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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那位跑出去报官的护院就带着几个捕快回来,捕快们见到这么一伙读书人也不禁有些头疼,这些人没有功名,却不容小觑,不仅有着一些影响力,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中举,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而楚家是登州富户,平时给他们的孝敬可没少半点,为首捕快看了楚南归一眼,咳嗽一声朝楚南归拱拱手,想着怎么和和稀泥,把此事化小,谁知还没开口,旁边站着的一个读书人大声叫道:“我等受了姓谭的蒙蔽,冲撞了楚家,楚少爷大人大量,不与我等计较,只究首恶,姓谭的嚣张跋扈,进入楚家之后竟然想趁火打劫,被几位护院大哥拦下后竟想行凶,落到如此境地全然是咎由自取……”
另外一人跟着大声接嘴:“是,我等亲眼所见,愿为楚少爷作证!”
“我为楚少爷作证……”
“……还有我,算我一个……”
为首捕快颇为惊异,愣了片刻看了楚南归一眼,又扫了一下带他而来的那位护院,见到他也是满脸愕然,心里嘀咕:“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一会就变了口风?这……这楚少爷手段不凡啊,片刻功夫就化解了这桩事端……”
心里微微一松,原本这许多读书人一起闹事,那是有些麻烦,只是牵涉一人,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对楚南归微微一笑:“楚少爷,这究竟怎么一回事……”指了指满脸是血的谭正挚:“还有这人,究竟犯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这样?”
虽然是质问,语气却是和气委婉,谭正挚急了,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嚷嚷:“官……棺材大人,我……我冤枉……”
捕快首领皱了皱眉,摇摇头:“你说些什么,听不明白……”楚南归走到他身旁,拉着他的手笑道:“这人昔日与我认识,因为前些日子一些小事,所以生出了罅隙,他居然蛊惑这些不明情况的人们来我家里闹事,冲破了大门,又趁乱拿了不少东西,这等行径当真可恨……”
谭正挚眼睛鼓了出来,嘴里乱喊:“……你……撒谎,我没有……”
捕快首领捏了捏手心里楚南归塞过来的银两,手掌微微一动,银两就消失在袖子里,脸上笑容更炙,忖道:“与这楚少爷昔日没有打过交道,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却是知趣得很……”转脸看向谭正挚,却是一脸的嫌恶:“你这个人我听说过,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专门骗吃骗喝,嘿嘿,居然把主意打到楚少爷头上,还险些引发了大乱子,看来不好好惩治你一番,你是不会记得的……”
对跟随而来的两个跟班喝道:“带回衙门好好审问……”顿了顿看了楚南归一眼,又说道:“搜搜他身上,看看有没有偷走楚少爷家里什么东西?”
两个跟班上前抓着谭正挚,一个不顾谭正挚的挣扎呼喊,伸手在他怀里乱掏,掏出几枚铜板、一枝秃笔,还有一本皱巴巴的书卷,冷笑道:“连几个铜板都偷啊,当真是……”突然啪一声,一样东西掉在地上,却是一块样式精美的玉牌从他怀里落了出来。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这块玉牌,楚南归也是一脸愕然,随手朝着腰间摸去,没抓着什么,低下头看了一眼,嘀咕道:“咦……好像是我的,什么时候他……他拿了去的?”
捕快首领见到楚南归的表情,心里想道:“看楚少爷的表情,却不似作伪,难道……难道这厮果真如此胆大妄为,不是楚少爷故意诬陷他?”只是这等事却不是他操心的,本来就是来抓人的,眼下人证物证都有了,当下冷笑着对谭正挚说道:“你这等破落户,会有这样的玉牌?”
谭正挚也是一脸呆滞,口里喃喃念道:“我……我不知道,那……那不是我的……”
捕快首领冷笑一声:“这东西自然不是你的,却是你偷的……”弯腰捡起玉牌,转头递给楚南归:“楚少爷,这玉牌是您的么?”
楚南归满脸迷茫,接过玉牌看了一眼,点点头:“是的,只是……只是什么时候跑到他怀里去了……哦,或许是刚才我靠近他,他趁着人多不小心就扯走了……”
围观的人刚才说谭正挚偷了楚家东西,也只不过是信口开河而已,眼下看到真的搜出来赃物,不由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他们当然没有看到楚南归偷偷把玉牌塞入谭正挚怀里,不由暗自庆幸,没有继续跟着谭正挚一同闹事,若不然此刻逃不脱一个同伙的罪状。
谭正挚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叫道:“……女……女仙海……窝……”捕快首领手一挥:“带走,回了衙门慢慢审问!”走到楚南归身旁,露出一个笑容:“楚少爷,这块玉牌是罪证,我先得拿回衙门记录一下,等到了下午再让人给您送回来……”
楚南归把玉牌递给他,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这捕快首领是个机灵人,见了他的样子,自然知趣询问:“楚少爷还有什么事么?”压低了声音:“放心,他进了衙门里,绝不会让他好过,绝对会帮楚少爷出了这口恶气……”
楚南归摇摇头,露出几分怜悯:“毕竟昔日曾经有些交情,虽然他行事反复无常,却也不必太过为难他了……”
话没说完,旁边就有人喝彩:“楚少爷果然大仁大义,这等心胸,姓谭的若不知悔改的话,当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楚南归朝着这人点点头,接着说道:“打他一顿,关他五六年也就罢了,冲破我家里大门、偷的东西这些损失,我也懒得找他计较了!”
捕快首领一脸愕然,寻思道:“我还说他心肠不错,这……这样的不计较,比起计较来更为……不过这厮有了这等罪状,若是没有什么际遇,仕途那是永远无望了……”
围观的众人散开,让捕快押着谭正挚走了出去,楚南归看着谭正挚如同死狗一样的背影,微微叹息:“你这样的心思,也想来泼我的脏水?这等时代的人,果然还是太淳朴了,虽然这厮脸皮够厚,行径够无耻,心机却是不够……唉,我这算不算仗势欺人呢?”
心里胡思乱想,脸上却是露出一个苦笑,朝着围观的人拱拱手:“多谢诸位了,改日我再请诸位好好聚一下,今日心情颇为不畅,想不到昔日朋友,竟然会闹到这般境地,可悲可叹啊……”
摇晃着脑袋,转身朝着里面走去,看他的背影颇为萧条无奈,心里却是嘀咕:“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这演技大约还算过关吧……只是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厚颜无耻了?一定是被姓谭的影响了,一定是的……”
围观的人对着楚南归背影说了一通安慰的话,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逐渐散去,自有下人开始修补大门,人散完了之后,福伯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脸上带着疑惑:“原本以为少爷……谁知他处理此事却是甚好,想不到患了离魂症之后,性格不仅稳妥多了,似乎……似乎行事的手段方式,比之以前高明得多,也多了几分心机,或者,对于他来说,算是不错的结果……”
……
小柔跨进小院,就忍不住叽叽喳喳说起来:“少爷,刚才人那么多,我可真吓坏了,谁知少爷一出面,什么都解决了……”
“少爷,刚才那姓谭那副模样,看起来可真解气啊……”
“少爷少爷……”
楚南归叹息一声,转头揉了揉小柔的头发,看到她一脸的仰慕及敬佩,微笑着说道:“不是少爷的本事大,而是姓谭的这人太蠢了……”他捻起手指搓了搓:“还有这个……”
小柔疑惑的看着他,学着他搓了搓手指:“这是什么?”
楚南归哈哈大笑:“钱啊,不管什么时候,没钱的人跟有钱人斗,都是斗不过的,姓谭的一贫如洗,若是光在背后放放冷箭应付他还有些难度,他却头脑发热当面跟我起冲突,那不是自找没趣?”
轻轻叹息一声:“钱与权相依相存,有了钱,自然就会比普通人多些便利……”
小柔依旧迷茫,看了楚南归一样,随即就是一脸笑容:“少爷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你就会拍少爷的马屁……”
“拍马屁?什么叫做拍马屁?”
“呃,没什么,意思小柔很会说话……”
……
……
潘府里,皇帝坐在首位,下首坐着那位老者,姓李的老者轻声说道:“陛下,咱们来到登州,这茶马生意却没什么动静了,微臣四处派出人手,这事却没多少进展,莫若先回京城吧,陛下离京太久,终究是……”
皇帝淡淡一笑,打断他的话:“朕所来登州,并非全部是为了茶马之事……”微微叹息了一下,脸上露出些惆怅的表情:“朕十三岁就番,在登州呆了十多年,这里……这里相对京城来说,朕更为喜欢,此次所来,固然是因为茶马之事,却也存了想看看登州的模样……”
微微一顿,哈哈一笑:“好了,看也看到了,再过几日,咱们就回京吧……嗯,朕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登州地处险要,不如……不如将京都迁来这里,哈哈,天子守国门,何等的气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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