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凌西澈火热的胸膛挤压着她的胸脯,也羞得她面红耳燥。
凌西澈更是永远的行动主导者,忽然又松开她,稍稍支身,两手齐下,利索的在她的身上摸索,回答说:“中午你说要多运动,说的很好,现在我们一起来做运动,我先帮你把工作装脱了!”
“不,不要,凌西澈你走开!”骆甜甜吓得猛然摇头,又用双手推却着他的胸膛。可是怎么推他都推不动。
光从外表上看,凌西澈是斯文柔弱的,然而令骆甜甜没有想到的是,在房事这方面,凌西澈居然无比的强势和野蛮。一边压着她的身体、一边解着她衣服的纽扣,动作猛如惊雷,快如闪电。
转眼间,骆甜甜的上身失去所有防守,愣愣的被他吃尽了豆腐。
“不要,凌西澈,凌少,求你……”骆甜甜真的吓坏了,也快慌乱的没命了。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又生怕有人进来看见,一副委屈的要哭的表情,却又苦于怎么动都动不了。
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难道,难道自己的清白,今天真的要再次丧失在凌西澈之手吗?
不行,绝对不行,她不喜欢凌西澈,一点都不喜欢,她喜欢的只有杜歧风,她不能再做对不起杜歧风的事。
骆甜甜不停的挣扎、不停的躲闪,凌乱思忖之际,凌西澈又用一只手粗暴的扣住她的腰,一只手扯掉她的裤子,然后快速往下寻探。
“不要,凌西澈你住手,你说过,你要让我自愿的!”骆甜甜忿然大喝道,她管不了任何了,引人进来了更好,反正她不要被凌西澈上。
凌西澈还是不停手,说:“先强迫这一次,以后的每一次,你就会非常主动非常自愿了。”
“你……”骆甜甜又羞又愤,更是恨得咬紧牙关,而且斗争了这么久,她都有些虚软无力了,骂说:“你真不要脸!”
凌西澈脸上一丝得意的神色,就是没有停下的打算。老实说,骆甜甜是第二个令他有一丝心动的女人,所以今天,他可以要她。
让她成为他独属的女人,身和心都只属于他的那种。
骆甜甜还在顽强的抵抗,凌西澈已退了自己的ku子,又撩高她的一条腿,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骆甜甜在这一瞬间吓得花容失色、脸色苍白至极,用力弓起一条腿,膝盖愤然往上一顶。
毫不留情的撞上凌西澈。
“啊……”凌西澈疼得咬牙嘶吟一声,急忙捂住自己(不能写的部位)从沙发上滚下去。
疼死了。他的小兄弟,疼死了。
坐在沙发下方,凌西澈两眼喷火,虎视沙发上的骆甜甜,一面攥紧了拳头、一面咬牙切齿喊,“骆、甜、甜……”现在他真恨不得吃了骆甜甜,或者将她活活啃死。
骆甜甜赶紧坐起来,扯过那张毯子捂着自己光秃的身子,惊慌的神色尚未完全退去,更加理直气壮道:“我要告你,凌西澈,我要告你!你……你强bao!”
凌西澈手臂上青筋暴起,五指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说:“老子强bao?老子****都快被你撞碎了。”
凌西澈一边气愤的说着,一边一脸忧伤和纠结的表情。
他向来极少碰女人,万万没有想到,碰了骆甜甜两回,两回都没有遭受到好下场。
不甘心,他心里不甘心。
见凌西澈忿恨的样子,骆甜甜又抿抿唇,不客气冲他道:“碎了活该!谁叫你强bao我?你活该……”
“老子强bao你?有吗?明明还没有得逞好吧!”凌西澈忍不住又瞪她,粗喘着息。对于骆甜甜,他愈发恨得牙痒痒了,站起来来收拾自己,穿衣服之类的。
骆甜甜也不搭理凌西澈了,就坐在沙发上扭转过身躯,尽快扣着自己的上衣,穿好裤子。
她很庆幸,这一次没有被凌西澈强占,不过以后一定要离这个烂男人远一点,太危险了,真的太危险了。
两人不再相扰,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
骆甜甜的头发也被凌西澈弄乱了,最后她梳着头发。想起那会儿凌西澈说的,让她周六上午不过来上班,陪他去买车,她愈发心有余悸。
她凭什么陪他去买车?他算哪根葱啊?
果断不去,周六那天她一定要关机!而且跟凌西澈待在一起,实在是太可怕了。以后她再上这样的班,她也果断找同事换了。
不要再跟凌西澈待在一起。
凌西澈回到自己办公桌位边,又到上班时间了,算了,先上完这半天班,再跟骆甜甜算总账。他也庆幸,他的小兄弟自我恢复功能又强又快,已经不疼了。
然而他内心的火气,是怎么都消不下去的,被骆甜甜这样踢,多没面子啊。
骆甜甜从沙发上下来,正准备出去。
“给我去泡咖啡。”凌西澈忽然又说,内心誓必好好整治骆甜甜,把她整得服服帖帖。以后他说往东,她绝不敢往西。他说那是马,她绝不敢说那是驴。
骆甜甜停下脚步,斜目望他一眼,不应声,然后直冲冲往外去。
凌西澈见骆甜甜都不回头,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德行,顿时心中脾气更大,声音沉怒喊道:“给我站住!”
骆甜甜便又停了脚步,在凌西澈的地盘,她不想跟他斗得太狠,否则必然吃更多的亏,终于回头,用充满厌恶的眼神看他一下,说:“你不是要我给你泡咖啡吗?又不要了吗?我去给你泡咖啡啊。”
凌西澈依然面色阴暗,十分不悦的直视她,但听她这么说,也没有理由再发脾气,道:“快!”
“额,行。”骆甜甜点一下头,立马加大步距,跨到门口,一把拉门而出。
凌西澈凌西澈,凌西澈!骆甜甜一边脚步匆匆的往厕所去,一边咬牙在心里念着他的名字。
真心恨不得咬死他。
骆甜甜上完厕所,在厕所内调整好情绪,然后慢吞吞的回到一楼工作间。
使用咖啡机算她新学的技术,用起来很不利索,谢韵依也不在,没人帮她,她好不容易才磨出了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