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求败与三位三品、二品品石师的赌局,是在石海记石园的甲字区域石园进行。
很快,这个“甲字石园赌局”传遍了整个金陵城,数不清的修士挤向石海记石园,希望赶得及目睹赌局盛况。
不知别人如何看待,至少在围观的修士看来,东方求败是凭借运气才战胜南宫望龙、陈光宗和陈飞龙,及随后再次击败了南宫望龙与穆掌柜、单掌柜。
该死的混蛋!
穆掌柜和单掌柜脸无血色,阴沉着脸,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二人纵横一方,今天竟然栽在了一个不知姓名的毛头小子手里。
一定是运气使然,不是为何只是微小的差距,甚至是险胜!
“不可能,一定是作弊,你小子一定是作弊的。你一点都不懂得品灵,怎么可能战胜我们。”穆掌柜一脸震惊,怒气冲冲地瞪着东方求败,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
他似发怒的狮子,怒发冲冠,全无此前保持的高人模样
东方求败冷笑道:“作弊?穆大掌柜恐怕你忘了,这里可是第三方石园、钟宗石海记石园。要作弊,那也是你们所谓的大师才会。难道堂堂的漕帮五品势力输不起吗?”
既然怼战,东方求败也不在乎多得罪一个势力,毕竟不一定就是“你死我活”的。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东方求败吐着烟圈,说话甚冲,一点都不客气:“枉你穆掌柜还是堂堂的品石师、品灵师,难道不知道,赌石三分靠实力,七分靠运气吗?”
顿时,穆掌柜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一直没重视过东方求败,觉得东方求败无关轻重,没资格跟他赌石,却没想到却被东方求败打败了:“你靠运气获胜,不能证明你的能力,你敢再赌一次吗?”
“哟哟。穆掌柜先前还一副高人的模样,转眼就变成发怒的老公牛。原来先前的高人模样都是装出来的,难道说他真正的面目却是一个输不起的小人不成?”吴应熊感到了好笑,嘿嘿一笑。
“呵呵,我想穆掌柜你七老八十了吧,难道以为赌石是玩过家家呀,输了还能再来一次?”东方求败不再理会穆掌柜、单掌柜二人,看着另一边阴着脸的二位领头人。
“两位当家的,想不想大嫌一笔,并且把刚才输的全捞回本?”
东方求败淡淡道。
“噢,你有什么提议?”
漕帮四帮主与天马商行五当家对视了一下,前者问道。
按理说,不仅是输了面子,更输了一大笔灵石,他们不应该继续赌石了,但是,他们几乎都失去了理性,只想着“回本”、“狠宰对方一笔”。
“说实话,我对你们的石园感兴趣,星海石园、蓝海轩石园虽然仅比石海记石园弱点,也算是不错的石园。我出一千亿灵石,继续与你们豪赌一把。你们若输了,便给我一半股份;我若输了,那么一千亿灵石,归你们所有。胜负有命,彼此不得缠纠和寻仇。”
“什么?一千亿灵石?”
围观的众人实在石化了。
这是什么赌局啊,明明是拼灵石游戏好不好。
从三十亿,一路飚升至一千亿灵石。
说实话,别看星海石园、蓝海轩石园外表风光,实际上再鼎盛的时期,一年的销售收入也不过是五百亿灵石。
现在,东方求败提出豪赌方案“一千亿灵石与两家石园的一半股份”,确实比较吸引人。
不仅是漕帮四帮主与天马商行五当家等人双眼眨动,而是钟声与赵副会长也坐不住。
“这新的赌局,已经不是个人喜好了,而是事关整个金陵城石园局势了,不,事关整个金陵城商行和五品势力了。”
钟声悠悠地道。
“是呀,千亿灵石豪赌空前绝后,老夫总算开了眼界。呵呵,这个赌注把一个五品势力一个商行老大架上了火炉,他们想下来,都有点难了。”
赵副会长也是深吟起来。
如果说,此前是漕帮与天马商行看不起人,不重视赌石之人的话,现在是别人反过来看不起他们两家。
这千亿灵石,与此前输掉的一百三十亿灵石确实不成比例,不得不说,是一个致使的诱惑,而且还是全州商行排名榜重新定名次时。若是他们胜出的,至少可以分得五百亿灵石,倒也是不错的收入。
输的话,只是输一半的石园股份,也不是致命的。而且凭着他们的手腕和势力,暗中操作,就算是输掉这部分股份,对方也会丝毫占不了什么实质好处,甚至可能把持有这一半股份的人做掉,便可原封不动地回到自己的手中。
在与各自的势力高层研究之后,权衡利弊,漕帮四帮主、天马商行五当家都是一脸的坦然与轻松。
漕帮四帮主、天马商行五当家对视一眼,随后一同点头道:“小子你确实不错,能在赌石上连赢我们二盘。赌注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若是你败了,一千亿灵石归我们两家所有,你不得反悔。反之,我们名下的两家石园的一半股份归你所有。不过,对于比赛地点,我们想换在星海石园举行。此外,输者所开灵物的同样归胜者所有。”
“好,为了赌得更公正和安心,我想麻烦一下钟老掌柜、赵副会长,帮忙去邀请州主、江海宗高层、州品灵公会会长一同作为见证人兼公证人。你们有没有意见?”
东方求败抽着雪茄,望着一眼对方二人,便向钟声低头行礼。
“没异议。”
漕帮四帮主二人也不在意地道。
“呵呵,小哥看得起我钟老头子,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钟声仰天长笑。随后,钟声与赵副会长二人,向自己的熟人发出传讯。
不久,便有人送来了相关的契约文书。
另外,东方求败传音让钟声与赵副会长多邀请了三人前来。
当听到那三个人的名字时,钟声与赵副会长都是一愣,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算了,也不管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替人邀请而已。他的什么想法与目的与我等无关。”
不过,他们还是按要求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