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少年,是你吧,杜松。”万子晏都猜出了那人的身份,杜松不可能不知道。
确实是他,难怪雅马拓大师说有因有果,可是这事情完全不赖他好吧,和他又有什么因果关系?
不过将鹤少年救起来的人,该不会就是雅马拓大师吧......看起来情况很像,杜松也不能确定。
烟雾消散后,屋子里也恢复成了正常的状态,雅马拓大师面前的一盏茶都凉了,但他依旧拿了起来,放在嘴边,尝了一口。
茶凉了,苦涩的味道在舌尖上化开,雅马拓大师运用轻功将另一杯茶扔向杜松。
杜松稳稳的接住,且茶一滴不漏,杜松尝了一口茶,吐了吐舌头,这么苦的茶,大师刚才是怎么喝下口的。
“先苦后甜,杜松,你要知道凡是都会遇上难,苦了以后才能品尝回甘。”
“我知道的,大师,我想问,白鹤是你救的吗?”
“是,当年我偶遇他,见他奄奄一息,便救起了他,事后他也在我这修行许久。本以为他能改邪归正,不料还是没能感化。菩提树下因果成事,是我没能够将他感化,这其中也有我的一半责任。”
“大师你可别这么说,那家伙坏得很,你救了他,他还是这样,那叫狗改不了吃屎!”万子晏这话说的虽然难听了点,但是也是在理啊。
苏律拉了拉万子晏,提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太难听了!”
“这位施主的话说的没错,虽然糙了,但还是在理的。”雅马拓大师说万子晏的话在理,万子晏还沾沾自喜。
杜松关注的,是他为什么会用暹罗花来害人,目的又是什么。
“他为什么要去杀人呢?”杜松不明白的问。
“为的不过是苍生大乱而已,他已经与异族魔王联手了,你们得抓紧一些时间。”
“抓紧时间,那需要做些什么吗?”现在是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听雅马拓大师的话来看,这个人也不好收拾才是,“我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他。”
“我知道。”杜松沉思片刻,才回答众人。
“既然如此,施主请快快前行吧!”
雅马拓大师的话刚说完,还在众人耳边回荡着回音,四周的环境就变了,三人出现在刚才的屋外。
金光禅房已经消失的不见了,就好像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
苏律伸手去推了推房门,房门紧锁着,就没有打开过一样,可是刚才的一切,三人都有记忆的,又怎么会是虚境。
杜松嘴里还回味着那盏茶的苦涩,渐渐的有些回甘,有苦才有甜。
从拐角处走出一个小僧,看到三人站在雅马拓大师的房门前,有些惊讶这些人怎么进来的。
他用泰语对着他们说道:“你们是谁!你们在这干什么!”泰语听起来叽里咕噜的,像个鸭子在说话。
杜松听得是在难受,利用法术,将其变成与自己语言相通的。
“我们是来找雅马拓大师的。”苏律说。
“大师早已圆寂,你们快走吧!不要来打扰大师!”
大师已经圆寂了?!那他们刚才见着的,是大师的鬼魂不成?见多了这种情况的众人,没有过多的惊讶。
杜松很礼貌的对着小僧行了礼,“谢谢小师傅,我们这就离开。”语毕,杜松拉着其他两人匆匆离开。
万子晏不解,“跑那么快干嘛,我们也说明情况了!”
“你不懂,擅自闯入他人清修之地,是要被抓起来的,何况是雅马拓大师。”杜松解释。
“我们是大师要等的有缘人吧,也许大师生前最后的心愿就是为了处理完这种事。”苏律想想大师说的,一切他也有因果联系。
所以大师对于白鹤的事情,还是心生遗憾的,有种现实版的农夫与蛇的感觉,可是这年头要说找一个好人,也很不容易才是啊。
“有没有缘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大师肯见我们,就是我们的运气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大师或许也是需要我们帮忙才是。”
“帮忙?”
“有因就有果,大师要的,究竟是什么,为的大概就是完成他救下白鹤感到后悔才是吧。”苏律分析。
杜松这才明白过来,脑子乱了,人都转不过来了。
他拍了拍脑门,食指点着,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我忘了这茬了。”
大概不是忘才是,而是杜松压根就没想到这一层的关系。杜松知道怎么解决,苏律也没多问,还有一件事就是**胸口上的花。
“暹罗花的事怎么解决?**胸口上的那朵花,可以根除么?”苏律问。
“不知道,我们再去找个人。”
“又找人!杜松你的老熟人可真多!”万子晏哀声抱怨着,他实在是没有力气跑来跑去的。
杜松不予理会万子晏的抱怨,带着他们到了一个庙会上,找到一个制作香料的商人。
杜松与他说明来意后,商人收拾好东西,起身带他们到另一个地方去。
几经周折,三人来到了一个植物园一样的地方,里面有个玻璃花房,那里种着许多品种的花。
有的花好像是变异了一样,这让万子晏想到那时候去抓巨蜈的时候,那变异的地方,那里的花也很大,品种也很多。
几人没问为什么来,而是跟着杜松默默等待着谁的到来,商人先行离开了,只留下了他们几个人在花房内。
因为好奇,万子晏开始四处找着什么,东看看西看看,四处摸摸,也不怕有什么毒物。
一株很奇怪的花,长着像是嘴一样的两瓣,万子晏很好奇,探头过去看。
花瓣带着刺,从花的中心还流着花液,只见一只青蛙跳进了花心,那朵花立马就合上了两张嘴。
青蛙被困在了其中,好像要被它消化了一样,我去,居然是食人花。
万子晏算是见到了活的食人花了,他感到惊奇,想伸手去用自己的手去摸一摸,却被苏律一把给拍了。
万子晏也是委屈的看着苏律,不知道他为什么打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