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说相同的话肯定有着不同的效果。
希特勒说我要统治全世界我是你们的领袖我和太阳一样伟大的时候别人多少有些惊惧惶恐不安只不过若是大街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也是如此的说话那肯定立马被扭送到精神病院。
同理亦然完颜飞花临走的时候曾经说过萧大侠你我终有一战也轻飘飘的一句话林逸飞却不能不凝重的考虑一下他考虑的不是胜负而是理由。
爱是不需要理由只不过高手出招还是需要理由的完颜飞花绝非那些泼皮无赖争风吃醋就可以大打出手所以他可以假设了几百个理由却没有让自己信服的那种。
可是同样的话你和他终有一战被陈良和说了出来而且对手就是郝希仁林逸飞只是点点头“那到时候还请阁下嘴下留情才好。”
他对于彬彬有礼的人从来不会破口大骂只不过对于出口成脏的人却不会有什么客气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句话林逸飞一直都认为很正确当然除了某些必要的时候他觉得并不着急以直报怨的。
想要钓鱼肯定要有耐性想要报仇十年都不晚。郝希仁感觉抹到脸上的跌打酒好像突然变成了辣椒油火辣辣的难受霍然站起“林先生在下不自量力还想请林先生指教一二只是希望林先生下次出手不要搞什么偷袭暗算才好。”俗话说的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郝希仁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哦?”陈良和看了林逸飞一眼“希仁就是小孩子不懂事的总要有个人教训才好。对了还有两位没有介绍等到大家都认识了再切磋也是不迟。”
他指着方雨扬身边一个男子秀秀气气的看起来比大姑娘还要害羞的“这是华北赛区的冠军秦宇。说来也有趣这个小小的地方竟然有三个赛区地冠军实在是让人意料不到。”
郝希仁有些尴尬想要再向林逸飞挑战只不过那口气过去后又有些不甘。想要坐下却又觉得椅子上有钉子一样想要甩袖离去可是这个陈良和他又不敢得罪。
秦宇虽然看起来害羞可是刚才很狂。鼻子都长到脑门上下雨都要拿伞挡着避免漏到鼻子里面。这下竟然不好意思的笑笑低下头来“惭愧惭愧我这个冠军看来是华而不实罢了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林先生的才是真功夫。”
陈良和笑笑“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要习武的都和秦宇这么想。也就天下太平的。”
他目光移到方雨扬的身上顿了一下转了过去方雨扬斜睥了陈良和一眼脸色也变得和缓起来方雨扬本不是脾气这么暴躁地人虽然狂妄但是还算有些头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林逸飞这个人不急不噪却能把别人的情绪调动起来不动声色的实在算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剩下的这个叫丁作飞”陈良和也是好脾气“算是个无名小卒。”
对于别人他都是吹棒起来不遗余力对于丁作飞他却是随口带过林逸飞望了一眼见到那人长的实在是老实刚才初看到地张扬早已不见见到林逸飞望了过来只是笑笑。
“无名小卒?”林逸飞终于开口“能和方公子在一起的怎么能是无名小卒?”
方雨扬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悲哀只不过想到那么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林逸飞呀林逸飞且让你嚣张几天我只想看看到底谁会笑到最后!
“作飞不是什么五大分赛区的冠军不过也会两下子我们偶尔认识算是朋友关系。”陈良和望着丁作飞的眼光和别人还是有些不同方雨扬秦宇还有郝希仁三人多少对陈良和有些畏惧的样子丁作飞却是不同他看待陈良和的眼神很平静并没有什么阿谀的表情。
“我只不过是给陈先生打杂地。”丁作飞笑笑“陈先生是国际著名的动作指导我一边掌两招如果有钱的话还可以做点替身。”
“是吗?”林逸飞从丁作飞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不知道这位丁先生比起东赛区的冠军的而言强还弱呢?”
郝希仁终于还是坐了下来只不过屁股还没有坐热已经‘腾’地站了起来“林逸飞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林逸飞笑笑“我只是随便的问问你不喜欢听得就当作没有听见。”
郝希仁怒火中烧心想你既然说了我怎么可能当作没有听见你真的以为我就是被供奉香火地菩萨没有一点火气?
“陈先生你介绍完了吧?”郝希仁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要听一下陈良和的意见。
“嗯。”陈良和心中有些不悦却还是笑了起来“看来希仁还是输了不算服气我介绍完了大家切磋一下当然可以但这次一定要点到为止希仁我可没有那么多跌打酒送给你的。”
郝希仁得到陈良和的允诺顾不上许多好像这个时候要不揍别人一顿要不被别人揍一顿不然消解不了心中的怒气上前几步一拱手“林先生刚才我没有什么准备也没有机会领略林先生的高招这下难得一见不能错过了。”
林逸飞摇摇头叹息道:“你要领略高招去向丁作飞领教就行我的武功太过高深对你来说就算再过十后也无法领悟。”
郝希仁听到这话转望向了丁作飞才想说丁作飞请你下场我想领教一下你地高招只不过话未出口硬生生的缩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耳朵应该再长半尺简直就是蠢笨如驴林逸飞这招乾坤大挪移实在是阴险。
“林先生你挑拨是非的功夫实在不错”郝希仁冷冷道:“可惜我并非林先生想像那么蠢笨。”
方雨扬这个时候都有些看不过去心道你现在不是蠢笨是相当的蠢笨本来他对郝希仁手头的功夫还抱有希望这下看来脑筋不好使的就算再勤奋也是成不了大器的。
“哦真的?”林逸飞懒洋洋的态度更是让郝希仁觉得今天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踢他一脚过过瘾才行。
“请。”看到林逸飞已经站了起来郝希仁肩头微耸整个人已经如同豪猪一样随时准备攻击。
林逸飞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伤口还痛不痛?”
“多谢关心再打几场不成问题。”郝希仁冷笑道仔细的回想刚才较量的时候林逸飞的那一招心中还是有些茫然心中只是想他如果同样一招出来自己如何抵挡?
他并没有蠢的智商都失去也终于现了一个恐怖的问题林逸飞那一掌扇过来本身就是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道他同一招使出来自己还是不能抵挡这就和泰山压下来下面还有个人考虑用什么来支起来一样的好笑。郝希仁想到这里的时候双手已经有些微微的颤抖刚才手腕脱扣接上可是毕竟用力已经不便他正犹豫的时候林逸飞已经问道:“这次你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你出招吧。”郝希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有些后悔自己难倒是属驴的要打一下才能动弹一下为什么想不起主动出击。
他的念头才转到主动出击的时候就现林逸飞的动作比他的念头还快悠然眼前一暗又到了他的眼前。蓦然大喝了一声郝希仁这次不挡反退肢下用力倒窜出去几米他认为自己这次应该是正确的选择而且这一下的爆他觉得自己已经水平挥下次再这么想同用力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还有这种度和距离。
陈良和和丁作飞看到对望一眼缓缓点头看似虽然不赞同郝希仁的举动却不能不说郝希仁的反应还是很快动作没有变形看来他能从华东赛区打出来还是有些真本事。
只不过他动作虽快在林逸飞的眼中也不过和蜗牛仿佛就像是一个蜗牛坐在乌龟背上拉上了蚂蚁坐顺风车吹嘘了一句哥们做稳了这哥你的度老快了。
蜗牛永远也想像不出来飞机的度郝希仁也想像不出林逸飞的度他退了几米才要站稳小腹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脚整个人才慢了下来又仿佛加了个助推器一样倒飞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的撞在墙上半晌不能起身。
林逸飞不动声色的斜睥了陈良和和丁作飞一眼现他们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的光芒转瞬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