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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潋滟的你

女后本色 赵安歌 6982 2024-11-17 21:24

  玉珺听了,就对着玉瓒道:“二哥,你这是何意?”

  玉瓒就幽幽看着他,低沉而道:“三弟。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关于太子东宫流传的那些谣言,你当真就无一点干系么?”

  玉珺就笑:“二哥这是在疑我?”玉珺待要再说,就见太子玉瑾已到了玉瓒跟前。玉瑾看着玉瓒,迟疑了片刻,还是与他道:“二弟。待下了朝时,我请你入东宫小叙话,咱们且再喝上几杯,你看如何?”

  玉瓒听了,想了一想,遂与玉瑾点头道:“好。既是大哥请,我如何不去?”

  玉珺在旁听了,就干笑道:“大哥,你偏心。这样的事,为何单请二哥一人?”

  玉瑾就与玉珺道:“三弟。我和二弟自是有重要的话要说。你若去了,反而弄巧成拙。”

  玉珺听了,就假笑:“是么?”

  一时,姚璟也施施然过了来。玉瓒便对姚璟道:“大人请先行。因太子邀请我入东宫小叙,恐一时半会的,我不能及时出来。”

  姚璟听了,就看了一眼玉瓒,又看了一眼玉瑾,方对了玉瑾道:“今日老夫在朝堂之上的言论,还请太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只因为我姚某人的心里,从来只是以永夜社稷为先。谁更能胜任永夜君王一位,我姚某人就率先支持追随谁。”

  姚璟这话其实很不中听,尤其是当了玉瑾的面。当玉瑾是谦谦君子,听了只是淡淡道:“宰相大人的一颗为国为民之心,我素来也知道。其实,我倒是很想遂了大人的意。如此一来,这朝堂之上也可绝了争执之音。”

  姚璟听了,不知为何,面色就有些微红。他咳了一咳,方就要再行解释。玉瑾见了,更是淡淡道:“不必多此一举!大人其心昭昭,满朝文武皆知!不管我以后当不当这太子之位,我玉瑾总是不会难为了大人!这点,大人且管放心便是!”

  姚璟听了,面色终更是一红。各自僵持了半响,那玉瑾便对玉瓒笑道:“走吧。你跟随我来,我与你书房内小饮浅尝,再令安歌侍酒抚琴!咱们兄弟之间,好好说一说私房话!”

  玉瓒一怔,听了就道:“好。大哥若不找我,我也要着空与大哥把盏,好生一聊!”玉瓒说完了,就与玉瑾肩并肩地同往东宫而去了。

  玉珺在后见了,口中只是冷笑了一声。因见姚璟要走,玉珺便在前拦住他道:“大人请留步。”

  姚璟见了,心里疑惑,因问他:“不知韩王殿下有何事吩咐?”

  那玉珺听了,就与姚璟笑:“也没有什么紧要之事。只是小王府中新得了一方来自徽州的宝砚,闻听大人最喜端砚。因此,小王遂想请大人入小王府中,好生鉴赏品评一番。”

  玉珺这番投其所好,果然令姚璟心生愉悦。因就对玉珺道:“好。想那徽州以出产文墨闻名,只不知与砚台如何?老夫的心里,的确也很好奇。”

  玉珺见了,心里更是一喜。待出了宫门外,玉珺便指了一指宫墙下停着的几辆华丽的车马,与姚璟道:“大人请这边请。”

  姚璟见了,沉吟片刻,不禁说道:“韩王殿下这是有备而来了?”

  “也不是有备而来。只是见了大人,心里就想起这端砚一事。”玉珺殷勤引姚璟上马。

  姚璟一见,心知自己不能不入韩王府一趟了。也罢,他也想知道:究竟韩王的心里,与储位之争,是个什么看法?

  那厢,玉瓒已经随玉瑾入了东宫书房。玉瑾命人送上美酒佳肴,又命人将雨打海棠的屏风展开,与玉瓒对面小坐。

  玉瑾亲自把酒,对着玉瓒笑道:“这酒,便是我亲酿的荼蘼酒了。你且尝一尝,滋味如何?”

  玉瓒见了,便也就执起酒杯,喝了一口。方与玉瑾道:“果然好酒。只是烈了一些。”

  玉瑾听了,就笑:“二弟,你的酒量素来极好。千杯不醉的。想这点子酒,应该醉不倒你。”

  玉瓒听了,就也笑:“这个,我也不知,总是喝了才知道。”玉瓒口里一径喝酒,一径就有些心不在焉。玉瑾自是明白,因对着玉瓒道:“放心。安歌稍时就过来。她在我这里,一直很好。”

  玉瓒听了,就顺势道:“我知道。你待安歌却是很好。”

  玉瑾听了,却是放下酒杯,惆怅道:“只可惜,她就要离开我了。”

  玉瓒一听,心里稍加沉吟,就问:“这又是为何?”

  玉瑾听了,就看着玉瓒,淡淡道:“怎么,你不知道?”

  “大哥。我却是不知。”

  “那一日,我和她玩笑说起,说我以后若不当这太子了,问她可否愿意继续跟随与我?不想,她的答案却是否定的。看来,恬淡如安歌这般,还是不能免俗。”玉瑾惆怅一笑。

  玉瓒听了,寻思着安歌的话,就默默道:“是么?不过,大哥你一日为太子,安歌就一日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玉瑾就笑:“可是我马上就不是太子了。我叫你来,无非就是要告诉你,你是永夜最适宜的太子人选。”

  玉瓒听了,就垂了一下眼睑,因与玉瑾道:“大哥说笑了。”

  “二弟。你须和我说真心话。你和我交了心了,我便会助你登上储君之位,并说服父皇母后。”

  玉瓒听了,就又喝了口酒,方对着玉瑾道:“你果真要如此?”

  “你不信我?我当是要如此!”

  “好。你可知,以后我果真登上帝位了,想除去不必要的隐患。这头一个想搬去的石头,便是你!想以后,你恐会后悔!”玉瓒遂半真半假与玉瑾道。

  玉瑾便又与他倒了一杯。“纵这样,我还是不会后悔!”

  “哦?这又为何?”隔着小几,玉瓒拿眼觑他。

  “我只知道,你若登基了,以后会是一个好帝王。这就足够了。余下之事,我皆不考虑。”

  玉瓒听了,就挑了挑眉,笑与玉瑾道:“是吗?纵然我将你杀了,你也不后悔?”

  玉瑾一听,心里一动,方缓缓与玉瓒道:“二弟。你登基了,我只管云游四方,做一个闲散之人。想你也没有杀我的理由。”

  玉瓒听了,心里大不以为然。当面上还是如常道:“杀了你,我才能真正免了后顾之忧!”

  玉瑾听了,心里也复一惊。“二弟。你当真要赶尽杀绝?”

  “不杀了你。我的心时刻不安。”玉瓒说着,心里只想起了母妃的惨死。

  玉瑾不禁苦笑。“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

  “不错。很多时候,我也不够了解我自己。”玉瓒说着,闷头又喝了一杯酒。为免玉瑾此刻起疑,玉瓒安又与他道:“大哥。你听了不必当真。我说的,不过都是些玩笑话。”

  玉瑾听了,不免微微叹气,待要说话,就听外间候着的太监,低低上前回道:“太子殿下,燕王殿下,云姑娘到了!”

  玉瑾听了,面上现出一抹微笑。他点了点头,指了一指一旁案几上摆置的焦尾琴,方与玉瓒道:“这把古琴,也是为她而设。”

  玉瑾一径说,果然安歌就进来了。安歌见了书房坐着的人,还有玉瓒,心里微微一惊。因就对着玉瑾玉瓒各自行了一礼。

  “罢了。安歌,我说过多时回了,见了我,不必行礼。”看着逸如仙人般的安歌,玉瑾的眼睛,不禁又放出熠熠的光彩。

  安歌听了,就低低道:“太子殿下礼贤下士,但安歌的心里,也当有一把尺。想这里尚有燕王殿下在,尊卑有别。这点分寸,安歌不会忘记,并时时提醒自己。”

  玉瑾听了,不禁笑:“到底燕王也是你表哥,想他也不是外人。”

  安歌听了,遂看了一眼玉瓒,方又道:“但这里是东宫,并非燕王爷的府上。”

  玉瓒见了,便对了安歌道:“你坐下吧。如此一说,倒显得你矫情了!”

  玉瑾便也道:“安歌。燕王来了,你且在后与他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此曲清幽空旷,抑扬顿挫,我想燕王一定喜爱听的。”

  “是。”安歌听了,便依言坐与那案几之旁,轻拨了几下琴弦,房内顿时寂静无声。转轴拔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虽经历家国**,但安歌的琴艺,并不曾因此有丝毫的退步。相反在玉瑾的东宫,安歌得以研习到玉瑾精心收藏的上古琴谱,日夜揣摩苦练。所以,彼时的安歌,已然称得上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琴师。

  在静谧的琴声中,玉瑾闭目静听,只觉身临其境。那样自由潋滟的日子,正是玉瑾所梦寐以求的。一曲终了,玉瑾似还沉浸在张若虚那些美好婉转的诗词里,不能自拔。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声——果然是千古绝唱。”玉瓒听罢,口中遂说出这几句。

  “安歌。想必你也累了。这首曲子,本就难奏。”玉瑾缓缓睁开了眼睛,温柔地看向安歌。

  “倒也不难。领会了作者的心境了,这手中就先有琴韵了。”安歌听了,也微微一笑。

  玉瓒见了,不免在旁吃味。他不似玉瑾,整日在这些琴棋书画上做工夫。与琴律诗词歌赋,玉瓒也不是不通,只是没有玉瑾精达而已。因坐在小几旁,看玉瑾和安歌因此琴美目传情,这心里便不爽。

  “嗯。安歌果然累了。我见她的眼中,隐有血丝。”玉瓒观察的自是细致。

  “是么?”玉瑾听了,便也朝着安歌的双眼看了一看,方叹:“果然如此。我只将心思用在了听曲上,却是不曾注意这些。”玉瑾的目光中,有些愧疚。“既如此,安歌,你就下去吧。无事,只管小憩片刻。今日我再不会宣你。”

  “是!”安歌听了,想了一想,便就退了出去。其实,今日若是因玉瓒在场,安歌见了玉瑾,是要话要问的。今日玉瑾上朝究竟怎么一说?分明昨天他不是说过,要一心退了这太子之位的吗?那么,他的心里,可曾如愿以偿了?今日也过去了半日,她人在东宫,却是未曾听见半点废太子的传言。玉瑾神色如常,玉瓒的神色,也是如常。他二人书房小酌,说笑把盏,只如百姓家平常的兄弟一般。这真的叫安歌不懂了。

  安歌里去,玉瑾便又命人再送上一坛荼蘼酒。玉瓒见了,就笑:“不能喝了。我估摸着我要醉了。”

  玉瑾见了,就也迷糊道:“你真醉了么?我不信!”

  “真的要醉了!”

  “不行。你还须喝,我陪你喝。”玉瑾说着,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同时,也不忘给玉瓒续上。

  “大哥。你不是说过,喝多了此酒,是会乱性的么?我可不想在你的东宫——胡乱行为起来!”玉瓒果然已经半醉。

  “呵呵——你只管喝便是。这天底下的酒,喝多了,都是一样会乱性。”玉瑾的意识,也更是不清了。

  “不行。趁我还有脚力之际,我需走了!谢谢你的款待,这酒果然极好。”玉瓒说着,便稳住身子站起。

  “且再坐一会!我知你的心里,一直有疑虑,只是又不能当面问我。”玉瑾见了,便也站了起来,且拉住了玉瓒的衣袖。

  “是么?有什么话,我不能问你呢?”玉瓒就一笑。

  “当然是为了你母妃一事。这么多年来,对于她的死,你一直耿耿于怀。可是不是?”玉瑾终于酒醉吐真言。玉瑾的酒力不及玉瓒,此番酒力上涌,玉瑾却是口不择言了。

  玉瓒只是半醉,听了玉瑾的话,意识复又清醒了一些。因小心问玉瑾:“是么?”

  “可不是!我知你因此恨父皇,恨母后!同时,也恨我!究竟是因了那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你藏着这份心思,从来不让人看见,可是不是?”玉瑾一径说,一径就痴笑,眼里却更是模糊不清了。

  玉瓒听了,遂眯了眯眼睛。同时心里品味玉瑾的话。这番看来:玉瑾果然不是那么无辜。自己预先下的定论,果然是正确的。

  “大哥。我真该走了。”玉瓒说着,看了玉瑾一样,就强撑着一路往书房外走去。

  玉瑾在内看了,心里想上前拉住玉瓒,无奈身下忽发出一阵燥热,只令他心烦意乱。他隐忍住,只是大声道:“且留步,且留步。我这里到底还未尽兴呢!”

  玉瓒走了,当出了书房后,却是走错了路。心之所系,玉瓒却是心不由己地来到了安歌的住处。彼时正是晌午时分,因天热,瑁儿已经午睡下了。正屋里,只剩了安歌一人,坐在小桌旁做着女红。

  玉瓒越过海棠树,来到卷帘门前,猛一眼见了屋内正中就坐的窈窕之人,心里一热,口里就叫了一声:“安歌——”

  听见有人叫她,安歌迟疑了一下,随机回了头。透过珠帘,看是玉瓒。安歌就思怔:这个当口,他来作甚?他不是在玉瑾那里的吗?

  但因防屏风后的瑁儿听见,安歌遂赶紧站起,走到卷帘门前,静静看他:“燕王怎么在这里?”安歌说着,便就挑开帘子,立在玉瓒对面。

  “安歌,跟我走——”因喝了酒,玉瓒的神情有些亢奋。想了一想,玉瓒就握住了安歌的手,只将她朝外拽去。

  “怎么了?你放开!”安歌低低说道。玉瓒口中的酒气袭来,安歌猜测他大概是醉了。“王爷,你醉了!”

  “不,安歌,我没醉。”玉瓒坚持己见,手还是不肯离了安歌。玉瓒看了看高耸的宫墙,忽然就笑问安歌:“你,想不想从这里飞出去?”

  “飞出去?”安歌一怔,忽地想起玉瓒会飞檐走壁一事。

  “我带你出去。我知道这宫墙后面,有一片碧绿的芳草地。人踏在绵软的草地上,极惬意舒适的。你,想不想一试?”玉瓒醉意上袭,笑容反而比以前更好看几分。

  “不。我不想。我不能偷偷溜出宫去。”安歌听了,只是摇头。

  “你呀,胆小!若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便是!”玉瓒说着,忽地施展起轻功,将安歌打横抱了入怀中。他这个抱势,只让安歌想起和他的初见。她的眸子,一时就现复杂之色。

  “安歌——”玉瓒紧抱着她,将唇附在她耳畔,低低道:“我现在要越墙而出了。你只管闭上眼睛,抱紧我便是。”

  安歌听了,身不由己地闭上眼睛,将胳膊伸出,环住玉瓒的颈脖。

  “好姑娘,不用怕。现在我已在宫墙上了。”玉瓒跃上了高高的宫墙,见安歌还是紧闭着双眼,不禁暖心一笑,随即就从宫墙轻跃而下,又施展起轻功,在草地上健步如飞。很快,就到了那临水的落蕊繁花一处。

  “到了。睁开眼吧!”玉瓒将安歌轻轻放下。安歌听了,便缓缓睁开了眼睛。其实,方才自己虽在高处,当因为是在玉瓒的怀中,所以她心里,并未有丝毫的惊慌。她之所以不睁眼睛,不过是因为——害羞。只因这高高低低的下来,半路之上,玉瓒抱了她老远。且现时是盛夏时节,二人的衣裳极其单薄,因他这一路紧抱,安歌的肌肤早和玉瓒相贴。

  “怎么了?你的脸这番红?”玉瓒倒是不以为意。他看了看面前的溪水,就势半躺了下来。安歌见了,便也趁势在玉瓒身边坐了,遥遥看着这溪水一直延伸到远方。

  “嗯。也只有在外,你方与我不拘束。”玉瓒赞赏地看着身旁的安歌。当见她脸上的红晕依旧不退,且衣裳微乱,玉瓒的酒意不禁又涌了上来。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一会儿醉一会儿清醒的。想这荼蘼酒也是怪异。”玉瓒看向安歌,抑制着心里的澎湃。

  安歌听了,就问:“这酒你喝多了么?”

  “果然喝多了。不但是我,还有太子。只是,我现在还控制得住。但太子恐怕就不行了。他的酒力原就不及我的。”玉瓒虽这样说,但眼中分明带了几分潋滟的渴慕。

  安歌见了,不免低下了头。她是记得玉瑾的话的:荼蘼酒喝多了,只怕即时就要乱性。因此,她的身躯,不禁抖了一抖。

  “王爷,送我回去吧,这碧草地我也见过了。却是美。”安歌说着,直将眸子迎上了玉瓒。

  玉瓒触到了她的眼睛,心里也是一抖。他克制道:“这才刚来,且呆上一会。放心,我自会送你走。”

  “王爷,我现在就要走。想瑁儿那丫头,一旦醒来,发现不见了我,只怕四处嚷嚷去寻我的!”安歌说着,微蹙眉头。

  “我说过了,即便有什么,我来替你善后。现在——你当不能走——”玉瓒说着,心里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拉住身旁的安歌,顷时之间,安歌就躺在玉瓒的身下了。

  “这酒果然喝多不得。安歌,恐怕我要对你非礼了!”玉瓒半眯着眼,口里呢喃着,力道却很是大。安歌的两个臂膀,被玉瓒死死按着,却是一动不能动。

  因之前,玉瓒也屡次进犯过。所以,安歌见了玉瓒这番,心里却也不是那般害怕。

  “王爷又要用强了?”安歌看着他的醉眸,声音低叹。

  “安歌。今日和往日不同。这酒烈,我却是不大能把持住。”玉瓒的手轻微颤抖,已然将安歌的衣带卸下了。

  安歌的心里,一时激烈起伏。她看着玉瓒站起,迅速将他身上穿着的白袍褪尽。阳光之下,玉瓒古铜的肌肤闪出蜜色的光泽。安歌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这就要给他吗?在这里,这样荒芜的地方?面对玉瓒,安歌的心无比复杂。但惆怅过后,她发现自己并不后悔。

  在她胡思乱想间,玉瓒滚烫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面颊上了。“安歌,给我——”玉瓒的眸子只如深海一般,看不见底。

  安歌凝视着他,迟疑片刻,一双纤手却又环上了玉瓒的颈脖。她——也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安歌——告诉我,你是自愿的——”玉瓒抚上她的黑发,将口咬住了她的耳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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