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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裂图

守墓手札 北方冰儿 4600 2024-11-17 20:49

  12.裂图

  有专家推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往后面点。”

  二爷小声说。我退到最后面。

  “现在你们看到了这种效果了吧?让你们来,我知道你们是陵墓专家,应该是见多识广,希望你们给我一个建议。”

  四个专家在那儿开始研究,我知道不一定有什么结果。

  二爷等得都烦了。

  “有结果吗?”

  “很普通的墓。”

  这话让二爷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我可以看出来。

  “你们跟我走,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应该有一间室的门没有关上。”

  我们绕着排室转,果然,在是一间,门有没关上,二爷进去,看着棺材,五幅棺材。

  “把盖子都给我打开。”

  专家动手,我没有动,二爷不让我动。五幅棺材盖都打开了,二爷往里看,专家也往里看,白骨,除了白骨什么都没有。

  二爷在第一个棺材那个门住了,拍了拍棺壁说。

  “就是这个。”

  专家显然没有明白。

  “我一会儿带着两个去那边,我们在这边,把棺材里的骨头清出来,摆到一边。”

  我就知道,这是开启那边门的机关,看来这里是相当的复杂了。

  二爷带着两个专家走了,约定是十五分钟后清理尸骨。

  两个专家看着我,意思是让我下去。我摇头,专家说。

  “我们是专家,不是来清理骨头的。”

  “屁话,让你们来,你们研究出来什么结果了?没有?没有就当一回力工也算是出点力。”

  我的话够损的了,一个专家当时就火了。

  “老子不跟你们杂种玩了,愚蠢的守墓人。”

  这个专家转身就走了,我看看那个专家。

  “我进去。”

  那个专家进去了,把骨头清里出来,在骨头的下面,有一个图案,他让我看。我看了一眼,那竟然和阴村小楼里山墙上画的是一样的图案,裂图,看着什么都是裂开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二爷告诉过我,这裂开的图,中间有一个位置,用桃木棍儿,挺一下就进去,那是机关。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儿,那阴村后墙上的裂图,我一直想用桃木棍儿插进去,但是一直没有敢,我怕二爷弄残废我。

  我看完了说。

  “你出来,先别动,我打个电话。”

  电话没有信号,我去找二爷。

  二爷坐在那儿抽烟,我小声跟二爷说了。

  二爷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从包里拿出一根小棍儿,是桃木的。

  “你不要去插,而且要站在门外。”

  二爷小声告诉我。

  “一个专家走了,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二爷愣了一下。

  “混蛋。”

  我返回去,把桃木棍给了专家。

  专家没的接,问我。

  “干什么?”

  “这个图是裂图,中间那个位置,你看没有?”

  我指给他看,他点了点头。

  “把穿上插进去,一切都不用你管了。”

  “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

  “不知道。搞什么搞。”

  看来专家是急了,这个人大概在南方呆过。

  “在这里,一切都是不可知的,你们专家,你都不知道,我们只是守墓人,那更不知道了,所以这事需要你来研究,如果研究不明白呢,我就没有选择。”

  专家大概是气坏了,我觉得他也应该很有脾气的走掉。但是他没有,他叹了口气。

  他也许有着他的无奈。

  专家还是跳进了棺材

  里,拿着桃木棍子的手在哆嗦着,尤其是我几步就跑到外面,他站在棺材里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看出来他有多少的紧张,其实谁都会紧张的。

  我都不忍心看了,我也差一点冲动,我去,但是想起二爷的话,还有很多人需要你来照顾,我就忍住了。

  专家蹲下,我紧紧的靠在石壁上,门突然就关上了,我跳了一下,等着里面的动静,没有动静,我往二爷那边跑。

  我过去的时候,那边的门是开着的。我慢慢的往里看,不禁的一哆嗦,全是那种浮雕的门,错着,插着,开着,关着,各种各样的,我没有看到二爷和专家。

  我没有进去,我知道,进去的后果会很严重。

  我喊二爷,二爷没有回应我。

  我只能选择是等,二爷说过,等待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二十我分钟,我听到了动静,二爷先出来了。

  他脸色不太好看。

  “那两个专家呢?”

  “弄丢了,如果真的有意外,还真不太好交待,死一个没事,两个难看,三个那我们两个恐怕也不太好过,如果是四个,我们两个就不用出去了。”

  “我那边也不太好,那个专家关在了里面。”

  “那边没事,不过就是吓着他罢了,这里是永动门,一共是六十三道门,不同的门,它们会在固定的时间里动,但是哪道门动,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已经找到了那个中间的位,我用东西支上了,那是一个中门,由它带动,只要不动,这个机关就启动不了,一切都没有事了,但是,有一道门,如果走进去,到底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不知道,我担心的就是那两个专家。”

  我和二爷只能是等,一个小时,没有动静。

  “看来我得进去找找,你还在这儿别动。”

  二爷刚要进去,两个专家就出来了,看样子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脸色发白,大概在里面转得,吓得。

  两个专家出来后,那些排室的门都打开了,过了十分钟,那个专家拿着桃木棍出来了,眼神有点涣散,大概是吓傻了。

  “我们出去。”

  “还有一个人呢?”

  “他自己会出去的,如果不是进了那个门。”

  我们出去,市长带着很多的人来了。

  出去后,二爷把市长叫到一边说。

  “不要放了任何的信息,我们马上上车。”

  市长马上就命令人,我们几个人不得和任何人接触,直接上了车。

  警戒线外,几十个记者,还有看热闹的上千人,乱哄哄的。我们直接就进了煤都宾馆。

  坐下后,二爷说。

  “一个专家走了,生气了,不知道出来没有?”

  “没有。”

  市长说。

  “这个责任不是我们的,他自己生气走的,让人在那儿等着,他不出来,这外陵就没有办法建水道,水道建好后,就可以进人观察了。”

  “他会在什么地方?”

  市长问。

  “那边有一个机关室,不过现在已经关上了,如果他进了那里,恐怕这事就麻烦了。”

  “混蛋。”

  市长不知道在骂谁,非常生气,多数是怪那个专家。我和二爷谁也没有说话,但是那天我们是在宾馆住的,说不好听有,就是被软禁起来了。

  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们被牵着走了。

  那个专家到第二天还没有消息,市长秘书来宾馆了。

  “你们看这事怎么办?”

  “我们不想再进去,非常的危险,而且那个专家也是有点太过分了,况且他如果进了那个机关,我们也没有办法把他弄出来。”

  “这事,市长很着急,希望你们能解决。”

  二爷走到窗户那

  儿不说话了,秘书看着我。

  “这事二爷说了,不行,真的不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秘书走了。

  “二爷,你看这个专家还能出来吗?”

  “没有可能了,肯定是进了机关,如果能出来,早就出来了,如果他进去,建设水道,放游人进去,说不定什么时候机关就会开启,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们或许还可以再进去。”

  “进去?那个机关开启一次就可以了,如果再弄一次,估计就是毁灭性的了,谁也别想着出来。”

  其实,我应该想到,一般的陵墓里的机关都会这样,看来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那天,我们又住了一夜,第二天起来。二爷拎着包就走。我跟在后面,我们刚出去,有两个人就拦住了我们。

  二爷没有多说,当然明白是怎么回来,我们返回来,二爷告诉我给市长打电话。

  我打电话市长接了,二爷抢过电话说。

  “你别太过分了,马上放我们走。”

  市长不知道说了什么,二爷和我再次出去,就没有人拦着了。

  二爷去新拉城住了,我回到家里,古叶问我水陵的事,我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古叶没有再多问。

  我知道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两天后,秘书带着人找到了我。

  “你看看,这事和你二爷商量一下,这样悬着也不好,市长那边也不好交待。”

  “没有办法,真的,如果再开启那机关,恐怖外陵就毁了,人也必定得死。”

  “市长的意思,大概你们也明白,是不是可以建设水下通道。”

  “这个得问二爷。”

  “你给问问,给一个确切的信儿。”

  我答应了,这事早晚得办,没有一个交待,也没有完。我给二爷打电话,把情况说了。二爷犹豫了半天说。

  “如果专家不有出来,他在里面呆的时候,大概不会超过七天,那么说,七天后,我们可以进去的看看情况,如果没有变化,可以建设通道,但是不敢保证这个专家在机关里面会动什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所以说,这事还是要慎重,这就是我的意思。”

  我把二爷的意思告诉了秘书,秘书走了。

  第二天,李福竟然来了,他跟我说。

  “水陵那边开始施工了。”

  我愣了一下,我完全没有想到,那边会那样的急。

  “你小子一直在注意着这事?”

  “当然,这么大的事,不只是我一个人注意,还有道士,还有那些黑水靺鞨人。”

  李福说得没有错,这些人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想再探听点什么,我没有心情说,告诉他,以后就全知道了。

  我去纪晓轻那儿,她依然是老样子,从有了孩子就非常的高兴。

  但是,我一天也没有开心过,我不知道到底能给纪晓轻怎么样的一个归宿。我走的时候,纪晓轻告诉我,明天是孩子的生日,想去古叶那儿过。我只是点了点头。

  我回去告诉了古叶,古叶就开始准备,似乎现在她也懂得了这样的生活方式,而且有过之无不及之处。

  第二天,我去了水陵那边,那边已经开始往水下推那种玻璃钢了,一个很大透明通道,估计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工。

  我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看到孩子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项链时,愣了一下,那项链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儿,但是我没有说出来。

  晚上,纪晓轻留了下来,我说店里还有事,今天就在那边呆着了。其实,我是无法面对着这样的结构,那绝对是不舒服的感觉。

  古董店里,我没有开灯,坐在那里,我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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