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另一头,郭毅听到张宁说他锻炼的事情。不由得出现了诧异,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常。张宁那等据说已经到达了武道神境的人能窥探他的**,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反倒让他对张宁的敬畏之心更加浓重。
“你打算怎么办郭管家?”
张鹰就靠在玻璃那里,面无表情地向郭毅询问了一句。他跟郭毅的关系也还算得上是不错,两个人起码对彼此都没有厌恶感。
郭毅将手机递了回去。在身旁掏了两下,拿出了一柄只有小臂长短的厚重开山刀,绑在了自己的腰上,扭头说。
“还能怎么样,作为一个男人,我能退缩吗?”
看着郭毅这认真的态度,张鹰的嘴角出现了笑容。在那里轻轻地拍了拍郭毅的肩膀说。
“祝你好运兄弟”!
郭毅一颤,听到兄弟这个称呼,不有晃神了一下。虽然以前很多人跟他称兄道弟,但是多少都是为了巴结他而来的。
但是张鹰这样一个外国人,却直接称呼他为兄弟,不知为何却让他心头一暖。
嘴上客气地说,“承你吉言,回头请你喝酒。”
“噢,请我喝拉菲?还是的白兰地?”
“嘭。”郭毅打开了车门,扭头在那里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
“老白干。”
“这!”听到这种酒,张鹰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白兰地在华国的北方就跟西方社会普通葡萄酒一样,是种大众化的酒,但是却比葡萄酒更加的廉价。五谷杂粮酿制而成的,不过唯一的称道之处就是那有如将刀子烧红插进喉咙里的那种痛快感。
所以老白干别名也叫烧刀子,是华国北方人暖身子,以及交友时最喜欢喝的酒。
不等张鹰说什么的时候,郭毅已经将车门关了起来,一溜烟的跑到护栏那里直接跳了下去,几个纵身就失踪在了密林之中。
看到这样,张鹰顿时哭笑不得了起来。在那里喃喃自语,“祝好运吧郭毅,你是我为数不多认可的华国人,希望还能再见到你。”
张鹰换了一个位置,熟练地发动了这辆吉普车,瞬间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了高速公路之上,那速度,就算是千里马看了也不由得汗颜。
进到山林之中的郭毅前所未有的冷静,他穿的衣服也是十分适合运动的运动服。并且材质非常之好,普通的刀刃也很难划破,再加上灵敏的身手,在树枝之间快速的跳跃着。
“好安静。”
郭毅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片山林之中的诡异场景。本来在这种季节山林之中还是应该生气勃勃的,再加上是南方蛇鸟兽虫特别的多。根本不可能像这般的安静。唯一说得清的,就是这一片地方蕴含着大恐怖,大危机。
没多久郭毅便停在了一棵树上,没有像刚才那般大张旗鼓的快速移动了。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他在那里蹲了下来。
一个身着迷彩服不知道是哪一国的军人惨死的倒在地上,他的头颅已经不见了,鲜血在那里肆意的流淌着,染红了一片枯叶。
“好可怕的刀法,这个家伙恐怕是被一刀直接砍断了头,然后死掉的吧。不过时间也有一点长了。起码应该死了一个小时以上了。”
郭毅没有下去,就在树上面冷眼旁观的看着那尸体。也不知道郭毅是做过法医还是什么,居然一眼就判断出了尸体的确切死亡时间。
甚至连死因都判断的一清二楚。
看着下面惨死的人的惨状。郭毅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摸向了自己后背的那把短小的开山刀。
“我这次要十万分小心才行,想不到事态远比我想的还要严重吗?不过张宁那家伙拿出了那种价值连城的东西,惹了那么多国际上的大苍蝇也不是什么猜不出来的。而且根据张宁那家伙说,他设立了三个出现地点,这只是第一个,这里可能只是为了试探他的实力的地点。换句话来说,这里的敌人,对于张宁那家伙来说也是最弱的地方。
不过张宁那家伙为什么不把他们一次性杀掉,而留在这里,难不成是为了我的到来。又或者说是他某种恶趣味吗?”
郭毅眉头皱了起来,在那里稍微的思索,但是他没有发现,在他的身后一道身影正悄然地站在一棵树枝上面。手上拿着的是一个足足有床板一米来长大小的长刀。
伸出来修长的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贪婪的看着郭毅的后颈。
“最后一个~”身影,轻声说道就好像在宣告某种神奇的仪式,直接跳了起来,将手中足足有床板大小的长刀砍向了郭毅。
声音出现的那一刹那,郭毅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背后有人了,只是为什么会被悄无声息的站在后面站着没有被发现,却是让郭毅来不及思考的。
但迎面而来的长刀已经近在咫尺,郭毅一咬牙将背后的开山刀拔了出来,挡在了身前。
“呯!”两刀相撞,传来悦耳的金属撞击之声,郭毅整个人应声倒飞而出。
郭毅此时觉得自己右手发麻,那有床板一般大小的刀重量绝对不是盖的,居然能产生如此之大的后坐力,就连着郭毅这个已经和内劲大圆满的强者都承受不住。
郭毅虽说被砍飞了出去。但是作为一个武力高强的华国武者,他却是十分的身手敏捷的。在瞬间连续好几个360°旋转。终于巧妙地点在了一颗树干之上,甩去了那强大的后坐力。
“沙拉啦...”轻轻的滑落在了满是枯叶的地上。
一脸警惕地看着那袭击者。
手持着长刀的敌人却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蹲在粗壮的树干之上,饶有趣味的看着郭毅,似乎十分的茫然。
“你是华国人?”那人用蹩脚的华语在那里问到。
郭毅却没有急着回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连忙观察周围有没有其他的敌人,然后才慢慢地说。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话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如果你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就小心你脖子上的人头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