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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回 常山赵子龙

血染三国 狂生尔 2339 2024-11-17 22:04

  磐河之畔,灞桥之上,文丑单枪匹马追击公孙瓒,一杆大他,左右挥洒间,是连杀数将,直杀至后阵,真真是如那虎入羊群般,整个公孙瓒大军内上将数百员之多,可是,竟然无一人能挡得住文丑的三击。

  将将要追上公孙瓒,忽见得后阵里奔出一员小将来,飞马挺枪,直刺文丑而来。来者虽是一员小将,但观其使枪气势,当非先前四小将可比,文丑不敢轻心,当下回马与之战于一处。

  此一番大战,却是好生了得,二人枪来马往,只杀得天昏地暗,只让公孙瓒得心惊胆颤不已,只斗得六七十个回合,却是文丑眼尖,见得公孙瓒帐下精锐白马义从四面围杀过来,当下心惊不已,弃了眼前小将,一路杀将着往回而去了。

  却说,公孙瓒见得自家军马至,终是放下心来,又见得眼前救自己的小将仪表堂堂,一身武艺更是难得厉害,遂起了招贤之心,问及其姓名来历,那小将答道:“某乃常山真定人也,姓赵,名云,字子龙,本袁绍辖下之人,因见袁绍无忠君救民之心,故特弃彼而转投将军麾下。”

  常山真定人?袁绍辖下??公孙瓒只作此人乃是常山人,归于袁绍麾下,可能为袁绍间细,心里暗自不喜,只是面上却是不表露分毫,当下领了赵云同归寨里,整顿兵马,以待来日与袁绍大战一场。

  明日,公孙瓒兵分两路,应着骑兵之利,遂摆一燕尾阵只作夹钳状,自领中军于后,以为接应。

  袁绍亦是不敢落后,亦把军马分为两路,令大将颜良,文丑为先峰,各引弓弩手一千,分立左右以对公孙瓒;令在左者射公孙瓒右军,在右者射公孙瓒左军。

  如此交叉火力输出,可算是相当的有创举的一招。再令麴义引其军先登营八百强驽手,步兵一万五千,列于阵中。袁绍自引马步军数万,于后接应。

  两军阵圆处,只听得一声炮响,公孙瓒先锋大将严纲引鼓提刀,直取中军麴义。

  麴义,本西凉羌氐人,性傲而善斗,犹善弓弩,且善养士卒,有本部兵马千人,皆羌氐人氏,个个弓马闲熟,麴义聚而号先登营。

  本冀州牧韩馥手下大将,奈何韩馥不善兵事,兼且素有轻慢氐人,麴义怒而弃之,转投袁绍处。算是整个冀州里最早一位投靠袁绍的高层领导人物了。

  此番麴义着八百先登营强驽手于中路,见得严纲兵马一路杀将过来,亦不为所动,只着众军士皆列盾于前,只做防御之状。

  待得严纲将将近得射程之内,麴义一声大喝,八百强驽手齐声动,一片崩爆弓箭声中,严纲一千先头部队骑兵即死伤过半之数。

  首当其冲的公孙瓒手下大将严纲,更是被连射了数枝利驽,死得是不能再死,麴义拍马而出,挥刀割下严纲首级,挥军直往前冲去。

  眼见得折了前军并手下大将严纲,公孙瓒急着左右两军收拢夹口,欲要来救出前路被麴义击溃的大军。没奈何左右二路皆被颜良、文丑指挥弓弩手射住了阵角几番死冲皆不得寸进,公孙瓒没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着前路大军被麴义慢慢的蚕食掉。

  从卯时直杀至辰时左右,公孙瓒前锋大军大败,反观袁绍处,颜良、文丑、麴义三员大将已是并处一线,呈齐头并进之状,三将各领本部兵马一路横扫而上,直杀过磐河,只杀得公孙瓒大军那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公孙瓒军大败而回。

  却说公孙瓒输了一阵,又折了大将严纲,哪还敢出来迎战袁绍,任袁绍手下百般辱骂,整日里亦只龟缩于大营内坚守不出,一边却是暗着手下大将田楷,王斗之流回右北平再调大军而来。想他公孙瓒镇守右北平多年,底子雄厚非凡,自不是袁绍这种半路出家的诸侯能比得。

  如此,双方算是在这界桥处相持了下来。

  却说,公孙瓒这边小动作不断,自是被袁绍探得个明白,袁绍新得了冀州,正自不稳的时候,手下兵马亦只有原南皮的那几万大军,哪敢现在就跟公孙瓒去掰这手腕,当下传来帐下众谋士,以寻问应对之策。

  有谋士许攸谏言道:“今将军新定冀州,正需外安强敌,内安人心之时,沉长大战,却是对我军大为不利,将军应早做决断,以退公孙瓒大军。”

  “子仲之言,吾亦知之,然当如何以退公孙瓒大军?”

  “可按当日之所约,平分冀州,攸原凭三寸不烂之巧舌以退公孙瓒大军。”

  “子仲之言差矣!”却是一旁的谋士郭图接口道:“我军又有何处惧于那公孙瓒?想那公孙瓒远涉千里而来,战我冀州,已是落得下乘,信都城高墙厚,我军占得地利之便,又挟磐河之战大胜之威,众将士士气高昂,战意昂然,公孙瓒再运兵马而来又何惧之有。”

  “公孙瓒军有马军一万,步卒三万,人啃马嚼,幽州又非产粮之地,兼且公孙瓒军只一右北平太守,又得多少粮草以为继。如今敌我二军已相据界桥二月有余,公孙瓒军皆幽州人士,如今已是军无战心,思乡归切,公孙瓒战不得战,退亦不得退,正处左右为难之间,如此人和,我军亦是占得几分。”

  “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如今地利、人和我军皆占得,又何必割地以求和?只需按兵不动,坚守不出,不出月余,公孙瓒军自溃于城外。”

  略一思索,袁绍即满意的朝郭图点点头道:“公则之言甚善”

  不得不说,许攸的计略出得很臭很臭,至少在他没有摸清袁绍的本意的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策略,那是绝对会被袁绍给忽略了。

  反而倒是郭图,说出的计略来,虽然亦是颇多牵强的地方,但不可否认,郭图的这些话,那完全是说到袁绍的心眼儿里去了。

  新得的地盘儿,任是谁也不甘心就这般的吐出来,更何况,此时的袁绍还是稳稳地胜了一局。

  此时的袁绍是明智的,是善于纳谏的,更是自信的。因为此时的袁绍正是新得冀州这块丰腴之地,正自大展宏图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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