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忽然没了声响,慕容初夏起了警觉心,莫非这家伙从浴室窗户逃跑了?
想到此,她马上拔出枪,小心的往浴室门口靠近,伸手抓住门把手,一拧,一推,手又迅速握到枪上,对准浴室里。
她美眸一眨不眨仔细盯着里面,然而当门全部敞开……
慕容初夏神色顿乱,刺激得呆滞了两秒,旋即脸上唰的通红,迅速闭上眼转过身,仓惶跑开。
呵呵,她这真的是……
林云有些傻眼。
尼玛,这疯婆娘!
郁闷啊,林云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坏笑道:“疯婆娘,你是不是对哥有想法?”
“林云,我只是以为你跑了,你不要乱想。”慕容初夏扭过头没看林云,顿了顿道:“宇文蒲行的死,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我实话告诉你,整个宾馆都被警方包围了,你别想跑掉了。”
“我现在清楚的告诉你,不是我杀的,你听明白了没有?”
“哼,谁相信你,警方讲的是证据,你懂吗,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你,反而现在根据警方掌握的证据,你有重大嫌疑。”
林云缓了口气,本来就精疲力尽,又碰到这疯婆娘,没办法,他只好把那天的事情清楚的讲了一遍,当然关于军方的事,他只字未提。
慕容初夏听完后,还是相信林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直觉吧,稍一思量,说道:
“林云,你要想洗脱嫌疑,就得跟我们警方配合,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风行会找那个刑风。”
林云没办法,只得点头同意,毕竟警方也是在履行职责。
次日。
风行会总部,办公室里,除刑风,还有一个应该是副会长洪行,四十来岁,膘肥体壮的,他叼着根雪茄正和一个小秘找电话,模样邪淫。
不一会儿,樊会被刑风叫了进来,他感受到刑风眼神中透射出阵阵寒意,樊会眉头不禁一跳,预感不妙,忙堆起笑:“风哥,你叫我啊?”
“樊会,你老实跟我说,你跟宇文家到底有什么仇?”
“风哥,您这话……”
樊会还想装迷糊,被刑风怒目一瞪,话就卡在喉咙里了,旋即他眸子一转,意识到事情可能败露,马上又拉出一副苦脸:
“风哥,宇文皓那小子太狠毒了,可怜我侄儿一家都惨遭他杀害,我这个做叔叔的不能不为他们报仇啊!”
“果真如此?”刑风凝目道。
“果真!”樊会用力点头。
“三弟,你家事就是大哥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差点酿成大祸你知道吗?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给我盯着宇文家,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自己看着办。”
樊会侄儿一家惨死,刑风是知道的,事己至此,他也不想再拿樊会怎么样,再说杀宇文蒲行,不全是因为樊会的缘故。
且现在风行会的局势,又要防宇文家,还有对付林云,他不想窝里先乱了阵脚。
这时,慕容初夏带着林云和两个警察走进来。
“你们谁是刑风?”慕容初夏亮出证件,目光森冷的扫视了一圈。
洪行看到警察进来,满脸淡定之色,不过看到慕容初夏后,他就立马不争气的吞了把口水。
玛的,林云怎么来了?
樊会一见林云,全身就隐隐发痛。
而刑风看到林云和警察一起找上门,心知可能跟宇文蒲行之死有关,微眯着眼,皮笑肉不笑道:“警官,我就是。”
“现在我怀疑你跟一宗谋杀案有关,希望你配合警方的调查。”
“没问题啊!”刑风耸了耸肩,一脸淡定。不过,慕容初夏却是感觉到此人绝对难缠,她走到办公桌前,凝目盯着对主,微勾嘴角:
“算你识相,我问你,*月*日你在哪里?干了些什么?”
“…嗯!我想想啊。”刑风装作回想了一下,同时手指头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表现得相当淡定,旋即指了指洪行,樊会,说道:
“那天啊,我在公司里斗地主啊,对,就是跟他们两个打,玛的,那天我还输了几百块呢,警官你不会是来抓赌的吧?”
抓赌?
你妹夫的,本警官身为重量案姐队长,抓赌搞个毛线哦!
慕容初夏暗骂,随即目光一寒,冷哼道:“哼,那天你的车进小区的监控记录,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
“*月*日,哦,我记起来了,我那天是到那小区去看房子,怎么,警官你还有意见啊?”
看房子?
没记错的话,林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慕容初夏默然转过脸,悄然的看了眼林云,眼神中透出一抹鄙夷之色,随即又盯上刑风,冷笑道:
“借口倒是不错,只可惜,有人指证你把宇文蒲行给一掌拍死了。你难道还想狡辩?”
“警官,你可真冤枉我了,不会是哪只疯狗发癫乱咬人吧?”
刑风说这话时,冷冷的扫了一眼靠在门框上抽闷烟的林云,很明显他嘴中说的那只疯狗意有所指。
还真是难缠!
慕容初夏神色难看,隐隐就要爆发:“刑风,我劝你老实点,跟我回警局接受调查。”
“警官,我可是合法纳税人,我配合你调查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想要抓我回警局,那得看你有没有拘捕令?”
“你…少跟我来这套!”
慕容初夏说着,就取出手铐往刑风手上铐,哪知对方速度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狞笑一声:“美女警官,这里可是有监控,你难道还想来硬的?”
监控!
慕容初夏抬头一看,墙角上果然装有监控器,她不禁犹豫起来,因为昨天她向上级领导申请过拘捕令,但是非但没申请到,反而被领导警告,要她按规章办案。
刑风在东林还有有些影响力,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前,想要动他,肯定会有些难度。
慕容初夏咬了咬牙,忽然拔枪顶在刑风脑门上,厉声喝道:“放手,不然我一枪嘣了你。”
“警官,别激动,我这就放手。”刑风虽然这么说,但丝毫没有慌乱。让慕容初夏气德牙痒痒,恨不得一枪嘣了对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