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王晓桦过足了海鲜瘾和购物瘾,最后一天去了岛上有名的海神庙拜神,祈求家人健康,一生平安,据说十分灵验。虽然王晓桦经历了离奇的重生,但是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事还是不感冒,她还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如果神可以解救劳苦大众,芸芸众生,她愿意相信。现实是社会上过得比黄连还苦的人比比皆是。拜神讲究虔诚,心诚则灵,但是王晓桦和罗伟东都是世俗男女,来庙里纯粹是到此一游的心态,所以两人依样画葫芦的捻香拜了拜,就随着人流去参观后殿。
来到花村的时候,王晓桦第一感觉就是温暖,放眼望去,即使已经到了深秋,还有很多鲜花在傲然怒放。现在开的最热闹的是菊花花田,雏菊,万寿菊,波斯菊,大丽菊等等,走进农家旅馆的时候,院子里也放着菊花盆栽。
“没想到这里还有温泉啊。”王晓桦听完老板娘的介绍,走进房间后就发出了惊叹。
“是啊,不然你以为光凭是个山谷,有山挡风挡寒就能成为鲜花的种植基地了。这里的温泉是除了鲜花外的另一大特色。”来这里,罗伟东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温泉。
“那我们先去逛逛这里村民开的小店吧,我看到有一条像步行街一样的小街。我们晚上再去泡温泉吧,泡完回来就睡,多舒服!”
整个村子不小,但是村里的人口和房屋建设不多,主要还是地多。出了住宿的人家,罗伟东领着王晓桦拐了两个弯就来到了村民为集中卖东西建起来的小集市,也就是王晓桦来的时候看到的小街。
有些确实是店,那是刚好临街的人家开的,还有一些就是搭的摊子,漫步其中,王晓桦觉得有点古时候集市的味道。村民卖的东西也是自家产的,有蜂蜜,干花瓣,造型别致的花瓣香囊,自制的鲜花吃食,有一个年轻的摊主还卖自制的花瓣靠枕,抱枕和枕头。
所有东西都是和鲜花有关,这里仿佛和不远的海岛城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这里大概就是陶渊明所说的世外桃源。”村民除了自己自居,还形成了一些产业,不愁生计,所以这里的村民都乐呵呵的,大方热情,王晓桦羡慕地说道。
“也许吧。但是让我整天在这里侍弄花草,我可受不了。”这里偶尔度假还行,真要常住还是家里好。
“我觉得不错啊。每天有鲜花为伴,吃得是花,喝得也是花,每天的生活充满了诗意。这里以前说不定出过文采斐然的诗人呢。”
罗伟东不置可否,“你看到的都是表象。花农种花也要浇水,除草,施肥,还要除虫,和你爸妈种田种菜是一样的,甚至还要精细,你真得愿意,可以过这种生活?”
王晓桦拿抱枕的手一顿,好吧,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摊主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听到他们的对话呵呵笑出了声,“是啊,客人,我们种花很辛苦的,除草的时候在田里一弯腰就是一整天,背上还晒得发烫。”
王晓桦很尴尬,没听说渡蜜月会降低智商啊。被小妹妹鄙视让她无地自容,赶紧付了钱抱起几个看好的菊花枕头,拉上人就走。
罗伟东含着笑意跟在后面,心里想着以后找机会要出来多玩几次,晓桦以前就是太沉静了,下班后除了和她姐姐聚聚,偶尔和何莉,孙静逛逛街,打打电话,生活得太单调了。这样多好,人看起来很有活力。
到了晚上,慢慢散着步到了温泉馆,这是村里集体兴建,也是集体推选代表经营的,是村里的共同财产,每个村民都有分红。这里的建设保持了原汁原味的乡村风,接待大厅里被黄色的菊花点缀得生机勃勃。
罗伟东在前台办理了手续,就带着王晓桦来到了情侣温泉池。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中间是个小池子,是后天兴建然后引入了温泉。里面有木凳子,木屏风和木屐,屏风上还挂着两条浴巾。
泡在温泉里,浑身都暖洋洋的,王晓桦趴在池边,水的浮力使她微微上浮,整个人轻飘飘的。
罗伟东看她舒服得恨不得哼哼的样子,心里发痒。手臂一捞,把人面对面放置在身上,就开始上下其手,嘴也凑上去索吻。
王晓桦头一偏,不让他得逞,轻声喝道,“你干什么?快住手。”公共场所的隔音一般都不会好,她才不要上演活春宫,就是被人听到都不行。
可是此时的她早就被温泉水蒸得身体发软,挣扎的力气微乎其微,根本挡不住罗伟东的攻势。
“你很可口。”即使是现在做出横眉怒目的样子,就像只生气的奶猫,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反而平添了娇媚。罗伟东把人往上提了提,凑到王晓桦耳边,“老婆,你现在整个人都红通通的,是你诱惑我的。”
罗伟东虽然不知道长恨歌中用温泉水滑洗凝脂来描写美人,但是王晓桦娇软无力的样子让他升起‘欺负’她的欲望。
王晓桦暗暗翻了个白眼,巧立名目,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刺激得狠了,简直和换了个人似的。
“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原来的罗伟东少说多做,她也不嫌他无趣啊。
罗伟东无语,现在非要这么破坏气氛吗?无视王晓桦的躲闪,罗伟东坚定不移地以吻封口,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等王晓桦再也想起这里是公共场合的时候,她已经被吃干抹净好几次了。
同样的人,在不同的地点做同样的事,感受是截然不同的。这次欢爱,比起在酒店里,刺激无疑更多。王晓桦努力地压制出冲动,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呻吟逸到外面。罗伟东未免她时候恼羞成怒,一直密密地吻着她,把惊呼声都吞进了肚里。
手软脚软地被罗伟东搂抱着走出温泉馆,被外面的风一吹,王晓桦的头清醒不少。想起后来她主动缠着他,两人攀过了一峰又一峰,心里哀叹一声,做人果然是节操无下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