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顿随后告诉张横,这位放出豪言说要将黄金山羊族收服的人叫做劳青,他不久前差点捅穿了教廷,现在是一个被教廷追杀的通缉犯,除此之外查不到其他的任何消息。
张横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深邃,差点将教廷给掀翻的人,有点意思。
罗斯尔德家族俗世界的产业则是由一位叫做阿尔瓦洛的意岛上层人物掌控着,据说在这位阿尔瓦洛虽非玄门中人,也没有半点黄金家族的血脉,却是以凡人之躯在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之中站稳了脚跟,而且有传闻说他现在正在密谋控制整个圣乔顿罗斯尔德家族。
飞机在一天一夜后落地。
张横带着林顿与历蒂斯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意岛正处于黎明时分。
意岛的历史极为久远,千百年的沉淀更给它增添厚重的人文主义色彩。
站在下飞机的位置上极目远眺,张横忍不住感慨,这座城市在国际上久负盛名真非虚名,但看城市建筑的设计就觉得这座城足够大气和壮阔。
按照林顿定下来的计划,下了飞机以后他们会暂时回到黄金狮子家族在这边的产业休息,而后再前往罗斯尔德家族在意岛的园林。
“少爷。”
来到出机口的时候,众人便看到了一排排身穿古典西装,打扮绅士的人候机依旧,他们一见到林顿便鞠躬问候。
“这位是张神师。”林顿立刻给他们介绍起了旁边的张横。
“见过张神师!”想来在他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将一些事情告知过了这些前来借机的人,是以他们转头看向张横的时候立刻单膝跪地,齐声呼喊。
张横立刻示意他们站起来,虽说自己众人所在的位置人流量相当少,但他还是不想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来。
“张神师,少爷,这边请!”
领头的人立刻站了起来,侧立在一旁,弯腰伸手为众人引路。
张横众人顺着他手指的位置看去,只见到在外面停着一辆上世纪遗留下来的老爷车,其样子颇为古典,而且看上去有些破烂。
但这两老爷车似乎相当名贵,因为它的周遭已经围满了拍照的人,他们皆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张横看了一眼,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些古怪的笑容,谁能够想得到,这辆车的牌子可是国际上最著名的汽车牌子。
“就是爱好而已,主人还请不要见怪。”林顿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张横摇了摇头,没想到他的爱好居然有这么特别。
他们带着历蒂斯往前面走去,坐上了这辆老爷车特地加出来的后座。
林顿仍然作为司机进入了主驾驶位置,他的那群手下们则是开着其他的一前一后为他们护航。
这些豪车价值都超过十亿,相当名贵。
足见黄金家族在西方世界的影响力。
车速并不慢,很快就开离了飞机场所在的郊外,只是再往前开了没有几公里车子就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历蒂斯不解地问向林顿。
林顿眼神眯起,盯着前面车子的屁股,沉声说道:“有些苍蝇一直在尾随着我们。”
“看起来他们还是忍不住要出手了。”张横睁开了眼睛,眼中升腾起一股不悦的神色,刚刚他好不容易进入了一个相对比较好的修炼状态,却是被隐藏暗中的这群人给打扰了。
嘭嘭嘭!
突然传来了几道沉闷的声响,这种声音就像是金属被砸碎了的声音。
“是后面!”历蒂斯俏脸冰寒,猛然转头看了过去,顿时见到了有几个身影将后面那辆豪车的上盖给踩碎了。
他们跳下了车,落地的位置正好是张横所在的车窗外面。xdw8
“你们想干什么!”历蒂斯娇叱一声,素手已然握住了旗帜,她死死地盯着外面的这几个人。
林顿没有说话,但他的身体外表已经亮起了一层黄金色泽,他更加醇厚的血脉之力透体而出。
“张横,你居然真的敢来到这里!你这是在找死!”
“你在华夏自己搅弄风云就算了,居然还打算将自己的胳臂往外面伸来,真是不知死活!”
“你给我们记好了,来到这里你是龙给我趴着,是虎给我卧着,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那群人没有对张横出手,却是扯着嗓子嘶吼了起来。
“找死!”林顿眼中杀机毕露,他直接从位置上蹿了出去,战神阿瑞斯之手化作长枪直戳这些人的胸膛。
“呸,自找苦吃的砸碎!”那群人看着张横又骂了一声,而后转身逃跑。
他们的速度并不慢,而且胜在人多,林顿即使现在再如何强大,却也无法将他们全部人都给留下。
噗嗤!
在长枪洞穿某个人胸膛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全部跑了。
“可恶,我哥哥说的没错,真是一群烦人的苍蝇!”历蒂斯咬着银牙,将自己手中的旗帜丢了出去,只可惜她也没有能够将其他人给留下来。
“装了逼还想跑?”张横冷哼了一声,而后以他为中心,一股强大的威压轰然荡开。
那几个四处逃窜的人便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而后林顿和历蒂斯赶出去将他们擒获。
“全部自杀了。”林顿回来的时候,脸色相当难看。
“看起来有人已经知道我们过来的目的了,而且他似乎相当不希望我好过。”张横眼神凝重地说了一句。
出现这个插曲以后,张横众人继续上路,赶往林顿家族的产业。
刚刚来到林顿家族在这边开的一个五星级餐厅准备吃饭,林顿的收下却是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
林顿听完后皱着眉头看向张横说道:“阿尔瓦洛居然给我们打电话了,说是想要和我们谈一谈。”
已经开始吃东西的历蒂斯顿时抬起头来,露出精致的小脸蛋疑惑道:“难道前面让那些人来挑衅我们的就是他?”
林顿点头说道:“看上去很像,他尝试过后发现主人却是不能惹,于是便主动服软?”
张横不置可否,只是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去见一见他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