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皱了皱眉,但却没说什么。丁兆兰笑笑道:“小妹,此话差矣!虽然是个丫鬟,但也是个百里难挑一的丫鬟呢。”
“什么叫百里难挑一?哥,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只要是看见对你凶点的女人,你就迈不开腿了。要是让江湖上的人知道丁大爷的这副德性,还不笑掉了大牙去?”丁兆蕙横了丁兆兰一眼,又斜睨着展昭,半垂着头道:“展大哥,你说是吧?”
展昭勉强笑道:“丁兄本来就非常人,性格特别点也属常理。”
“你呀,就知道帮他说话。”丁兆蕙轻声娇嗔。声音虽然略显低哑,但也自有风情。
展昭指着前方道:“这样吧,丁姑娘你就住在丁兄旁边那个院子。你们兄妹在一块儿,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谢谢展大哥。”丁兆蕙柔声道谢,美目含情地凝望着展昭。
展昭脸色微红,忙别开脸一拱手,道:“丁兄和丁姑娘好生歇息,呆会儿自有家人送来饮食汤水。大人那里交待的诸多事务我还未曾办妥,就不相陪了。”说完,展昭随手召过一个从旁经过的家丁,让他招呼丁家兄妹。
丁兆兰笑着拱手还礼道:“熊飞兄,你现在是官家的人,不比我等闲民。你忙你的吧,小妹有我照顾。”
丁兆蕙却扬了扬手中的长剑,对展昭妩媚地一笑道:“这巨阙剑,展大哥莫非不想要了?”
展昭不敢正视丁兆蕙,只是尴尬地道:“丁姑娘,你还是那么爱顽笑!此剑乃展某家传,又怎会不要了?你玩够了便还我吧。”
“如果……我一辈子都玩不够呢?”丁兆蕙根本无视那家丁目瞪口呆的神情,轻轻地挺了挺胸,向着展昭靠近了一步。
展昭面红过耳,连忙后退了一步,吱唔道:“丁姑娘又在顽笑,展某先失陪,明日再来找丁兄论剑。”
丁兆兰闲闲地一笑道:“甚好。小妹这一年来剑术大进,一直想和熊飞兄切磋,这倒如了她的意。”
“哥!”丁兆蕙这时倒显出些小女儿的羞态,轻轻地跺了跺脚,转身跑到展昭所指的房间前,推开房门躲了进去。
“丁兄,告辞!”展昭只能抱拳一礼,然后飞也似的离开。
丁兆兰走进一个有三五平米的小院,两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立刻扑了过来,笑脸相迎道:“丁爷,您回来了?”
丁兆兰勾了勾唇角,突然挥挥手,懒洋洋地道:“你们自己玩,本公子累了,想睡会儿。”
“丁爷,奴家帮你捶腿。”
“丁爷,奴家帮你打扇。”
两名女子都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只恨不得挂到丁兆兰身上去。
丁兆兰无所谓地轻笑着走到屋里,倒在木床上,闭着双眼道:“随便你们,别吵着本公子睡觉就成。要不然,从哪儿来的,本公子扔你们回哪儿去。”
“是,奴家省得轻重。”两女娇声回答。
丁兆兰惬意地享受着凉风和按摩,嘴角再次勾起,以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喃道:“好你个展熊飞,还真把本公子当烂泥防着了?居然从**里叫人来侍候,都舍不得府上几个丫鬟……哈哈,你越是舍不得,本公子越是要逗弄得你这满府的丫鬟春心荡漾……”
入夜,喧嚣声渐褪,草丛中的蟋蟀低鸣,白天充满了喜庆气氛的开封府衙也安静下来。游彩花斜躺在床上,一边听着手机里倍感亲切的流行歌曲,一边单手支着头,津津有味地看小白和大虎等猫儿追逐被油灯引进屋的飞蛾。
“当猫儿真幸福,这么单调乏味的事也可以玩半天都不厌倦。”游彩花打了个哈欠,喃喃地自语,眼皮开始合拢,支着头的手也渐渐地发软。
但是,就在这时,小白突然警觉地竖起双耳,然后跑到床前对着游彩花“喵喵”直叫。
“小白,你们玩你们的,姐姐要睡美容觉了,你玩够了自己到椅子上去睡。”游彩花翻了个身,将头埋进枕头里,懒得再理会小白。
大虎等猫儿也停止了嬉闹,全部往游彩花的床前跑来。而小白更是跳到游彩花床上,伸出爪子在手机上一阵乱按,终于成功地将MP的乐音停止。然后,它用小爪子用力地拨着盖在游彩花头上的枕头,同时把小尾巴尖伸到游彩花颈窝里轻轻地挠动。
“好痒!小白,住手。”游彩花郁闷地翻身坐起,正要继续训斥小白,突然发现大虎正蹲在自己床前,用身体紧紧地护住了几只小猫。
游彩花心里一激灵,睡意顿消。跳下床来趿拉着鞋子,随手从床下拉出一根两尺多长的竹竿,悄悄走到门后,然后对小白投过询问的眼神。
小白的尾巴竖起,弓起腰身,碧绿的猫眼和晚上变大了的瞳孔紧紧地锁定木门,作出戒备的姿势。
游彩花心中了然,躲在门后侧耳细听,正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丁兆兰懒洋洋的笑声:“小花姑娘,你该不会是躲在门后想偷袭本公子吧?”
呼!原来是这个家伙!游彩花松了一口气,手中竹竿并示扔下,而是上前打开门,对着似笑非笑地斜倚在门口的丁兆兰没好气地道:“丁大侠,你三更半夜地跑来吓唬谁呢?”
丁兆兰朗朗地笑了一声,指了指天上的圆月道:“小花姑娘,今夜明月当空,月色宜人,正是赏月谈心的好时候,怎能早早地安寝?本公子好心前来约姑娘赏月,却被当成贼人对待,唉!”
游彩花微微眯了眯眼,也淡淡地一笑道:“丁大侠好兴致,半夜登墙来约人赏月,小花见识浅薄,让丁大侠见笑了!”
“深院有佳人,奈何重门锁。逾墙探美人,风流吾第一。哈哈……”丁兆兰脸都没红一下,继续开心地大笑。
游彩花无语翻了翻白眼。半夜跑到人家姑娘的闺房,被逮了个现行,不仅不觉得有半分羞愧,反而还能笑嘻嘻地吟两句歪诗来调戏于人——这样脸皮超级厚的男人,就算在现代也不太好找,何况是在讲究礼教的宋朝——看来,丁兆兰真算得上是登徒子中的极品了!
丁兆兰见游彩花不说话,笑得更加开心,突然低下头,在游彩花的耳后轻轻吹了口气,然后用低哑而磁性的声音温柔地道:“小花姑娘,可有意和本公子去夜色下的庭院中信步闲游?”
游彩花只觉得耳根一阵酥麻,脖子上全日情不自禁地冒出许多小疙瘩,眼见丁兆兰狭长的双目中闪出含情脉脉的光芒,脚下便不由自主地有点发软。心里不由得有些恼怒地埋怨自己没出息,怎么能被这么一个花花公子给惹得脸红心跳?真是抵抗力一天不如一天!
正当游彩花自怨自艾的时候,门内闪出一道白影,迅速地向丁兆兰扑去。丁兆兰这次有了防备,身形不动,只轻轻地一伸手,小白便被拎着脖子悬在半空。
“喵呜——喵呜——”小白四爪在空间乱划,可怜巴巴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声求救的呼唤。
又是“嗖嗖”几声响,大虎带着其余的几只小猫将丁兆兰团团围住。
“你放开它!”看见小白被捏着脖子悬在半空,游彩花的脸红心跳脚软等症状统统消失,冲上前想要夺回小白。没想到丁兆兰却突然将小白扔开,张开双臂环抱住扑上来的游彩花,笑嘻嘻地道:“小花,没想到你如此热情,本公子又怎能拒绝你的一番情意?”
“呃……”游彩花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愣了半秒后才又尖叫道:“流氓,放开我!”
——丁兆兰竟然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丁兆兰笑嘻嘻地抱着游彩花,又看了看猫视眈眈的大虎和小白,悠闲地道:“小花姑娘,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有众猫可以作证。而本公子向来有成人之美,从来不做那傻头傻脑的柳下惠。你放心,过得几天,本公子走时,自然向你家包大人讨了你回去。”
游彩花虽然也不算矮,但被丁兆兰这么抱着,却只到他的下巴。被丁兆兰这样紧紧地抱在怀中,鼻端嗅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男性气息,游彩花再一次面红过耳,手足无措——天知道,她虽然谈过几个男朋友,但都是谈谈而已,最多牵牵手,连KISS都不曾有过。何况,她现在就算想动也动不了——该死的点穴功,让她浑身酸麻,手指尖都抬不起来。
“你,你快点放开我,不,不然,我,我要喊‘非礼’了!”游彩花紧张之下,说话都结巴了。
丁兆兰轻轻一笑,突然伸脚轻踢。只听“啪啪啪”几声响,小白、大虎等猫儿全部跌趴在墙角。然后,在游彩花惊愕的目光中,他微微一笑道:“本公子看中的女人,是不能拒绝本公子的。不然,或者你希望本公子下次出腿再重些?”
“你,你……”游彩花眼泪汪汪地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白和大虎等猫儿,心痛和极度气愤让她说不出话来——这丁兆兰真的是大侠吗?分明就是一个超级大混蛋!
墙头上突然红影一闪,然后传来展昭冷峻中略带怒气的声音:“丁兄,你可是把开封府当成丁家山庄的后院了?”
丁兆兰挑了挑眉,突然笑道:“熊飞兄,我还以为只有我会作这等登墙的风雅之事,没想到熊飞兄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同道中人!妙哉!妙哉!”
游彩花重重地哼了一声,含泪骂道:“姓丁的,你少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随即又语带哭腔地喊:“展大人,你快看看小白它们怎么了?”
展昭站在墙头没动,只冷冷地道:“它们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真的吗?”游彩花有点不放心。
丁兆兰笑着抬起左手,用食指指背轻轻抹掉从游彩花眼中滚落的一颗泪珠,温柔地笑道:“你信不过本公子,还信不过熊飞兄吗?你以为本公子不知道那些猫儿是你的宝贝?放心吧,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又怎会舍得让美人儿伤心?”
“哼!”游彩花虽然身不能动,但眼中射出的怒火,却几乎可以把丁兆兰烤熟三四回。
衣袂带风声中,展昭跃下墙头,落在丁兆兰和游彩花身前四五步外,冷冷地道:“丁兄,夜深了,请回吧。”
“哈哈,熊飞兄,急什么?你看月色正好,不如我们让小花姑娘沏上一壶茶,我俩到花间赏月品茶,你看可好?”丁兆兰抱着游彩花的手,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言语间,一又狭长的凤目似笑非笑地看着怒目相向的游彩花,眉目间竟然在款款传情。
“你去死!”游彩花突然觉得后腰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顿时浑身血脉流通,行动又恢复了自如,于是想也不想地抬起手来,一掌向丁兆兰脸上挥去。
“啪!”正在得意的丁兆兰再次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游彩花打了个正着,不由呆愣当场。
游彩花一掌得手,哪里还敢停留?超水平地发挥出远超约翰逊的速度,一溜烟儿地冲到小白身边,抱起小白一摸,身子柔软温热,胸腔里还有均匀的心跳。再摸摸大虎、小花等猫儿也是如此,她那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到实地。
丁兆兰苦笑着摸了摸脸颊,摇头道:“熊飞兄,你真不够朋友,竟然这样暗算我。”
展昭面无表情地道:“我已经说过了,开封府不比丁家山庄,请丁兄自重。”
丁兆兰瞅着游彩花忙着打理猫儿的背影,表情古怪地道:“熊飞兄,我是真没遇到过这么凶悍的丫头,明儿个你帮兄弟这个忙,向包大人把她讨过来吧。要多少赎身银子只管开口,我丁兆兰别的没有,银子还是有的。”
展昭皱眉道:“丁兄不必多言,此事断无可能。她是当今太后的人,包大人也动她不得。”
“她还真是太后的丫鬟?我还以为是你舍不得,才故意那么说的。”丁兆兰又摸了摸微微发红的脸颊,苦笑道:“罢了罢了,回去睡呗。”说着轻飘飘地腾身而起,如一只黑雕般越过墙头不见了。
展昭回头看了游彩花一眼,也跟着离开了东厢。只是,那嘴角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来——想当初那个活泼率性的妖女,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竟然就渐渐变成了个谨小慎微的本分丫头,让他没来由地感到有些憋闷。这一瞬间,他才突然发觉,这女人张牙舞爪的嚣张模样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
游彩花蹲在月光如水的庭院里,摸摸这个,又叫叫那个,终于,小白的尾巴轻轻地抖了抖,眼皮睁了开来,张开嘴对着游彩花委屈地叫了一声:“咪~~~~~~呜~~~~~~~”
“好了好了,小白你醒了就好了,”游彩花激动地抱起小白猛亲了两口,又举着它顶在自己额头上轻轻地摩擦,柔声道:“小白你个傻瓜,以后遇到坏人别再逞强,只要学会通风报信就好。要知道,这些古代的榆木疙瘩呀,可都没学过动物保护法的。”
“喵呜!”小白轻轻地叫了一声,像是听懂了游彩花的话。
“喵!喵!”大虎也随后醒转过来,月色下的庭院渐渐热闹起来。游彩花高兴地看着又恢复了活力的一群猫儿,高兴地挨个抱起来摸了摸,然后站起身吹了声口哨道:“走喽,回屋睡觉觉喽!”
“喵呜!”众猫儿齐声应答,跟在小白身后,迈着整齐的猫步,排成一排鱼贯进入房间。
而房顶上,却有一身披黑纱的人影静静趴伏,直到游彩花和众猫都进屋后,这才跃起身形,在月光下投下一道浅浅的影子,往丁兆兰所住的方向飘去。
丁兆兰所居的小院隔壁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黑影正要闪身进去,却没想角落处传出丁兆兰懒洋洋的声音:“小妹,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又上哪儿练习轻功去了?”
丁兆蕙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道:“哥,你自己也是如此,又如何来说我?”
“哈哈,你哥我是男人,又长得如此一表人才,晚上难免会有哪家姑娘盛情邀请我去赏花赏月。你呢?总不会是见情郎去了吧?”丁兆兰笑得邪邪的。
丁兆蕙笑了笑,却悠悠地道:“哥,你好没道理,这样说自家妹子。除了展大哥,又有谁配得上我?倒是大哥你,当心月没赏着,倒被被人又赏了一巴掌,那才惹人笑话!”
眼见牛皮被拆穿,丁兆兰脸上照样笑得灿烂,懒洋洋地靠在墙角道:“小妹,你在屋顶看够了热闹,却怎么这会儿才回来?莫非真跟着熊飞幽会去了?”
“我又岂敢跟踪展大哥?我是想看那丫头到底有什么出众之处,值得大哥挨了她两巴掌都不还手。”丁兆蕙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片刻,才又漫不经心地道:“没想到啊,那丫头还真是有点古怪。”
“哦?如何古怪法儿?”丁兆兰终于双手抱胸地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懒懒地靠在门边,眼中却多了几许光芒。
丁兆蕙蹙了蹙眉道:“要说到底怎么个古怪法儿,我也说不上来。但是,那丫头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儿,把一群臭猫当宝贝……”
丁兆兰笑了笑道:“她本来就是外地人,你没听她的口音和我们都有些相异?各地风俗不同吧。”
“也许吧,”丁兆蕙的眼神突然黯淡了几分,沉吟片刻道:“哥,你若是真喜欢这丫头,待到包大人大婚之后,我想法儿帮你把她弄回家去。”
“哈哈,还是小妹知道心疼大哥,”丁兆兰笑了两声,却又摇头道:“不过,还是自己搞定的女人有味道,大哥这点本事还有,小妹你就不用操心了,免得事后熊飞跟你翻脸。”
丁兆蕙突然眉尾轻挑,轻声哼道:“我是怕你玩得兴起,忘了正事。话说回来,如果你再婆婆妈妈心慈手软,小妹我就只好帮你代劳了,免得她缠着展大哥。”
“她几曾缠着熊飞?小妹你又乱喝醋。”丁兆兰调侃道。
“我不管,只要敢靠近展大哥的女人,我都会帮他清理干净!”丁兆蕙轻轻地笑着,眼中却有若隐若现的杀机——“展大哥是我的!”从那丰艳的红唇间,低低地吐出这几个字。
丁兆兰一声叹息,抬手摸了摸丁兆蕙高耸的鬓发,柔声道:“小妹,其实,这些事情由大哥来做就好,你早该放下刀剑,做一个洗手做羹汤的小女人。”
“大哥,爹爹已经退隐,丁家你一个人撑着太累,反正展大哥现在也还无意成家,就让小妹帮你分担一点,你肩上的担子,便也轻些。”丁兆蕙幽幽地抬眼望着丁兆兰道:“大哥你别说我,你不也是早该成家立业,为丁家添丁进口了吗?”
“我?”丁兆兰哈哈一笑道:“小妹,你也太小看我了,本公子要想娶妻,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只是现在我流连花丛,是何等的快活?而那些寻常的俗脂庸粉,又如何配得上我丁家山庄天下第一庄的名号?”
丁兆蕙无奈地摇头道:“哥,你就是这样,总是死撑着面子。若不是如此,我们又何来那许多烦恼?我还是觉得前些年的日子过得轻松写意,哪像如今顶着这天下第一庄的名头,事事都不由心,夜夜不得安寝?”
丁兆兰冷笑道:“哼,小妹,你以为快意江湖便无烦恼?若是如此,展熊飞为何好好的南侠不做,要投到包拯名下当个区区的四品侍卫?这世上之事,又由几人能任心而为?”
“大哥说的便是道理。”丁兆蕙不再辩驳,却又笑笑地问:“你院子里那两个贱人,怎么这会儿安静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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