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疑惑,但张横还是答应了。不管怎么说,能更多地扩展人脉,也是张横所愿,更何况,还有苗振江这位老哥的面子,张横自然不能削他的脸。
当下,两人约定了时间,张横决定去胡家走一趟。
胡家的住宅也在主教山的盘龙山庄,不过,却是在山的背面,与赵家相隔一个山头。整个住宅也是一个园林式的建筑。
而且,胡家的住宅,显然深受国内宫庭古建筑的影响,与赵家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层峦的楼宇,还真有种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感觉。
胡鑫源和苗振江两人亲自把张横接到了家中,因为这次并不是胡家的家主邀请张横,所以,他是从胡家的侧门进入,直接来到了胡鑫源家所住的庭院里。
所以,对于胡家的整个格局,张横并不能窥探到全貌。
只是,从这一路经过的路线,张横心中也已然有了底,胡家的住宅,显然也是经过风水大师布置,整个庭院气场非常的强盛,隐隐地透着一股蒸腾的祥瑞之气。
“张少,这就是我们家所住的地方。”
车子直接开进了院落,胡鑫源亲自为张横打开车门,指着面前的一幢楼宇道。
现在的胡鑫源,对张横也是充满了敬佩。尤其是当知道,当日与赵正东豪赌,先前连连败北,最后却是一举翻盘。不但赢了最初的一亿底金,甚至还让赵正东和曹宇拼庄的二亿,也输了个精光。他更是对张横那神奇的手段,满是好奇和敬服。
“嗯,好地方!”
张横举目四望,不由赞了个好字。
胡鑫源家的这处庭院,占地有一亩左右,前面是一个花园,四周种着各种花草树木,东边有一座假山,西侧却有一塘莲池,整个环境清雅而宁静,显得很是气派。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布置,处处符合风水格局。
东边青龙位的假山,别看没什么特别,但是,它比围墙高出一个头,这在风水中却大有名堂,谓之龙抬头,可镇这处宅院的气运。
西边白虎位的莲池,更是大有讲究。白虎本是凶煞位,最容易产生煞气,但是,有这一方莲池,却是可吸纳白虎之凶性。
莲花在佛教中本是圣洁之物,莲池更是具有消煞清邪的作用。一方莲池,涤清了宅中气运,这在风水格局中,也有一个特别的名称,称之为白虎莲花座。
意思是说,白虎位上的莲花池,相当于是给西方白虎,正了位,坐上了佛家的莲花座。不但消弥白虎之凶煞,而且,可增宅运之威势。
胡家别的不说,光是有这两处风水局的布置,就能让宅运鼎盛。
“这位就是张少吧!”
正暗暗观察着四周,这个时候,屋里一个中年男子健步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张横,不由哈哈一笑:“幸会,幸会,在下胡祖林,欢迎张先生光临敝舍。”
胡祖林正是胡鑫源的父亲,他是位长得十分魁梧的男子,一张国字脸,整个人很有气度。
胡鑫源连忙给张横介绍,张横微笑着与胡祖林握了握手,心中又是暗自点了点头:“不愧是胡家第二代中的当家人,果然是相貌堂堂。”
胡祖林是胡家如今第二代中的老大,负责胡家航运业中的货运,可以说,掌握着胡家百分之八十的产业。
他也是下一届奥岛行政区首的有力竞争者之一。
从胡祖林的相道中,张横可以看到,他头顶本命气运中紫气蒸腾,显然气运正旺。而且,祖荫气运,呈现出难得一见的紫金光芒,足见胡家如今正是鼎盛时期。
不仅如此,在当日与赵禀渊的交谈中,张横也已知道了流传在奥岛顶级圈子里的一些传闻,那就是胡家正是三代子孙,老大达贵,老二无后的那一家,他们的先祖,当年就是被那个风水师选了一处奇特坟地之人。
此刻暗中观察胡祖林的相道,果然如此。
一翻寒暄,胡祖林把张横迎入了客厅,几人分宾主入座,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胡祖林是个很健谈的人,本身学识也非常的渊博,再加上他主掌海运,这些年世界各地跑,更是见识过各地的无数奇闻异事。一时间,客厅里气氛非常的热烈,大家都被他风趣幽默的话语给吸引了。
“张少,这次冒昧地请您过来,确实是有些风水上的问题想请教。”
喝过了一杯茶,胡祖林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
“胡总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说,在下知无不言。”
张横很是谦虚。
“嗯,张少,不瞒您说,我的这处庭院,当年也是请这里有名的风水师精心布置过。”
胡祖林道:“因此,住宅风水上,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
“只是,前几年,我们盘龙山庄的山顶上,建起了一处移动信号塔,却是正好对我们的庭院有所冲刑。”
胡祖林继续道:“想必张少进门的时候,也应该看到了山顶上的那座铁塔。”
“是的!”
张横点头。
他在进门时,确实是看到了山顶上的那座高高耸立的铁塔。而且,也看出了那铁塔对胡祖林家这处庭院的冲刑。
胡祖林家坐南朝北,那座铁塔正好就在西南位置上。从家宅八卦方位来说,西南方的卦位为坤,代表老母,属土,可生育万物,布局吉凶会影响到家中女性运程及夫妻关系。
从这一角度来说,胡家西南方受铁塔冲刑,自然是会对家中女性产生影响。
而胡家也是个大家族,族中各子弟尽皆有自己的宅院,就以胡祖林这一家来说,家中只有他和妻子以及儿子胡鑫源。
因此,受铁塔冲刑影响最大的,自然就是他的妻子。
只是,张横就有些不明白了,他在看到铁塔冲刑的时候,也同样看到了在胡家的大门口,朝着西南方的地方,矗立着一块泰山石敢当。
显然,这块泰山石敢当,就是为了镇压铁塔冲刑所设。而以泰山石敢当的力量,应该可以消除铁塔对胡家的影响。
那么,既然胡家已对此做出了正确的应对之策,为什么现在胡祖林还要提起此事。难道,一块泰山石敢当,还无法镇压铁塔冲刑之煞?
或者是说,还有其他什么蹊跷之处?
张横的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说来还真是蹊跷!”
胡祖林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当年铁塔造起来以后,我们立刻请来了一位风水大师,请他化解。”
“那位风水大师就为我们在门口矗立了一块泰山石敢当。”
胡祖林继续道:“最初的时候,泰山石敢当矗起来后,家中确实安然无恙,没有受铁塔冲刑影响。但是,过了没几天,我妻子却是突然犯了偏头痛。”
“她的偏头痛发生的很奇怪,总是晚上特别严重,白天会稍轻。而且,到各大医院去检查,却毫无结果。”
胡祖林遥头苦笑:“后来,甚至都带她到美国和日本以及欧洲等世界著名的医院做过检查,也查不出任何的说法,这几年,凡是世界各地的名医,无论中西方,几乎都看遍了,就是找不到原因。”
“有这样的事?”
张横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们也怀疑是不是风水出了问题。”
胡祖林目光望向了门外:“也曾请过当年的那位风水大师再来查看,可是,他认为铁塔的影响应该被泰山石敢当所消除,其他更无什么破败之处,他也是不知所以。”
“因此,这次听源儿说起您的事,我就想到让您来看看。”
胡祖林的神情变得肃然起来,眼眸中露出了恳切之色:“还请张先生费心了。”
“胡总客气。”
张横点头,站起了身来:“那我们再去外面看看,刚才在下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
“好的,好的!”
众人连忙站了起来,跟着张横向门口走去。
胡家的院门口,右边的门柱边就矗立着一块泰山石敢当,从尺寸以及质地来看,这块泰山石敢当,完全按照要求制作,质地也是正宗的泰山石。
按一般常理来说,这块泰山石敢当,确实可以镇压铁塔的冲刑。
然而,望着泰山石敢当,张横的神情却是变得很是古怪。
在天巫之眼超凡视野中,眼前的这块泰山石敢当,确实是有些异样,因为,它竟然被蒙了一层灰朦朦的光芒,完全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气场之力。
张横可以清晰地感应到,对面铁塔产生的气场冲刑,如同是一道道利箭,直射此处,让胡家原本一片祥和的气运,产生了剧烈的波动。
这也就是说,铁塔确实是对这里造成了冲刑。而这块泰山石敢当,完全没有起效。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一块好好的风水道具,怎么就会毫不起作用,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张横的眉毛微微地挑了起来,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感觉完全违背了自己所学的风水知识。
要知道,风水道具布置下去后,在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毫无作用,问题只在于力量的大小。如果力量小,镇不住冲煞,这才有可能。
现在,这块泰山石敢当,竟然毫无作用,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张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见张横皱起了眉头,胡祖林在一边不由紧张起来。
“嗯,胡总确实是有些问题。”
张横微微沉吟:“不过,我现在还不敢确定。”
说到这里,张横停顿了一下:“不知我是不是可以见一下贵夫人?”
无法从泰山石敢当中发现问题的根本,张横想见见得了偏头痛的此间女主人,也许从她的身上,可以发现点端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