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川和东方阳离开了家家饭馆,是因为一个电话。他们本想着慢慢吃,可惜这个电话打过来之后,他们就只能再囫囵吃一些东西,然后草草离开家家饭馆。
这个电话是余耀中打给李伯川的说让他现在去参加一个会议,一个关于比赛的会议。
所以,从饭馆里出来之后,李伯川和东方阳回到学校,他们两个就分开了,东方阳往宿舍去,李伯川则往行政楼而去。
这次让李伯川去开会,应该是为明天的比赛,学校特意开了这么一个会给李伯川他们加油打气,还有给他们讲一些技巧的。
李伯川这样想着,就来到了学校的行政楼。
行政楼是一栋地上有十二层,地下有一层的大楼,正面看上去是一排蓝色的玻璃墙,两边则是正常的墙壁,楼顶却又有类似于普通民居房的屋檐和飞檐,宝绿色的,给这栋行政楼增添了一丝古朴的韵律。
这栋楼就算是他们学校的门面了,因为这栋楼是他们学校最高的了。
李伯川平时很少到这里来,只有在有课程需要到这里上的时候,他才会到这里来。因为行政楼是很多老师和学校领导办公的,还有很多社团的什么会议啊,活动啊,也都是在这里举办,但是他没有参加任何组织,他就不用参加活动,也就很少来这里了。
李伯川走了进去,感觉还是比较陌生的,这不禁让他有点惭愧,在学校两年了,却对学校这么不熟悉。
但是李伯川想想又觉得没有什么,因为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没有什么好愧疚的。
进到大厅,李伯川就一连看到了好几个打扮很时尚漂亮的女同学,但是他没有过多关注,因为相比起曹书白来说,曹书白是皓月,那么她们就是萤火虫。
不一会儿,李伯川就来到了三楼一个会议室。
李伯川还在外面,就听到了里面嘈杂的声音,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附在门上,先把头探进去看
看是什么一种情况。
只见会议室的布局却是和教室差不多,椅子都是那种板子可以上下开合的,不是李伯川原来想象的那种椭圆形的会议桌,此时教室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些学生还有一些老师,人不是很多,但是所有人发出来的声音却很大。
李伯川满教室扫视了一圈,然后看向坐在第一排的余耀中,想跟余耀中打个招呼,然后自己坐到后面去。
却没想到余耀中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等李伯川还是刚好往门边看过来,和李伯川的眼睛正好撞上了,只见余耀中看见李伯川眼睛一亮,然后招手示意李伯川过去。
一心想要到后排坐的李伯川只好硬着头皮往前排走去。
“余教授!”李伯川打招呼道。
“这么快就来了?我还以为你还要一会儿才能过来呢!”李伯川刚走过去,余耀中就对着李伯川和蔼的说道,像一个老爷爷对着孙子说的话。
“我刚好在学校外面,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赶过来了!”李伯川摸了摸鼻子,说道。
“好!在我这里坐!坐我旁边就好!”余耀中伸手拍拍自己左边身旁的空座位,说道。
而李伯川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安静的坐下来,让他坐前排真的让他很不自然,总感觉身后所有人都在盯着他,讲台上也有人在盯着他,但是坐习惯了之后,这种感觉就没有了,也只是很平常地坐着。
“哟!余教授!这就是你所说的学生吧!好像也没有特殊到那里去吧!”
李伯川刚坐下,就从右边听到一个沙哑又有点厚重的声音传来,李伯川自然从话语里听出了对他的嘲讽,还有,虽然话语里虽然是在嘲讽李伯川,实际上暗地里也在嘲讽余耀中识人不精。可以说明着是在骂李伯川,实际上是连着余耀中李伯川师生二人一起骂,不可谓不狠毒!
李伯川闻声看去,想看看是哪个说话这么狠毒。
只见余耀中右边的坐着一个地中海塌鼻
子的老者,头的两边还留着一些头发,中间却已经光溜溜犹如一张明镜,他的年龄看起来和余耀中差不多,戴着一副老式眼睛,或许是因为塌鼻子的问题,他的眼镜架得很低,此时的眼睛正越过眼镜上方,投射出一束戏虐嘲讽的眼神,看着李伯川,脸上是笑非笑。
李伯川一听这个人的话,还有看到老者的这张脸,李伯川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在学校里能一直讽刺余耀中的,也就只有余耀中的死对头陈汉江了。
顿时,李伯川看着陈汉江的眼神就充满冷意,但是他还是保持微笑的样子,笑笑地看着陈汉江,假装他还不认识他,然后眼睛又看向余耀中,表现出他眼睛里的疑惑。
“来!伯川!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教授,陈汉江教授,当然,如果你乐意的话,你也可以叫他陈不要脸,因为他的脸皮和他的外号是相一致的!”一听到陈汉江在讽刺他们,余耀中当然不乐意,脸立刻就耷拉了下来,眼神冰冷,并没有立刻回答陈汉江,而是看着陈汉江冷笑着跟李伯川介绍道。
介绍归介绍,但是余耀中却是反将一军,没有让陈汉江白白讽刺他们,既然他讽刺他们,那么余耀中就觉得,应该还回去才是,要说陈汉江的话是阴狠,那么余耀中就是直接的硬怼,丝毫没给陈汉江留情面,这也可以看得出,余耀中和陈汉江是有多么势同水火。
一听到余耀中直接在学生面前直接把他的绰号说了出来,陈汉江的脸立刻黑了下来,看着余耀中的眼神很不善,然后盯着余耀中一字一句的说道:“余耀中,你不要欺人太甚!”
然后余耀中怒极反笑,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明明是你自己挑起事端,却又让别人不要欺人太甚,简直可笑!余耀中丝毫不搭理,只是又接着说道:“特不特殊不是你说了算的!厉不厉害也不是你说的算的!我们怎么样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你又何必瞎操别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