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任由托尔瓦德的嘴巴再怎么天花乱坠,三寸不烂。但是江宁已经不想听他说话了,于是切断了神识,让那保留在那里发动的术法持续性的发度不动,被束缚住他就算偶尔挣脱断了一两根。藤条也立马又缠绕了上去。
但是很快,托尔瓦德又变聪明了起来,他理智的放弃了抵抗,就在那里呆愣愣的站着,任由那些滕蔓不断的在他身上,攀岩着。
很快就被裹成了一个粽子。
留露在外面的,只要他那一双猩红,以及充满了杀戮**的双眼。直直的盯着站在地上,盘坐着的郭毅。
“该死的...”
托尔瓦德内心低沉的在那里呻吟着,虽然他没有反抗,但是他的内心却依旧坚定不屈的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摇,他觉得他一定要杀了郭毅。如果不是因为郭毅他早就逃脱升天了。
他本来只要在收割两个人头,以他的实力早就逃出去了,想不到居然遇到这档子事,心中的郁结之气根本没有办法发散。
现在郭毅的状态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圣人模式,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盘腿坐在地上,细细的炼化的张宁让他服下去的,枯荣辟谷丹。
一种美妙感觉,正在体内的四肢百骸之中不断的蔓延过,郭毅觉得身上的伤口的疼痛已经全部的散去,他整个人如沐春风,就好像泡在温泉里面,他自己没有看见,他的头上已经开始散发着白色的雾气,其中隐约带着一点灰雾。
托尔瓦德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本来已经被搞得衣衫褴褛的郭毅,身上裸露出来的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像时间倒流一般,逐渐的变小,最后了然无痕变得光洁如玉,如初生的婴儿一样,从来没有受过任何的伤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正午令人觉得炙热的太阳也悄然变得温和了下来。让一天繁忙的时段已经离去,让这一片森林也开始逐渐的陷入了昏暗。
在这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面,两个安静的身影正在那里对峙着。
时刻紧绷的肌肉,双目猩红,似乎只知道杀戮的魔头,另一方则是面色恬静,毫无波动,犹如老僧入定一般的一个青年。
不然托尔瓦德只觉得心中一颤。此时的郭毅居然睁开了眼睛,在一瞬间他觉得郭毅的眼睛之中似乎射出了如饥似渴的光芒。
紧紧缠绕在身上的滕蔓也悄然的松了开来,如潮水一般退去,掉落在了地上。让他那原本健硕的身影显露了出来。
“吼。”托尔瓦德弓着腰,发出低吼。双目之中闪烁着警惕,郭毅最让他害怕的便是那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极端速度。
不知如何,托尔瓦德只觉得郭毅站在那里,好像整个人都化身成了一座高山一般,巍然不动。
“怎么了,不过来杀我吗?”
郭毅露出轻浅的笑容在那里歪着头,淡淡的问道,让人感觉的他就好像跟邻居在聊着家常一样。
“宰了你!!!”
此时的托尔瓦德,声线已经完全变了,声线粗的诡异而苍老,但是其中所蕴含着的杀机却让人不寒而栗。
郭毅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不屑的摇了摇头,嘴角依旧挂着那让他看了觉得心生厌恶的笑容。不由的托尔瓦德心中大怒,仰天怒嚎。
“嗷!”
苍狼啸月之后,突然得托尔瓦德的身影猛然踹向了地面,身体有了炮弹一般的冲向了郭毅,高高扬起的右爪,似乎随时都能撕裂金戈铁马。
郭毅淡然的站在那里,没有动弹。在普通人眼里就好像被吓傻了一样,他只是轻轻地抬起右手向后抓了过去,一缕幽深的光芒从背后闪过。
一阵慌神,当托尔瓦德反应过来的时候,郭毅已经不在眼前了。他连忙地四处打了,却发现周围完全找不到郭毅的身影,就连树叶摩擦声都没有。让他不由面色大变。
“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郭毅的声音从他后面传了过来,吓得他不由跳着转过了身子急忙地向身后跳离了十来米。
一脸警惕地匍匐在地,看着郭毅。
托尔瓦德不但样貌大变,就连身体的机能也彻底的发生了改变,他隐约闻到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他自己的吗?
而且他现在夜晚的视力好得出奇,郭毅手上所拿着的开山刀上面居然粘着一滴滴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但是托尔瓦德却没有感觉到身上任何的疼痛,不由得抬起的自己的右爪。上面居然出现了一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血线,一丝丝的血珠从上面渗透了下来,不由得让托尔瓦德的眼睛一缩。
“啊!!!”
托尔瓦德一阵痛嚎,不由得抓住了自己的右爪。他的爪子居然直接掉落在了地上,手上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在那里不断地喷洒了出来。
托尔瓦德闭上了嘴巴。在那里面容扭曲的抓着自己的右手臂,郭毅只觉得上面的肌肉一阵蠕动,本来不断喷射的鲜血居然止住了。
看到这种状况。郭毅不由瞪大了眼睛分外的惊奇,在那里轻声说道。
“好强的肌肉能力,居然能通过挤压自己的肌肉来止住血,看来你的意志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呢。”
托尔瓦德没有说话,一双血红的双眸紧紧地盯在郭毅的身上,分外的仇恨。
默不做声地捡起的自己掉在地上的手臂。居然好像无知的小孩子一样直接往自己的断口按了上去。
看到这样,郭毅不由的摇头,心中暗叹,“本来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这么自甘堕落的去用禁忌的药物呢?小说也看多了吧?手臂都已经被我砍下来了,这样子又怎么可能接着回去呢。看来他使用的药物副作用还真是有够大的呢。现在只能勉强保持住心中的理性,但是智商却已经完全的崩坏了。”
但是下一秒,郭毅的嘴巴却张的足够装下两个鸡蛋。
托尔瓦德的断裂口就好像时光逆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