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马萍儿昏睡了半年,竟然被你给救醒了。”
何大牛一对牛眼瞪的圆圆地,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张横:“而且,还听说马萍儿之所以会成为植物人,都是因为受了朝家别墅顶楼上的玻璃房温室的冲煞。所以,马书记才会如此的愤怒,才会在今天要与朝百万翻脸,把他抓起来。”
“嘿嘿,阿横这些都是真的吗?”
说到最后,何大牛已是满脸的兴奋,神情更是古怪之极。
在刚才他去溪边洗澡的时候,整个白马山村,关于马萍儿苏醒的事已传了开来,而且据说是马萍儿的母亲刘素英对人说的。
这一切让何大牛无比的震惊。
要知道,何大牛与张横是从小一起穿开档裤长大的铁哥们,他自认对张横是最熟悉的。
虽然这几年张横在城里打工,何大牛与他接触少了,但每年回来,两人还是会天天在一起,何大牛并没有感觉张横有什么变化。
然而,这次张横回来,却完全象是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力量变得无比的恐怖,一脚就能踹死朝家的大狼狗,在当时与朝百万那些手下打架的时候,更是一人就把十几个大汉给撩倒,震摄全场。
而且,现在更是传出了救醒马萍儿的事。
这样的变化,实在是让何大牛难以置信,感觉现在的张横他完全看不透了。
所以,此刻他要向张横当面问个清楚。
“是的,大牛,马萍儿就是我救醒的。”
张横点点头:“她也确实是受了朝家别墅顶楼的那个玻璃房温室所冲煞,这才会成为植物人。”
“啊,原来你现在真的成为风水大师了啊!”
何大牛的那对牛眼几乎要突出眼眶来了:“你这些本事都是那里学来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
旁边的季春姑这回也完全被震惊了。
她因为患有眼疾,刚才发生在张家药圃的事,她是根本不知情,自然马萍儿苏醒的事也是现在第一次听到。
只是,这些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即使是自己儿子何大牛亲口所说,季春姑仍是感觉不可思议。
“嗯,春姨,大牛!”
张横微笑点头,当下又把自己得香烛老头传授的那个故事讲了一遍。
有过与自家人以及马家人说故事的先例,如今的张横讲起这个故事来,更是熟门熟路,仿佛就是真的一样。
说到最后,张横道:“我就是得了师父的传授,这才有了这些手段,只不过以前还没真正的领会贯通,所以一直不敢显露出来。现在总算能有些领会了。”
“啊,真的!”
何大牛的嘴张成了蛤蟆,一时愣怔在了当场。
香烛老头何大牛自然认识,以前也常常与张横一起上白马山的包公殿。
可是,他做梦都想不到,那个整天低着头默不作声,脾气怪异的香烛老头,竟然会是个世外高人。
“春姨,大牛!”
张横的神情变得肃然了起来:“其实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们的房子也有点问题。”
“啊,我们的房子也有问题?”
季春姑和何大牛尽皆一惊,何大牛更是立刻问道:“啊呀呀,阿横,那你快说说,我们家的房子有什么问题,到底严重不严重?”
知道了张横救醒马萍儿的事,现在何大牛母子,对张横在风水这一道上,自然是信任无比,生怕张横看出了他们家的房子会有什么严重的问题。
“你们家的房子,问题就出在这口池塘和这棵老槐树上。”
张横也不隐瞒,当下把自己的看法说了一遍,最后道:“这口方形池塘和这棵老槐树,形成了双煞之局,对你们的房子很是不利。”
“春姨!”
张横转向了季春姑:“你是否还记得,何叔叔是那一年去世的,是在这池塘挖好之前,还是挖好之后?”
“哦!”
季春姑一怔,脸上露出了回忆之色。
半晌,季春姑的神情陡然一变,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惊呼:“啊,我记起来了,这池塘当年就是大牛他爹挖的,本来是想挖好了养鱼,也好增加家里的收入。”
“只是,这池塘挖好没多久,大概是一个多月后,他就得了肾病,最后……”
季春姑的声音低沉了下去,脸色也黯然了下来:“阿横,你是说大牛他爹就是因为挖了这个池塘才出事的?”
“是的!春姨。”
张横的声音有些沉重,再次喃喃地道:“家有方塘在门前,代代劳苦不堪言,一塘便作一人葬,此话不对外人传。”
家居门前门后挖池塘和水井是有很多顾忌的,不仅是方位,而且池塘的形状也非常的重要。
就以何家的这个池塘而言,它正好挖在了门前左边,这正是东南位,从阴阳风水的方位来说,属于青龙位。
阴阳风水中有言,青龙怕臭,白虎怕灸。意思是说,青龙位最忌有臭水沟,白虎位自然是忌有火。
一般的房子,都是座南朝北。因此,左边东方就是青龙,右边西方就是白虎。
青龙怕臭,所以,房子左边的方位,是不能有厕所以及臭水沟。
白虎怕灸,因此,房子右边就不能是橱房或堂灶。
何家门前的左边青龙位建了一个池,这一个池塘内的水是死水,自然日久会发臭,就犯了青龙怕臭这一忌讳。
不仅如此,何家的这个池塘还是方形的。在五行中,方形代表的是土,形如囚笼。这就相当于是一个水牢死死地囚禁了青龙,压住了青龙位的气运。所以,这个池塘的破败更为厉害。
如果这个池塘是月牙形或是圆月形,并且,池塘里的水是活水,那么,这个池塘的风水就完全不一样了。
因为,活水以及圆形或月牙形的池塘在青龙位,那就能形成青龙戏珠的格局,不但不是破败,反尔是大吉。
只可惜,当年的何家挖这个池塘时,根本没有人指点,所以,这才造成了水牢囚青龙的恶煞局,最终让家里的主人受此冲煞而一命呜乎。
“原来是这样,我那可怜的大牛他爹啊!”
季春姑脸现悲色,不禁伤心起来。
何大牛的脸色也变得无比的难看,他也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家门前的水塘,竟然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这一切都是当年自己父亲亲手造成的,要怪也怪不到别人身上。所以,也只有哀叹父亲自己时运不济的份。
“还有这棵老槐树!”
张横的目光望向了何家门前的那棵参天大树,神情又是一肃:“它也是个破败之处,而且,我可以说,春姨您的眼疾就是与它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