄狗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呼啸一声,腾空跃起朝李二胜扑过去。
把他吓得够呛,惊慌失措,脸色骤变,撒丫子就跑,落荒而逃。
大黄嗖!地窜出家门,撂开蹄子追赶,整整追了他三条街。
李二胜的裤子被撕破了,黑夜里,两个屁股蛋亮光闪闪,比灯泡都亮。
李寡妇笑的花枝乱颤,前仰后合,声音好比银铃一样悦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