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时间对于曹书白来说,不紧不慢,才是刚刚好。
有课的时候,就去学校上课,加上作为辅导员,处理一些学生的事情,处理一些学校的任务,一天就这样充实的过去了,晚上回到自己的屋子,洗个澡,窝在沙发上看看书,看看电影,有想法的时候,就出去买一些东西。她对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生活有苦涩,也有惊喜。
对于曹书白来说,收到一封陌生人的来信,就是她的生活中的惊喜。
曹书白又收到了一封信。
信封是那种最普通的,但又是最经典的。
曹书白拆开信封,一边吃水果,一边慢慢看,但是信的内容并不能够让曹书白读太长的时间,不一会儿,曹书白刚吃完一片苹果,信就已经看完了。
“真是有趣,有机会真应该好好认识一下,看看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曹书白心里想道,然后把信重放进信封里,然后放到一个盒子里,里面放的都是李伯川的信。
……
江州市第一医院。
“快!快!快!”
“姑姑,你挺住,你挺住啊!”
一张病床正在医院几乎所有的专家的拥护之下急速往重症监护室而去,旁边有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皱着眉头,神情很是急切,对着病床上的的病人喊道。
而病床上躺着一名二十五六岁,留着长而卷的头发的年轻女子,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只是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如白纸,两眼发黑,双唇发紫,拧着眉头,好像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过了大概一个钟头。
“王叔,怎么样,怎么样,我姑姑到底能不能救?”从病房里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式眼睛的老头,就是上次给梁浩轩看病的老头,张承业急声问道。
他叫王病除,寓意着药到病除,出生于一个医学世家,是江州第一医院的的首席专家,医术高超,德高望重,是整个华夏国数一数二的医学专家。
“唉”王病除摇摇头,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张承业说道:“这是我第二次接触到这种毒,上一次还是在上个月,但是我们对这种毒并不了解,而且并没有药物医治,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延缓毒的蔓延而已。”
对于这种毒,王病除也感到很无奈,以前根本没有见过,而且这不是一种普通的毒,用现在最先进的科学设备,依旧验不出这种毒的成分,要不然,以他的阅历和一辈子行医的经验,肯定能够药到病除的。
“这…王叔你不要骗我,我已经调查过了,你们医院上次医治好了跟我姑姑一样病情的病人,王叔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张承业已经语无伦次,或者说已经愤怒到极点,要是眼前的医生换成了别人,他肯定已经发飙了,哪里还能够忍到现在,“王叔以您的医术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唉,承业,我和你爷爷也是旧识了,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是真的没有办法。”看着眼前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年轻人,王病除也很无奈,他也想出手帮助一把,但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真的没有办法吗?”张承业已经绝望了,倚在墙上,两眼空洞。
那是他的姑姑啊,虽然张承业要叫她姑姑,但是她也就大他两岁而已,从小玩到大,对于他们的感情更应该用亲姐弟来形容。这次他们来到江南省办一些事情,没想到他的姑姑张起馨病倒了,中了某种毒,于是他立刻送往最近的医院治疗,没想到那个医院居然治不了,于是他们来到了江州第一医院,主要是在来之前张承业已经派人调查了,一个月前江州第一医院就有出现一例类似张起馨的病例,并且最后病人好了,所以他们来了。但是,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是不能治疗,在那一瞬间,张承业都怀疑这些医院是不是在戏耍他。
“其实…你说的一个月前的那个病人,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但是当时我们没有细查,所以,如果你想要治好你姑姑,你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王病除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张承业说。
“真的?”
听到王病除的话,张承业立刻精神起来,双眼放出晶亮的光,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光明,“王叔,你没骗我?”
“骗你干嘛,起馨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她就这样走了不是?”王病除叹口气说道,“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够查到一些什么,我尽量帮助你们拖住毒的蔓延,我能够帮到的也就这么多了,不过时间不多了,其他的就看你们的了,越快越好。”
“行,谢谢王叔!”
“立刻去查,越仔细越好,一定要把答案找出来。”看着王病除远去的身影,张承业对从一开始就一直跟在旁边的人中年人说道。
“是,少爷!”
“少爷!”刚走不远的林恩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说道:“那个…要不要跟家主汇报一下?”
“嗯,先不要说,先不要爷爷他们担心。”张承业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好!”林恩转身回去工作。
……
回到办公室的王病除一直心不在焉,对于那个毒耿耿于怀。
“喂,老莫,是我,老王啊!”王病除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
“哟嚯,老王啊,今天怎么有这时间打给我啊,是不是要跟我来一盘五子棋啊?”电话里头响起一个嬉笑的声音。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这些,我这边又出现上次的那个毒了,这次是张家丫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说道:“可伶那丫头了,多懂事的一个孩子,那找到原因了没有,或者有什么头绪没有?”
“没有,毫无头绪,我估计张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我已经叫张承业那小子去调查上次的事情了,估计不久就会有结果。”
“那行,希望会有个好的结果,有解药。”
“不是,你不应该对这个毒感兴趣吗?”
“连你都解不了,我就解得了?”
“你不是一直自诩医术强过我的吗?”
“是吗?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