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白羽城干脆不让她摸了。摘掉眼镜,又捉住她的手,紧紧的抓在手中。把她扯到自己身前,与自己面对面。
“哦?真不去?”他微挑着眉,神色颇为诧异,泼墨般的眸子清澈幽深。
他认定了,骆清莞不会不去。
骆清莞也就安然站在他的面前,曼妙而诡谲的笑,突然问他:“去的话,有没有奖励?”
白羽城墨眸浅眯,想了一想,而后重一点头,说:“有,当然有!”
他比较欣慰,这是骆清莞第一次向他要东西……
骆清莞又连忙活泼的问:“什么?”
白羽城反问她,“你想要什么?”一直以来,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骆清莞想要什么。
骆清莞都不用思考,趁着现在白羽城对她好,又赶紧回答,“暂且没有想到。不如,你先欠着。将来哪一天,我想到了,你再还我。”
白羽城浓眉又跟着惊奇挑起,心中又一次感叹骆清莞的聪明。仅凭如此,他就欠她一次,长长久久的欠在这里。
但他还是无畏的答应,说:“行。”
不管将来骆清莞要什么,他都愿意给,只要他有。
这会儿,骆清莞差点跳了起来,甩开他的手,兴奋的说:“太好了!羽城,你记着,你欠我一样东西,只要我想要了,你就得还我!”
白羽城望着一脸灿烂的她,又轻轻点头,表情有些别扭,说:“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骆清莞真的开心坏了,又情不自禁的弯一下腰,跨前捧住他的脸,在他右脸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说:“那好。我这就去拿剃须刀,过来给你刮胡子!”
吻完之后,骆清莞放开他,直冲冲往浴室去。
偏头望着她蹦跶的身影,白羽城心上忽然又涌上浓重的愧疚之情。
此刻的骆清莞,就像一个天真绚烂的孩子。因为他的一丝温柔,高兴得无法无天。
仔细一想,骆清莞本来就不大的。刚十九岁,大学生的年龄。
过了一会后,骆清莞自浴室,拿来了他的剃须刀。
“羽城,没有找到之前我送你的那个,这个可以吗?只是这个怎么用啊?我不会,你得先教我……”骆清莞一边笑嘻嘻说、一边低目研究着剃须刀。
白羽城长臂伸出,一把揽过她腰肢,搂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蓦然,骆清莞镇静下来,坐在白羽城的腿上,什么话都不说了,连那美好的表情也渐渐湮没。
她跟白羽城面对面,四目相凝。白羽城眼中的情谊和温柔,是她见所未见的。所以她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忐忑,心跳加速。
骆清莞的手中还拿着那把剃须刀,结结巴巴,问道白羽城,“羽……羽城,你想干什么?不……不刮胡子了吗?”
白羽城再靠近她一点,在她唇边呵气,轻声说话,“刮。”
骆清莞被他惹得心口一颤,更加不安了。而且,白羽城与她呼吸相连,她只觉耳朵和脸颊一阵燥热。
然而,外面的天气,十分舒适,温度不高不低,不冷不热。
“那那那那那……开始吧。”骆清莞又战战兢兢说。
在白羽城看来,现在的骆清莞,就是一只小白兔。在他手中,任他宠溺玩捏。
不禁,他撇了撇唇,又挑起她的下巴,问她,“怎么又怕了?刚才不是很不怕吗?”
骆清莞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每一回,当她距离白羽城很近时,首先都会紧张好久。
“我……我……”骆清莞不停的开口,可是怎么都吐不出其他字眼。
倏然,白羽城又是一笑,温润的唇,悄然缓慢,触上骆清莞的唇。
一时间,骆清莞的心跳又提到了嘴边,但是,她没有一丝躲却。
白羽城随之前进,双chun贴上她的双chun后,灵巧的she头探入她的牙齿间……
这一回,白羽城的吻,非常温柔、认真、简单,耐心细致的与她纠绕着,缠绵着。不似以往,那么霸道、浓郁、疯狂,如要吞掉她的she头。
因为身心遭受侵袭,骆清莞手上的力量完全失去,所以原本握在手中的剃须刀,沉重坠落于地……
当这一场wen,愈变愈深、愈变愈浓时,骆清莞的呼吸又开始透不过来,差点窒息。
这时候,白羽城又松开她的chun舌,怜爱的捧着她那比苹果还熟的脸。
骆清莞获释,却仍旧感觉全身血流膨胀,整个人都忐忑凌乱、亢奋不已。
她知道,她的**,已经彻彻底底被白羽城挑起。
白羽城见她难受,一副把持不住的样子,又暧声询问她,“要做吗?”
现在的他,就想尊重她。如果她不愿意,他一定不会强迫。
骆清莞浑身抖动得着实厉害,剧烈的心跳也无法平息。她冲白羽城点头,虚声应说:“嗯。”
突然间,她很想放纵一回、放dang一回,拼尽全力,不顾一切的去爱白羽城,不断的向他索取。
白羽城抱起她来到卧室,放在大床上。
而后,他们展开驰骋。
这一回,白羽城的动作也比以往要拘谨小心。他生怕弄疼了骆清莞,或者,致使骆清莞胸口伤势加重。
几个小时后,翻云覆雨完毕。
骆清莞已然虚脱,全身**,侧脸枕着白羽城的胸膛浅睡着,声吟着。
白羽城也累得精疲力竭了,躺在床上,一边温和均匀的喘息、一边抚摸着骆清莞那圆圆的脑袋瓜。
身上淋漓的汗液,一些流淌到了胸部伤口上。不过,它所带来的那一阵阵涩痛,骆清莞并不在意。
反正此时的她,就觉得自己很累,没有一丝力气。当然,她也很快乐、很满足,经历了一回yu仙yu死。
现在,白羽城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她的脑袋,也令她感受到了一种温馨和浪漫。
待体力稍稍缓和一点后,她实在忍不住,好奇的询问白羽城。
“羽城,如果从前,你不曾认识温钰青。那么现在,你还会爱我吗?”她一直觉得白羽城之所以对她好,只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温钰青的替补。
因为她的问题,白羽城的手慢慢顿住,停在她的后脑勺。
这个时刻,骆清莞会提起温钰青,他着实意外。并且,非常不悦,拧紧了眉。
“你干嘛这么问?世间之事,没有如果。何况你是你,她是她,你们没有一丝关联。”他这样回答骆清莞,心口一阵冷、一阵酸、一阵落寞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