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袁富贵目瞪口呆看着这自说自话的中年人,然后下一幕这一切的片段,就好像被生生掐断电源的电视一样全部消失。
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从中退了出来,不由吓得一身冷汗,张开了双眸。就连呼吸也微微变得粗重了起来。
这一切袁平安都看在眼里,但是他的双目十分的淡然,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突然开口说。
“没事吧?”
虽然就是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袁富贵的心中却是一暖,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他的父亲这样关心他了,但是脸上依旧臭臭的双目中放着冷光。
“还好。”袁富贵微微的点头直起了自己的腰杆,眼神颇为复杂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一枚光影石,不可置信的问。
“这里面的一切都是真的吗?那个人真的是我们的祖先袁天罡吗?”
“你认为他是他就是,你认为他不是纵使我有千百倍的理由也说不清楚。”袁平安的话中含有玄机。让人听了似懂非懂。
但是袁富贵依旧听的明白这是袁平安让他自己做决断。
但是袁富贵发现他一直以来的声色犬马的生活已经彻底被打乱,他已经找不回当花花公子的感觉了,他觉得自己的肩上,此时也应该扛起些什么,不由得双目坚定,直视着袁平安那淡然的双眸。
“我妈咪她究竟去了哪里?”袁富贵如此问到,他对于他的母亲依旧是那么的念念不忘,他忘不了他母亲那柔和的笑容,以及陪着他长大的过程。
袁平安并没有立即说什么,而是拿回了放在袁富贵手上的光影石,放回了盒子里面,但是嘴中却轻轻的说了些什么,让袁富贵眼中充满了惊骇以及不可置信的色泽,随后目瞪口呆的袁富贵看着袁平安将盒子放回了暗阁之中。
但是是这个暗格也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他已经暴露在了他人的眼中。而这种行为也侧面的说明了袁平安对袁富贵的某种信任。
随后的袁平安走到了袁富贵的身前,淡淡地说了一句,“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最后的决断在你自己的身上。你想干就干,不想干我也不强迫你,交给我跟你爷爷就行了。”
随后,袁平安走出了房间之外,脚步也轻快了不少,他心中的枷锁已经被解去,不用再藏着秘密在那里暗地里做人。
还是房间就中的袁富贵双拳紧紧的握着,双目之中冒着愤怒的火花,牙关紧咬。
“好!好的很,居然敢囚禁我妈咪,但我得到了真正可以撼动你们的力量的时候,你们就等着我!把你们一个不剩的全部宰光吧。”
而最后的结果也显而易见。袁富贵为了某种见不得人的阴谋。毅然地投身了张宁的归下。成为了张宁的跟班小弟与他的父亲袁平安一起跟在张宁的身后前往李家别墅。
“你们两个跟我去李家别墅难道不怕吗?他们可是香港的大财阀呀。”在别墅的时候,张宁还如此的问了一句,袁平安却在那里十分淡然的喝了口香茶说。
“主上此行的目的,我已经大致知晓,他们如此触犯主上的威严的确颇为不妥。但是主上一个人前去,多少还会有点麻烦,不如带上我的两个前去做起事来更加方便一点。”
但是,张宁却颇有深意地摸了摸他自己的下巴,他自己知道在那房间之中,根本没有人见到他所做的事情。
但是袁平安虽然没有明说,张宁究竟做了什么,但也已经**不离十。这张宁颇为奇怪,究竟是谁泄露了当初现场的秘密。
“难不成是郭毅那小子,不对,他已经彻底的对我宣誓了效忠,而且在我的神识之下,他显然也只是普通的认识袁家父子,根本没有那方面深刻的交情才对。而且以郭毅那小子严谨的个性,也不可能被套话。那就不可能是他。
又或者说当初的书房里面有监视器?但是也不对呀。就算有,当时我也应该已经毁掉了才对。”
袁平安看到张宁这副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在一旁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一张纸的,递到张宁的面前,微微的说道。
“主上这是我们袁家这些年来暗中所经营的势力,虽然不是的是特别的强盛,但是多少对于主上对未来对于香港这块地盘伸手会有点好处。
而且主上也不必猜忌郭毅,在李家别墅所发生的事情是我根据我我,属下专业的智囊团分析出来的,虽然不是特别准确,但也猜了个**不离十,那就是主上跟李语财发生了某种利益上的冲突,并且当初外面所看到的景色来看,李家别墅的那个作为书房房间经过了抢修工作可见。主上当时非常的愤怒,否则主上这么平和的心态也不会出手。”
张宁颇为诧异的接过了那一张纸,一扫上面的名目,心中更是一惊。虽然袁平安嘴上说没有多少的势力,但是上面零零总总,从正面或者暗面各种势力不下数十所。按一个风水术士来说,能有如此身家根本不对劲。
而且之后听到袁平安对自己的暴光更是被吓的不行,智囊团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好组建的,里面的人才必须是各方各面的高智商人才才行,但是这方面的人才有哪里是这么好找的呢。早在他们学校成名之前就已经被个个国家暗中圈定了出来,将来九成九是为国家效命的,而最为出名的就是美国的智囊团了。
据说某种比特币就是他们自己弄出来的。
但是一时之间张明又安心了不少,袁平安这样的态度,无疑在表明袁平安就是在对自己表现忠心,否则也不会将自己手底下的势力都暴露出来,要知道培养一个暗地里的势力要比培养一个明面上的势力所花的心血要多的多。
而且他这样做也避免张宁与郭毅之间产生猜忌,但表现了自己的忠心还表明的自己不争宠争利的态度。可以说,这种属下已经做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