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很明显是今天才新加上去的,看来盗贼公会的情报更新工作很到位,不过云影这次并不怎么能满意。
“虽然这份情报超值皮特的报价,但我对叶婷的疑惑却更多了,她到底属于何方势力,为什么一只黑精灵可以低调的生活在诺兰城中,为什么她会抛弃原本平静的生活去和帕斯卡尔九死一生——我可不相信那两人会真产生所谓的爱情。”
“呵呵,旧的谜团解开后自然会有新的问题出现,我倒认为盗贼公会真的很厉害——竟然连十几年前的旧事都能挖出来。”
对于有能力的人尹风从来不吝惜赞赏,若不是怕有心人注意他甚至想让云影买份黑殿的情报看看。
“啧,可这份情报对叶婷现在的计划根本没什么说明。”
“和已成事实的过去不同,现在情况是会一直变化的——就算盗贼公会给出个论断你又敢信多少?”
“呃……”
尹风一下子就点透了云影多疑的性格特点,不过后者仍有些不服气:“那至少可以让我做些参考吧。”
“这或许就是盗贼公会的高明之处——他们只负责传递客观信息,一切判断全由你自己来做,他们不会对任何结果负责。”
“好吧……反正叶婷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又何必太在意她的事。”
云影被尹风说服了,像盗贼公会这种隐没在黑暗中的组织无论怎么谨慎都不过分。
当云影读完叶婷的情报已是半夜一点,虽然没解决的问题一箩筐,但不是还有明天、后天和大后天吗?
次日,晚上七点半,云影是被饿醒的——要知道前一天她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而夜宵也被罗格给吓没了……总之。如果不是饿到低血糖恐怕心神俱松的云影能一觉睡到后天早上。
“fuck,这个时间宿舍门是锁着的,难道我得变成魔武学院第一个被饿死在宿舍里的倒霉蛋?”
当坐在休息室中的云影发现宿舍中只有自己一人时终于学会了自嘲。
“魂器中不是还有些干粮吗,先吃点儿应应急吧。”
尹风是绝对的务实主义者,可天知道为专心修炼不得不经常咽“干粮”的云影是多么讨厌这两个字,不过现实是残酷的——尤其是对即将饿昏的人。
“吃吧,吃吧,大不了我边吃边想那些干饼子都是烘干的披萨。”
云影的精神境界已经从自嘲升华到阿q了。
晚上十点,啃完干粮的云影半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迎来了第一位进门的好同学——施奈德。
“云影老大,你怎么比我还早回来。往常你不总是踏着十一点的钟声进宿舍的吗?”
这厮果断能入选年度十大不长眼色人之一——他们老大明明被关着一天没出门好不好。
“施奈德,今天有什么新闻吗?”
对于是难得的脱线云影已经习以为常,她现在要知道些有趣的消息。
“新闻?是指武斗分院的呼鲁鲁将三五个交换生追的满学院跑吗?”
“呃……”
云影满头黑线。那丫头是在太能折腾了,说到这她忽然想道:“那些交换生还没走?”
“对啊,听说他们要呆到这学年末,可笑的是今天那几个人非得邀请呼鲁鲁放假后去亚森帝国的首都大阿尔卡城小住,瞧瞧。交换生们的追求目标果然非同一般——要我说找上呼鲁鲁还不如直接去喜欢男人得了,哈哈哈哈。”
对于施奈德的嘲笑云影一脸沉思,去亚森帝国吗……这恐怕是帕斯卡尔的意思,他还是想把呼鲁鲁的族人也拉下亚森帝国的浑水啊。
云影想想又再次问道:“穆勒班导今天有找我吗?”
“好像没有,老大你找那老头有事吗?”
“没……”
昨天云影在罗格那儿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若放在从前加林他们肯定得早早喊人,可这次……看来尹风名号的作用还不是一般大。既然没人让她当间谍,云影自然乐得轻松——好日子终于来临喽!
接下来的几天云影简直是要把“放松”这两个字发挥到极致,为了让自己过得舒心她甚至再次住进了棕榈岛酒店的特级套房。每天三餐有人送,晚上还能泡个热水澡,和这儿一比魔法分院的宿舍简直是监牢。
“尹风,你不许偷看。”
云影现在一泡澡就要警告尹风一次,奇怪的是在两人未确立关系之前她从没想到过这点。
“知道了。知道了,谁要看你那干煸四季豆似的身材。”
尹风嘴上说的不屑。可实际上,嘿嘿……
“四季豆?你见过这么饱满的四季豆?!”
云影对自己的身材是绝对的自信,算算她的身高已经猛增到一米六八——长腿细腰丰乳肥臀这个词用来形容她绝对不过分。
“你就得瑟吧,小心我真看你哦,啧,以前在宿舍那边洗澡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矜持。”
“哼,要你管!”
云影有些恼羞成怒,她总不能说自己以前没把一灵魂体当男人对待吧。
“唉,放心吧,你把护腕脱在外间耶——”
一听云影口气不对,尹风立刻服软:“加林搞不好会监视到这里——我怎么可能跑出护腕去偷窥你……如此想来你应该担心他的人品才对吧。”
“混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贼心没贼胆……”
呃,云影发现自己这句话歧义实在很重——还是赶快去泡澡吧。
“哈哈哈哈……小影,你是在勾引我吗?”
云影从没像现在一样痛恨过精神联系这种东西,可惜不让她省心的还不止一个。
“勾引……阿影,勾引很好吗?”
“路易维尔——不要跟着尹风学坏。”
云影咬牙切齿的声音镇住的小正太,但尹风却不乐意了:“喂,为什么这家伙就能躲在你的心脏中堂而皇之的偷看你?”
“你大爷的,我说了别教坏未成年!”
“什么未成年,三百岁也算小孩子吗?”
“人家是白纸一张,哪儿像你这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