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过,我要去厄瓜多尔做一天采访,回见。”
这是李紫冰给李过在微信上的留言,李过回了很多条信息,但是都没有回复,估计是那边的网络不好。
网络平台的媒体还是比较拼的,因为中国队第二个对手是厄瓜多尔,所以李紫冰和刘建宏就趁休战期去厄瓜多尔做一天的采访。
在飞机上,刘建宏就对李紫冰说:“你知道吗,厄瓜多尔的主场是南美洲世界杯预选赛胜率最高的。”
“听说过,好像是因为高海拔吧。”
“嗯,”刘建宏点点头。
“建宏老师,我不明白了,其实南美很多国家都是高原球场,比如玻利维亚,还有秘鲁,为什么厄瓜多尔总是能从南美区出线,而其他球队不可以。”
刘建宏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按理说在这三国之中,厄瓜多尔的海拔还算是最低的。”
就是因为有太多的谜团,两人对这次旅程才更加的期待。
在厄瓜多尔首都基多下飞机的那一刻,李紫冰感觉头疼,这里的海拔快接近000米了,这次正常的高原反应,空姐礼貌的扶了李紫冰一下。
在酒店放下行礼,李紫冰和刘建宏就按原计划进行了,首先是拍摄一下这个国家的街头足球文化。
在南美,几乎是所有国家的街头足球都是很热闹的,比如在墨西哥,海滩上随随便便就可以看见踢球的人,这里的人很穷,但是一个足球就可以让他们开心起来。
走在基多的大街上,李紫冰边走边滑手机,“该死,网络不行,李过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的留言。”
“只不过就离开一天,李指导没有那么脆弱吧,”刘建宏话里有话,是提醒李紫冰既然来了,还是要以工作为重。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分心了。”
走着走着,就看见一个编着小辫,古铜色皮肤的街头足球艺人,李紫冰看了一会就要给钱,刘建宏拦住了,“这种水平的满大街了,不值得给钱,我们继续看看。”
李紫冰犹豫了一下,还是收起了钱,两人继续走,沿途可以看见很多玩街头足球的,李紫冰觉得都挺精彩的,但是刘建宏以前来过南美做报道,他知道这种水平不值得看。
“建宏老师,我们走了很久了,我觉得这些就不错啊,你在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找那种能让我眼前一亮的,只要看见我就知道。”
走了半天,那种身怀绝技的街头足球艺人是没有找到,两人倒是饿了,李紫冰去买东西吃,过了10多分钟,李紫冰跑回来了。
看李紫冰两手空空的,刘建宏问:“你是不是心一软,把钱给别人了。”
“不是,快跟我来。”
刘建宏不明所以,但一见李紫冰急急忙忙的样子,估计是有事情,于是快步跟上。
走到一大片空地处,刘建宏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塔吊之上,这可不是想不开了,而是一项表演,他要在距离地面几十米的高空塔吊上带球。
“这不是带球,这是玩命,”刘建宏说。
“别管,赶紧拍。”
“哦,”
在塔吊上带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颠球,与此同时往前走,或者可以用脑袋顶球,然后脚底下不要踩空,总是球如果掉下来,那挑战失败,如果人掉下来,那……
现场除了刘建宏和李紫冰之外,还有很多媒体在拍摄报道,这有点像国内高空走钢索。
“你觉得他会掉下来吗?”李紫冰问。
“我怎么知道,希望不要吧。”
李紫冰不敢看了,那画面太刺激也太恐怖,随着一阵掌声,挑战开始了,高空上那人果然是边颠球边往前走,当高空风大的时候,他就用脚背停住球休息一会。
塔吊大概50米,挑战是走出去,然后再走回来,前半部分顺利进行,等到回程的时候,出意外了!
一阵大风把塔吊吹的摇摇晃晃的,表演者的球被吹走了,在要救球的时候差点失足,幸好他在危急关头抱住了塔吊上的钢柱。
挑战肯定是失败了,但是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因为敢站上去的人就已经是英雄了。
等他下来的时候媒体一哄而上,刘建宏护住李紫冰,这可是李指导的心肝宝贝啊,要是被人挤到了,李过一定会发飙的。
但李紫冰却推开刘建宏,“你干嘛去啊。”
“去采访他啊,多好的素材啊。”
“呵呵,算了,人很多,我怕李指导怪我。”
“呵呵,”李紫冰白了刘建宏一眼,“他是你爸还是你老板啊。”
“都不是,但是在中国足球圈,他一句话就可以封杀我。”
李紫冰扑哧一笑,“别扯了,赶紧跟我来。”
此时李紫冰倒是有点女汉子的样子,和刘建宏挤进去要做采访,刚才高空表演的那位远远看到两位亚洲面孔,倒是也觉得新鲜,主动过来:“你们好。”
但他说的是西班牙语。
李紫冰和刘建宏愣了,妈呀,忘了找一个翻译了,可是随后发生的一幕两人更是惊讶,只见他用英语说:“你们会说英语吗?”
“会!”
刘建宏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李紫冰,意思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做自我介绍了。
李紫冰反应过来了,做了自我介绍,对方也很随和,“我叫阿约维,智利人。”
“啥?”刘建宏一惊讶,家乡话跑出来了,阿约维呵呵一笑,“是的,我不是本地人。”
就这么一会,李紫冰和刘建宏心中泛起了太多的疑问,李紫冰问:“那能不能找个地方聊聊。”
“可以,不过我还得接受几个采访,”阿约维指了指远处的咖啡馆,“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在那里等我一下可以吗?”
“当然。”
往回走的时候,刘建宏还在心里自言自语,“怪事,怪事啊,今天遇见太多的怪事了。”
“想什么呢,建宏老师。”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刚才那位是个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