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赵虎一声大叫,旁边已经有两个衙役赶紧拿了锁链跑过来,顺着赵虎手指的方向抓起铁链“叮铃当啷”地就要往白玉堂脖子上套。
白玉堂勃然变色,转头向展昭看去:“姓展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游彩花也急慌慌地跑回来,伸开双臂挡在白玉堂身前:“虎哥,你瞎咋乎个什么劲儿?展大哥,你快跟他们说清楚!”
“你们退下。”展昭一声轻哼,那两个衙役赶紧收了铁链躲到一旁。赵虎却仍然没弄明白形势,还在愣头愣脑地说:“小花,你让开,这家伙脚下快得很,要是让他跑了,再抓可就难啦。”
展昭摆了摆手:“放心,赵虎,白兄是一言九鼎之人,决不会临阵脱逃。”
“呵呵,是展护卫回来了,快进去吧,大人正在书房等你。”沙哑的嗓音,瘦小的个子,稀疏的山羊胡,却原来是公孙策踱了过来。公孙策走到几人跟前,轻轻拱手作揖:“智大师,里面请。”然后看向白玉堂,和气地笑道:“白壮士也移步书房,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游彩花惊奇地瞪大眼:“咦,公孙先生,包大人怎么就知道我们来了?”这古代又没电话又没电报,包黑脸怎么会知道白玉堂已经被展昭带回来了呢?游彩花正在奇怪着,展昭淡淡地接了一句:“禀公主,是卑职着人快马加鞭送了消息回来,以免大人担心。”
公孙策也笑着插话:“可不是,为了公主您的事,大人日夜操劳,夫人一气之下都回娘家去了。”
“呃?”游彩花有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自己的任性出逃,似乎给包黑脸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呢。那家伙最近恐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吧?想到包拯的新婚蜜月就这样断送在了自己手中,游彩花赶紧转移话题:“嗯,啊,那个,小芸,你怎么没跟着夫人回去?”
虽然游彩花此时已经贵为公主,但小芸的神色之中仍然忍不住透出几分埋怨来:“夫人终究不放心大人,命我留下伺候着。”言下之意:瞧瞧你干的好事!
“呃?”游彩花发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赶紧再干笑了两声:“啊哈,原来是这样。呃,你瞧我这衣服脏死了,我们还是快去换衣服吧。”
游彩花两脚抹油,拉着小芸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了影儿。展昭望了两人离开的方向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一伸手:“白兄,请吧。”
白玉堂却笑嘻嘻地摇头叹气:“唉,想不到开封府包大人好大名声,原来也是嫌贫爱富、趋炎附势,和别人没有什么两样。”
赵虎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道:“白玉堂,你这贼子说的什么浑话?看赵爷爷呆会大板子抽你。”
展昭也脸显怒容:“白兄此话毫无根据,可笑可恼。”
白玉堂撇嘴挑眉,仍然笑得吊儿啷当:“怎么叫毫无根据?公主贵为千金之体,一入开封府便先请梳洗更衣,而白某区区一介草民,纵然风尘仆仆,也无人过问。”
赵虎一听更怒,提高了嗓门大叫:“好你个臭老鼠,你一个阶下之囚,不给你套枷上锁便是客气了,还嫌这嫌那,不如依旧让俺把你锁了,拉到大堂上去听大人发落的好。”
白玉堂本来对自己“锦毛鼠”的外号极自豪,但自从展昭得了“御猫”的名头之后,心里便一直耿耿于怀。此时听赵虎骂自己“臭老鼠”,脸色立刻由白转青,一手按上剑柄,怒道:“赵愣子,你以为白某有伤在身,便奈何不了你么?”
眼看两人一眼不合就要动手,公孙策正自着急,却听一人喊道:“五弟,你可想煞哥哥我啦!”随后,一个身着白色员外服的胖子急步从左侧的一条小路上向白玉堂走来。此人白面微须,一脸和气,此时却神情激动,走过来就一把抱住了白玉堂,不动声色地将白玉堂要拨剑的手抱得紧紧的,嘴里兀自大叫:“好五弟,那天听你四哥他们说了你的事,哥哥我心里可好生挂牵!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
白玉堂被这人抱住,满腔的怒火也只得压了下来,无奈地皱眉叹气:“……大……哥,小弟没事,大哥不用担心。”
公孙策将赵虎拉到一旁递了个眼色,这才转回身来拱手笑道:“卢员外来得正好,大人还在候着,大家里面请吧。”
智化却双手合什,微微摇头:“阿弥陀佛,卢施主,你且放开白施主再说。”
艾虎也指着白玉堂背上衣衫透出的一丝殷红大叫:“哎呀,白大哥的伤口又裂了。”
卢方闻言忙放开手来,果然见白玉堂紧皱着眉,衣衫上透出些些点点的红色来,不由得大为尴尬:“啊,原来五弟你受了伤,都怪哥哥大意,见了五弟你太激动了……呃,五弟呀,你伤得可严重?”
面对卢方满脸的关切,白玉堂勉强一笑:“无妨。”
艾虎却嘴快:“白大哥满身是伤,严重得很呢。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冒失?”自从和白玉堂联手对抗那黑衣人后,艾虎对白玉堂的态度大为改观。白玉堂在危急时刻奋不顾身的相救,虽然未必是为了救艾虎,但艾虎却隐隐地已经把白玉堂看成了救命恩人。所以现在看见卢方把白玉堂的伤口弄裂了,心里不满,嘴上自然也不客气。
展昭也皱了皱眉:“要不,智大师先给白兄包扎一下,咱们再去见大人。”
白玉堂摆摆手,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卢方,苦笑道:“不必了,是我自己做下的事,我白玉堂自有担当。咱们这就去见包大人吧。”
卢方颔首微笑:“就该如此。”说着携了白玉堂的手,跟着展昭等人一路来到包拯的书房。进得书房来,包拯正坐在上首喝茶,手中捧着一卷书,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展昭躬身行了个礼:“大人,属下幸不辱命。”
包拯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额上的月牙似乎也跟着弯了弯,站起身来道:“展护卫辛苦了。智大师,请坐。”
卢方却一拉白玉堂的手,扑通跪在了地上:“罪犯卢方,见过包大人。”说着,侧抬起头向白玉堂递眼色,示意他也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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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网吧里实在码不出字来。还是下班后躲在办公室比较有感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