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羽并不给他机会说完话,揪上他的领子,抬头,唇瓣压上了他的薄唇,消声。
贺兰尧微微一怔,随后,闭上了眼眸,狠狠回应。
唇瓣相贴,紧密的无一丝缝隙,辗转厮磨,愈发的缠绵悱恻。
苏惊羽的手环上他的脖颈,由着他褪下她的衣物,主动攀附着他,与他纠缠。
总会有其他的办法的。
她的阿尧,说什么都不能让给别人。
一根头发丝都不能。
……
一夜转瞬即过。
新的一日,又是个艳阳高照日。
“唔……”古月西柚醒来之时,翻了个身,朦胧中好似触碰到了一个人,她当即揉了揉睡眼,等看清身旁的人时,微微惊诧。
苏惊羽是何时回来的?
然而惊诧过后,很快便明白过来了。
苏惊羽昨夜同宁王在一起,今早想必是早早地溜了回来,这么一来,等会儿伺候的丫鬟来了,自然会看见她人二人同睡。
如此一来,报到古月东杨那,他必定会小小地喜悦一番。
真是幼稚极了。
掀开了被子,古月西柚坐起了身,伸了个懒腰,随后越过了床外侧的苏惊羽,下榻穿衣。
她的动作虽小,却还是让苏惊羽醒了过来。
“早啊。”古月西柚朝她淡淡一笑。
“早。”苏惊羽也笑了笑,随后坐起了身。
“公主。”苏惊羽忽然敛起了笑意,一本正经道,“你们赤南国的王宫我还未见过,能否带我去参观参观,转悠两圈?”
“这个不成问题。”古月西柚应得干脆,“我与三姐今早用过饭后便会回宫了,可以带你与宁王一同去。”
“如此,多谢公主了。”苏惊羽淡淡一笑。
……
二人用过早饭之后,古月西柚便吩咐府里的下人备马车,而后去了贺兰尧所住的屋子叫上了他。
三人出了王府之时,古月南柯早已站在马车边上等待。
“怎么,二位也要同我们一起入宫?”古月南柯望着苏惊羽二人,唇角挑起一丝淡笑。
“是呢。”苏惊羽朝她客套一笑。
“欢迎至极。”古月南柯依旧笑的优雅,“宁王殿下与王妃若是不嫌弃的话,去我宫中坐坐如何?我设宴款待二位。”
古月南柯此话一出,倒是让苏惊羽有些意外。
她竟主动邀请他们去她宫中?如此倒也好。
“南柯公主诚挚邀请,我们怎能推辞。”苏惊羽道,“那就有劳公主了。”
“宁王妃客气了。”古月南柯将身子一让,“请上马车吧。”
“二位皇妹,等等为兄。”忽有一道清朗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众人回头一看,正是古月东杨。
古月东杨走上前来,道:“皇兄陪你们一同进宫。”
“皇兄,你可真是什么热闹都要凑。”古月西柚撇了撇嘴。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古月东杨瞥了她一眼,“为兄是去探望父皇母后。”
古月西柚无言。
想想也是,苏惊羽都要去宫里了,怎么还能指望他安静地呆在王府中。
三姐还想设宴款待苏惊羽二人,真不知又要搞什么名堂?
“皇兄,我们兄妹三人坐一辆马车罢。”古月西柚道,“咱们在前头,他们随后跟上。”
“不,你们三个姑娘坐一辆,我与贺兰兄坐一辆。”古月东杨悠悠道,“我与贺兰兄有话要说,正好在这一路上说,贺兰兄,请吧。”
“也好。”贺兰尧望着古月东杨,唇角似有笑意,“本王也有些话想和古月兄说。”
古月东杨笑而不语。
“姓古月的,你是何居心,本王看的很明白。”坐在前往皇宫的马车上,贺兰尧望着对面坐着的人,眸光中似有冰凉笑意浮动,“你不觉得你的种种行为既幼稚又可笑,既愚蠢又荒谬?你如今还试图改变什么?现在想来同我争她,不觉得太迟了些么?”
“贺兰兄,你知道么?本王最是讨厌你这牙尖嘴利招人烦的样儿。”古月东杨皮笑肉不笑,墨眸中的笑意同样冰冷。
“说的好像本王不牙尖嘴利你就会喜欢我似的。”贺兰尧斜睨着他,“莫非古月兄你也好男风?那本王还真就不能对你说好话了,以防止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贺兰尧!”古月东杨当即眉头一拧,面上嫌恶的意味十分明显,“膈应我你觉得很得意是么?说句实话,这次见你,总觉得你的脸色比我离开出云国那会儿还要苍白,你可悠着点,别哪天就上阎王爷那儿去报道了,不过有一点你大可放心,你若哪天撑不住倒下了,我自然会照顾好苏惊羽。”
“你想照顾小羽毛?”贺兰尧唇角的笑意愈发寒凉,“你现在受得了她的长相了么?她脸上那块胎记可有掌心那么大的,戴着面具倒还好,面部其他地方尚且能看,可摘下面具之后,那是真的不忍直视呢,并且我再告诉你个消息,我曾带着小羽毛去寻访名医,想要除她脸上的胎记,你猜大夫怎么说?”
古月东杨冷眼看他,“怎么说?说那块胎记永远没法子除掉?无妨……”
“你太天真了,哪里只是除不掉这么简单,严重点,还会扩散。”贺兰尧不咸不淡道,“其实关于她脸上那块胎记,并非是真的胎记,准确来说是自母体带出来的毒,在她脸上形成了毒斑,因此,比胎记更可怕,胎记至少不会扩散,而毒斑,指不定哪天就扩散了,范围可能是——整个脸部。”
古月东杨眼角微微一跳,“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你可以不信。”贺兰尧挑眉一笑,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古月东杨,“这个,你收着。”
“什么玩意?”古月东杨冷冷道。
“脑残片。”贺兰尧慢条斯理道,“脑残,顾名思义,脑袋残疾,其症状表现为做事荒谬,令人发笑,古月兄,此药你很需要,每日饭后服用一粒,试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