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张横帮小白蛇抽离了体内的邪灵,让它进行了一次蜕变。
它原本的力量就已是一品的顶峰,经过这次蜕变,已达到了二品的初阶。
不仅如此,体内没有了邪灵的抑制,今后的小白蛇的修行,将会无所阻碍。
这也就是说,如今的小白蛇,可以说是渡仙灵物中的一个异类,它的修行绝对比其他同类更快速和恐怖。
最让张横欣喜的是:今天见识了小白蛇的力量,自己今后也可以完全放心了。
不是吗?家中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父母他们如果愿意住在这里,张横也没有了什么后顾之忧。
心中想着,张横朝那边的小白蛇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小白蛇很人性化地也是一阵点头示意,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黄良木的树丛中。那片扭曲的空间,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一切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四周的人们却是意兴盎然,三五成群地议论着刚才的事,个个感觉兴奋无比。
张横和何大牛他们却没这份兴趣,貌似倪有水和他的团队还留在这里。因此,他与父母和妹子打了个招呼,再次与众人回到了何大牛家。
见识了刚才的情形,倪有水对眼前的张横更加的敬畏了。
如果以前只是听闻张横的一些事,并没有见识过张横的手段。
但是,今天在这白马山村里,张横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就让冯家的那位大少,吐血而逃。
这足以证明张横绝对是个非同寻常的人,怪不得他的人脉会如此的广,有这么多大人物会与他结交。
如此不同寻常的人物,倪有水岂能感觉不敬畏?
谈判非常的顺利,双方很快就签定了合作的合同。
何大牛以他那数亩苗圃里的神奇花卉折合成资金,参与新时代公司的股份,然后重新建立一家新公司。何大牛占百分之五一的股份。
按照倪有水带来的团队估价,何大牛那五亩苗圃内现在的花卉,价值不是先前张横他们估计的百万,而是五百万左右。
因此,这次新时代公司将注入一千万的资金,做为新公司的注册资金。
这也就是说,何大牛如今已成为了一家注册资金达千万元的公司老总了。
新时代公司将会为这些神奇花卉的推广和销售负责。并组织专业人士,帮助何大牛培育那些神奇花卉的第二代花苗花种。
要知道,自从那天晚上何大牛苗圃中的玫瑰和黄良木,被液态的地脉之气滋养后,这些玫瑰和黄良木的品质已发生了变化。
虽然不可能再复制出同样神奇的花卉,但是,它们的基因已与以前的玫瑰和黄良木不同,属于另一种新产品。
不仅如此,这些新产品,带着第一代的某些特性,如果进行培育,即使是培育不出第一代同样的花卉,却也绝对会比普通的玫瑰和黄良木珍贵无数倍。
这就是新时代公司看好何大牛苗圃中花苗的原因,也是何大牛后续可以发展的根本所在。
一切敲定,何大牛如今也是一家上千万资金公司的总经理了,他的哥哥何金牛以及姐姐何金妹他们,今后将全部在他的公司工作。
何家人个个惊喜若狂。
一家上千万资金的公司,这是他们以前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但是,这一切现在都达到了,而给予这些的,正是自己的哥们张横。
现在的何大牛,对张横充满了感激。
当签下合同的时候,时间已是傍晚,季春姑和何金妹早就准备了一餐丰富的晚饭,招待倪有水他们,并庆祝这次合作成功。
张横却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何大牛家门口那株老槐树的根。
当日因为这棵老槐树冲煞了何家,让季春姑生了眼疾,所以,当时张横让何大牛叫人把老槐树给砍了。
不过,老槐树生长了这么多年,它的根系无比的发达,根本不可能把它连根拔掉。
因此,那次只是砍掉了它的树杆,树根部分仍留在那儿。
这并不会对风水局产生影响,也就不去管它了。
但是,这次张横带高建华回来,却是要为韩秦阳带一个药引。
而这个药引,就是何家老槐树的根。
何家的老槐树,种在阴阳风水的冲煞之地,这些年积聚了浓重的阴气。
韩秦阳体内受浩然正气影响产生的阳火之毒,正好要用这极阴的槐树根做药引。
当下,张横让众人把老槐树的根掘起了一部分。
然后,他打了个电话给高建华,让他明天过来取药引,并把今天他在白洋村的事说了一遍,提供给了他司徒淮水这个恶霸的一些消息。
高建华听了很是兴奋。
不仅是药引的事解决了,更重要的是,张横提供给他的司徒淮水,正好给他这次古越之行,划上圆满的句号。
正如张横所猜想的那样,既然下来了,总得拿出点成绩,抓个典刑案件,这也能显示出他高秘的办事能力。
他还真在发愁,自己对古越的情况一无所知,根本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现在,有了白洋村司徒淮水这一案件做为突破口,必然会有所收获。
当下,高建华答应明天过来,许多事情,电话中不好说,等见了面再详谈。
就在张横与高建华通话的时候,此时此刻,在朝家的别墅里,却是一片愁云笼罩。
朝百万和朝平原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父子两人狠狠地抽着烟,客厅里一片乌烟瘴气。
叶翠花一脸的哭丧,望望朝百万,又望望儿子,神情悲切之极。
“老朝啊,这可怎么办,阿川现在在里面,过段时间听说就要判了,我们总不能就这样眼看着它坐牢吧?”
叶翠花打破了屋里的沉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
“都是那姓张的畜生,弄得我们朝家成这副样子。”
朝百万狠狠地吐了口烟,一张肥脸都在抽搐,但是,他却根本无法回答老婆的话,只有骂娘的份。
现在的朝家,已是四面楚歌,不说村里,就算是以前镇里县里甚至是省里的那些关系,都断绝了,所有人看到他们,就象是会沾染瘟疫一样,不是不见,就是离得远远的,生怕与他们沾上点关系。
因此,对于朝平川被抓的事,他们现在还真是束手无策。
“老爹,张家小子不仁,那也就别怪我们不义。”
这个时候,朝平原陡地掐灭了手中的香烟,猛地站了起来,神情中现出了一抹狰狞:“我已想好了一个计策,这回肯定是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他背景最深,也得让他吃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