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宝贝,刘洋就来到胡家园的玉宝斋,和店长小朱聊了最近经营的状况,发现店里的古玩字画卖的挺快,为了进一步提升业绩,他及时调整了货源布局。
傍晚时分,一抹残阳染红了半个天空。
一大碗牛肉拉面和半斤牛肉下肚后,刘洋打着饱嗝走出了拉面馆。
“砰”
不远处传来摩托车相撞的声响。
“找死啊你!”
前面人行道上传来一句男子的吼叫声,猛地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路上的行人见此情景,都“呼啦啦”地跑了过去。
当刘洋来到出事地点后,透过人群看见一辆白色的女士助力车歪倒在地,觉得有点面熟就走了过去,看见正是水红坐在地上。
“嫂子,怎么是你?我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就是小腿擦破了一点皮,扶我起来。”
水红看见刘洋走了过来,双眸异常闪亮。
“哎。”刘洋把她的一条玉臂搭在自己肩上,问:“嫂子,你看见车牌号了吗?回头让我哥查一下。”
“没挂牌,算了,你哥去京城出差了,送我回家吧。”
水红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来到助力车旁。这时,有好心的路人已经把车扶了起来。
打开防盗门,刘洋把她搀扶到双人沙发上,随手拿了一个靠垫搁在了沙发扶手上,轻轻地让她斜躺下去。
“嫂子,家里有没有碘酒?我给你抹一点,消消毒。”
“有,在橱窗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
水红抬起头指了角落里的橱柜,然后往上提了一下裤腿,发现脚踝上方有一片淤青,周围还有一片的鲜红的血迹。
“你忍着点,有点疼。”刘洋把手里的棉棒和碘酒搁到沙发上,双手缓缓地卷起她玫瑰红色的裤腿,看到雪白的脚踝外侧一片淤青,周围还有鲜红的血液往外渗出。
“没事。”水红低头看了一眼伤口处就不敢看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今天也真巧,你不是去京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来,看看货源。”
刘洋没有把来津天的真实原因告诉她,不想被她笑话。
给她消完毒后,刘洋把她的腿搁在沙发上放平,看见脚面肿了起来,说:“嫂子,你的脚肿了。”
然后,他就脱去了袜子,看见白嫩细腻的脚面肿的老高,用手按了一下,问:“疼吗?”
“啊——很疼,刚才还没感觉到呢?”
水红微微抬起头,疼的呲牙咧嘴。
“我看你的脚需要正骨,骨骼已经错位了。”
在她脚面周围按压了几下,刘洋断定她的骨骼错位了。
“正骨?疼吗?”
水红盯着他高挺的鼻梁,双眸流露出来的光芒温柔如水。
“不疼。”刘洋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抓着她的脚,来回左右的转了几下,只听“咔嚓”一声,淡淡一笑说:“好了,吃点三七片,在家里休息三天就没事了。”
“完了?”水红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弄完了。
“完了啊,就这么简单。”刘洋冲着顽皮地一笑,把她的脚从他大腿上拿下,不经意间看见她脚心里有一颗红痣,陡然心里一阵慌乱。为了确定一下是否眼花了,他抬起她的脚仔细的观察着。
“哎,哎,你干嘛呢?痒痒死了。”
见他捧着自己的脚看,弄得水红娇羞满面,不过心里却是泛起了阵阵涟漪,语气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嫂子,你这脚心里的红痣是什么时候有的?”
确定她左脚心里就是一颗红痣后,他心里一阵乱麻,这事也太巧合了。
“在我六,七岁小时候,我就发现了,不过刚开始颜色很浅淡,只是近几年颜色才有浅变浓。”水红见他板着脸,心里颇有疑惑,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轻轻地把她脚放下,刘洋站了起来,没有把实情告诉她,觉得也没有必要。
窗外已经黑透了,远处的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着犹如幽灵一般,神秘且让人烦乱。
由于刘洋心事重重,两个人在聊天中,几乎都是水红在说话,有时也会附和几句。
在刘洋临走时,给她做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端给了她,并给她倒了一杯开水放在了长条茶几上。
“嫂子,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你走了,我怎么办?你哥又不在家。”
水红从心里不舍得就这么放他走,刚才见他照顾自己那么细心,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股暖意。
“可,可我哥不在家,我不能待在这里。”
刘洋手拉着防盗门的把手,止住了脚步回过头,躲避着她灼热的眼睛。
“呵,你小子想的还挺多的,思想不纯哈。”水红莞尔一笑斜昵了他一眼,顷刻之间,俏脸也是红彤彤一片,又正色道:“告诉我,你是不是思想长毛了?”
听着她的这一番话,刘洋抿了一下唇,这话有着明显的挑逗意味了。于是,他迎着她玩味的笑容,一脸诙谐的道:“你说长毛就长毛吧,反正你猜不透我。”
既然她想挽他,刘洋也觉得她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她现在崴脚了,一时行动不方便,身边也需要有个人照顾的。
不就是在这里住一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再美,再那么的吸引人,那么的让人想入非非,可他毕竟是嫂子。佛说,心无杂念就好。
当然,心里有点杂念也无妨,只要不付出行动就好,嘿嘿……
于是,他扫了一眼曲线玲珑地身材,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
“瞧你笑的那么猥琐,想嘛呢?”
水红柔情地目光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问了他一句。
“瞧你说的,我是一个纯情好青年。好了,快吃面吧,一会糊涂了就不好吃了。”
刘洋决定不走了,再说回到那个小院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没意思。
一夜无话。当然,在夜里刘洋也是忍不住生理上的折磨,从头至尾的把她臆想了一遍。
至于她是否也会有没有猥琐的想法?那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刘洋在另一个卧室里听到她几乎一夜没睡,辗转反侧不停。
次日凌晨,刘洋正抱着柔软枕头做着美梦,手机响了,闭着眼摸着了手机。
“喂,谁大清早的不讲点公德?”
“臭小子,还睡呢?我问你,明朝时期的一件白瓷玉净瓶你能分辩出真假吗?”
手机那端的庄园问。
“小瞧我?别说真假,就是公母我也能分辨。”
刘洋打了个哈欠开启了玩笑。
“给我正经点,这是一件走私文物的案子。你在家里吧?”
庄园嗔了他一句,转而正色的问。
“嗯。”
刘洋随意的答应着。
“洋子,这大清早的给谁打电话呢?”
隔壁卧室传来水红一句慵懒的声音。
“刘洋!怎么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到底在哪里?”
庄园听到手机里一声娇媚,突然面色一寒提高了声音。
“哪有?你听错了,是猫叫。”
刘洋猛地坐了起来,捂着手机话筒撒起了谎。
“洋子,你来一下。”
不知所以然的水红又大喊了一句。
“刘洋!你真不要脸!昨天我还和你……”
庄园气得全身颤抖,骂了他一句。
“我,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她野蛮的性格,刘洋今天是领略到了,幸好没有收她做老婆,如果一时糊涂收了她,这还不少活十年啊!
“有什么好解释的?都睡到一块了,还用的着解释吗?”
庄园冲着他吼完就挂了手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