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今天已经是初九。
李伯川这几天都过得很惬意,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带着孩子们玩,当然,每一天的修炼也没有落下。
除夕过后就是大年初一,一年的第一天。
李伯川刚起床,就有很多朋友发信息和李伯川拜年。李伯川也一一亲自回复。
在这期间,季北和常远来过一次,是在初四那天,两人给李伯川带了很多礼品,李伯川本来就喜欢收人家礼物,所以坚决不收,但是季北和常远死活都要把那些东西留下来,最后没办法,双方都各退一步,李伯川就把两人带来的酒留了下来,其他的让他们重新带回去。
在和季北常远聊天时季北说过杨真知的母亲已经治好了。听到季北提起杨真知的母亲,李伯川才有去想这件事情,因为李伯川已经把除夕上午发生的事情抛之脑后了,根本就没有去在意了。
对李伯川来说,只有那些真心的朋友才可以让他放在心上,其他的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哦?是吗?那就好!”李伯川只是象征性的说一句,然后就没有再问。
反倒是常远仍然愤愤不平,替李伯川抱不平:“平时没看出来杨真知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倒好,被他泼了一身脏水也不见他出来说句什么,草!”
“老大哥你也消消火,我都没气你气什么,再说了,你们以后还要经常和他打交道,不好这样说他!”李伯川劝常远说道。
“来喝茶,没什么的,这样也挺好,说真的。”李伯川给常远端了一杯茶。
“哼!”听到李伯川这样说,常远才没有在说什么,而且李伯川说得对,平时他和季北都还要个杨真知打交道。
“先生说得对,平时我们还要和他打交道,不过我们既然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以后就不要太深入来往就是了!”季北也跟着说道。
其实李伯川还真没想过杨真知来不来跟他道歉,来了他要怎么样,不来他就怎么样。
对李伯川来说,这都不重要了。
……
夜色开始慢慢拉出帷幕,东桥镇的街道上又都出现整条街的大红灯笼,看上去热闹非凡。
刚吃完饭,李伯川的眼皮一直跳,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感觉。但是李伯川没有在意,只是觉得这是平时正常出现的感觉而已。
李伯川接到白壮秋电话的时候,正带着小李钰在院子里玩。
“喂,白叔!”
李伯川以为白壮秋打电话是来跟他说一些后木山的情况的,但是当李伯川听到电话里头白壮秋急促紧张的声音,李伯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伯…伯川,不好了,有人在后木山放火。”白壮秋因为紧张而说话断断续续。
“你先赶紧救火,我立马赶过去!”李伯川也紧张起来,但更多的是担心。
李伯川不是担心后木山的灵药被烧毁,因为灵药没了以后还会有,李伯川担心的是白壮秋的安危,还有黑山和雪山的安危,这才是李伯川对担心的。
白壮秋、黑山和雪山的安危才是对李伯川最重要的。如果白壮秋因此出现什么意外,甚至去世,那李伯川会愧疚一辈子。
还有黑山和雪山,如果黑山和雪山因此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李伯川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如果黑山和雪山因此离他而去,李伯川不知道他还要怎么过他的生活。
在
这一刻,李伯川才发现,他的生活已经不能没有黑山和雪山的陪伴,他已经习惯了黑山在他面前的调皮活跃,在陌生人面前的冷酷凶残;他已经习惯了雪山在他面前的乖巧安静,在陌生人面前的淡定提防。
所以,后木山可以没有,但是白壮秋,黑山和雪山必须一个不能少,这是李伯川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
“叔叔阿姨,我学校有急事,我现在必须回学校。”李伯川急匆匆的回房间把衣服往行李箱里塞,然后提着行李箱又急冲冲的往外赶,匆忙地和周善江夫妇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回头电话了跟你们说。”
“不会是出什么大事吧?”李妙庄看着李伯川火急火燎的往外赶,担心的说道。
“可能真出什么大事了!回头电话里问他!”周善江也是担心的说道。
“你好师傅,麻烦你以最快的速度往机场走。”李伯川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对司机说。
师傅被李伯川的紧张态度感染到,也不由自主的加到了最快的速度。
“喂你好!请帮我订一张马上飞江州的机票。”在车上,李伯川打电话订机票。
丹山有一个小型的机场。
李伯川下了出租车,急忙的往登机口赶,现在时间对他来说,就是最宝贵的东西。
他早到一秒,就可以早一秒见到白壮秋,黑山和雪山。
时间过得很慢,在飞机上,李伯川度秒如年。
终于晚上十二点时,飞机落地江州。
一下飞机,李伯川又赶紧坐上出租车赶往学校。
终于,紧赶慢赶,李伯川来到了后木山。
看着眼前的一幕,李伯川眼含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