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还像个男人!”闻珞也未细想,一脸得意的说着,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发现不对头了,怎么这家伙笑得这么猥琐呢。嗯?不对,肯定有问题,不是个女人,嗯?闻珞终于想通了,她顿时气的脸色通红的骂道,“楚云拓,你太无耻了!”
“啥?”楚云拓才不傻呢,不明所以的吆喝一声,便撒丫子跑了,跑出十几步之后,他还转过身冲着自己的脑袋指了指。看到楚云拓如此,闻珞气的一跺脚,直接将手中的梳子扔了出去,“楚云拓,你等着,姑奶奶非把你脑袋敲成浆糊不可!”
楚云拓才懒得理会闻珞的狠话呢,这位大杀手也就发泄一下而已。等过了一盏茶功夫后,闻珞依旧未能消气,可是她还是将那个可怜的梳子捡了回来,闻珞狠狠地梳着头发,就像手中的头发就是楚云拓似的,嘴中还念念有词的叨咕着什么。
“妹妹,你嘀咕什么呢?”闻琦很奇怪,到底是谁又惹自己这个刁钻的妹妹了。
“姐姐,你也醒了啊,嘻嘻!”闻珞很快便将闻琦拉了过来,她搂着闻琦的胳膊郁闷地说道,“哎,还不是那个楚云拓,那家伙居然说我脑袋有问题!”闻珞刚说到这里,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了,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珠还溜溜的转着。
“你呀,姐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对公子尊重点,你难道不知道尊卑有别吗?”
“姐姐,我错了还不成,再说了,那家伙都没说啥!”闻珞的反应很让人无语,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没往心里去。闻琦摇摇头,很头疼的苦笑了一下,看来以后操心的事还不少啊!
楚云拓果断的扔掉了剑,拿起唐刀便练起了刀法。至于女人,楚云拓是能少想就少想,因为女人实在是太复杂了。
一直以来,楚云拓都保持着吃早饭的习惯,即使来到江南也没有改变过,吃着小笼包,喝着豆浆,简单而又幸福。
楚云拓漱漱口,剔着牙吊儿郎当的笑着问道,“海棠,你这蒸包子的水平是大有长进啊!”
“嗯?公子,你是说那些小笼包吗?”海棠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一直以来这做饭和收拾餐具的事情都是她亲手做的,因为她不敢交给别人去做。如今这江南想让公子死的人可是太多了,她又如何能不谨慎一些呢。海棠抿了抿嘴,笑眯眯的说道,“公子,这次你可猜错了,那些小笼包啊,可不是婢子做的,那些都是琦姑娘亲手做的呢。”
“啊?”楚云拓这下有些好奇了,他坐好身子,看着闻琦的娇颜笑着问道,“琦姑娘,没想到,你也会做饭?”
“公子,婢子好像从没说过不会做饭吧?”闻琦掩着小嘴轻轻的笑了起来,能让这个男人惊喜一下,也算是不容易了。
楚云拓苦笑着点了点头,他觉得很是别扭,这整天婢子婢子的,就不觉得累嘛,海棠如此说也就算了,必定她已经习惯了,可是这闻琦怎么就说的这么自然呢。
和几个女人聊了一会儿,便见江雄迈着虎步大踏步的走了进来,他瞄了瞄屋中的几个女人一脸坏笑地说道,“少爷。楚邺让我来喊你一下,好像是那个什么司马大人来了!”
“你这夯货,是扬州司马苏放吧?”楚云拓对江雄这个大老粗算是没什么指望了,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海棠说道,“海棠,走,你陪本公子出去见见这位苏司马!”
“嗯?公子,这样好吗?”海棠看着楚云拓那张笑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不会这公子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吧。
见海棠应了下来,楚云拓冲程琳儿招招手冲她说道,“琳儿,你去找个账本和笔来!”
“楚云拓,你搞什么鬼。见个破司马,要什么纸笔?”程琳儿瞪圆了杏眼。一副不耐的样子。
“哎,我说琳儿,人家苏司马来送礼,咱们不记录一下怎么行?”楚云拓抱着膀子嘿嘿笑道。
“楚云拓,你真够狠的,不过我喜欢!”一听楚云拓这话,程琳儿就知道楚云拓又想坑人了,虽然楚云拓这样做确实很无耻,不过程琳儿却很喜欢。
满屋子的女人看着楚云拓和程琳儿的表演。都是一脑门的黑线,这还真是坑人二人组啊,一个不守规矩,一个胆大包天,遇见这俩人,估计那苏放得倒霉了。
楚云拓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客厅,而程琳儿儿和海棠则一人抱着他的一个胳膊。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尤其是海棠还不断的撒着娇。
“公子,听说那徐记绸缎的锦绣缎子很好的,你不是答应给婢子买回来的吗?”海棠俏脸微红。胸脯蹭着楚云拓的胳膊,而楚云拓则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他拍了拍海棠的脸蛋色眯眯的说道,“海棠,急什么,公子答应你的事情,那还能有假不成?”
“嗯?婢子就知道公子最好了!”海棠嗲声嗲气的说着,还很自然的朝楚云拓抛了个媚眼,这下楚云拓不由得抽了一下,这次他倒不是装的,实在是海棠那副样子太有诱惑力了。
楚邺看着边走边说话的三人,那是一脑门的问号,今天这海棠姑娘是不是抽风了,怎么跟个绿楼女子似得,不过一看到楚云拓那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楚邺就有点明白了。他有点可怜的看了一眼站在厅里的苏放,暗道一声,“我的司马大人,自求多福吧!”
“楚云拓,你别光答应海棠,本姑娘的东海夜明珠呢,你可是说过给本姑娘弄四颗来的!”程琳儿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好像自己的要求很容易实现似得。
听到程琳儿这话,连楚云拓都开始替苏放叹息了,这姑奶奶居然要四颗东海夜明珠,这苏放能弄来吗?估计就是把苏放扔海里去,他也弄不来吧!
海棠肚子里都快笑抽了,这程大小姐果真是够黑的,她这是要玩死苏放啊。
楚云拓分开腿坐在椅子上,而海棠则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腿上,至于程琳儿则早就走到苏放身前去了。程琳儿围着苏放转了两圈,就像观察一个货物一般,苏放现在腿都开始打颤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帽,干嘛没事跑这里来吗,他很想问问程琳儿想干吗,可是一想到程琳儿的老子,他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你就是苏放?”
“回程姑娘的话,下官正式扬州府司马苏放!”
“嗯?你是个好人,听我家楚云拓说你很懂事!”程琳儿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扭着*做到了楚云拓身边的椅子上。
楚云拓暗暗朝程琳儿竖了一根大拇指,这女人耍起人来简直就是不用人教嘛!他哼了一声,笑眯眯地说道,“苏司马,今个是什么风,居然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哎,楚节帅这是哪里话,你为我江南的事情多日奔波,辛苦万分。下官早就想来拜访你一下了,只是下官又怕打扰了你休息,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来!”
苏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就连楚云拓都有点佩服这个苏放了,看人家这话说的多漂亮。程琳儿皱了皱眉头。差点笑出声来,真没想到这样的人也能当上扬州司马,简直就是个奇迹啊。
“呵呵,苏司马太客气了,算起来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也算得上有些交情了,苏司马何必如此拘谨呢?”楚云拓说着,便冲江雄皱眉道,“江雄,还不搬张椅子过来。怎么能让客人坐着呢?”
“哎,少爷,是江雄愚钝了!”江雄装出一副懊恼的样子,很快便从角落里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苏放一看江雄搬来的椅子,赶紧摆摆手推脱道,“楚节帅,不用麻烦了,下官站着就是了,在楚节帅面前。哪有下官坐着的份?”
程琳儿一拍桌子,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让你坐你就坐,再怎么说你也是堂堂上州司马,五品大员,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啊?”程琳儿这一娇斥,差点将苏放吓出毛病来,他摸了摸额上的汗唯唯诺诺的说道,“程姑娘说的是,说的是。是下官糊涂了,下官这就坐!”
程琳儿小嘴一撅,暗道一声,“贱骨头!”
楚云拓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难看,真不知道这苏放是怎么修炼的,居然把脸皮修的这么厚,他抓过海棠那温润的玉手。挑了挑眼皮慢悠悠的说道,“嗯,苏司马,找楚某有什么事吗?”
“这。楚节帅,下官,这.”苏放抬眼瞄了瞄房遗爱身旁的两个女人,一副为难的样子。
楚云拓撇嘴笑了笑言道,“苏司马,有话直说就行了,这里也没什么外人!”
一听楚云拓这话,苏放突然站了起来,他提着袍子跑到楚云拓面前直接跪了下去,他额头触地,满是哭腔的嚎道,“楚节帅,下官求你了,你就放下官一条生路吧!”
“嗯?”楚云拓这下觉得有意思了,他拍了拍海棠的腿,海棠抿嘴一笑很懂事的站了起来,这时楚云拓走到苏放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狐疑的说道,“苏司马,你这是何故,楚某何时说过要杀你了?”
“楚节帅,你就别跟下官开玩笑了,真的,楚节帅,只要你放下官一条生路,下官绝对听你的话,你让下官做什么,下官就做什么!”
楚节帅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他往后退了两步指着苏放说道,“苏司马,你这叫什么话,你可是堂堂扬州司马,怎么能说是听楚某的话呢?”
见楚云拓这样子,苏放趴在地上全身抖得跟筛糠似得,他畏畏缩缩的磕头道,“楚云拓,你就饶了下官吧,下官保证是诚心而来的!”
“嗯?真的?”楚云拓蹲在苏放面前,摸着下巴笑嘻嘻地说道。
“当然,下官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房将军啊!”
“好啊,既然如此,那苏司马就好好表现一下吧!”楚云拓笑了笑便站起了身,他将海棠搂过来小声问道,“海棠啊,你刚说想要啥东西了?”
“楚节帅,刚才婢子说的是徐记的锦缎子!”海棠眼波流转,一脸娇媚的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