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乐英文为Baccarat,世界上公认的最公平的赌博游戏,最早只有庄闲两人玩,每人两张牌,花牌十点算零,两张靠近九点的为大,因为用八副牌来玩,赔率也很公平,所以很难有作弊的可能性,技术含量也基本为零,完全是靠运气来玩的一种游戏。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何猷龙要和简单单挑,其他人也只是围观而已,老鬼等人虽然知道何猷龙技术很好,可是在这么公平的赌法下,简单还是有点机会的。
荷官首先面对众人站好,在自己的衣服,袖口上拍了拍,又给人看了看他的手套,从桌下拿出一大盒精致的扑克牌出来。
“简先生,请选牌吧。”何猷龙很是客气的对简单扬了扬手,他现在最担心简单还又什么古怪的问题,所以选八副牌的机会也让给了他。
简单倒是一脸不在意的说道,“随便啦,你办事我放心,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呢。”
信得过我就有鬼了,刚才问了那么多,现在装好人,何猷龙很是无语的看着简单,对荷官吩咐随机拿八副牌出来。
切牌洗牌全部都是当着众人的面进行,简单本来还有点担心荷官会做什么手脚,不过这个疑虑还是很快被打消,因为八副牌全部是被压在发牌机里的,荷官根本不可能有接触牌的机会,看来何猷龙是很想堂堂正正的和简单较量一下运气。
一起准备就绪,简单和何猷龙相对坐在了桌子旁边,荷官示意他们可以下注的同时,何猷龙已经拿出了一万筹码丢在了闲上,看样子是想看第一手牌。
按这个情况,简单要是想很他较量的话,应该是压庄的,可是他确拿了个五千毅然决然的丢在了闲上,端起手边的一杯饮料品了起来。
这下何猷龙有些头大了,这家伙也太猥琐了吧,跟着自己买,不和自己抢开牌的机会,这要是赢了,要带他分一个,输了,还要陪他一起输钱给赌场,完全没有较量的机会。
其他围观的人也是发现了简单这一招,顿时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会那么直接的换筹码,原来是早就有了主意。
不得不说何猷龙的运气很是不错,接连几次下注都是稳赚不赔,面前的筹码是略微涨了一点,可是他确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简单的筹码也是在逐渐增加,这几次玩下来已经借他的光,赢了好几万块了。
“简先生,你这样玩有意思嘛。”躲着和自己比试,何猷龙是很想出言鄙视简单一下,他却没什么理由,下注是各随心意,不存在勉强的,可是这样下去,一晚上也没什么结果,终于有点耐不住的问道。
简单抬起头,眯着笑眼打量着何猷龙,手上又是跟着他丢了一把筹码,比之前更夸张的是他这次下注居然只比何猷龙少一百块。
“你问我啊,怎么会没意思呢,赢钱都没意思那还得了,猷龙老弟你技术真的不错啊,继续继续,给我们大家展示下嘛。”
“你……”何猷龙再次无语的看着简单,这不是把自己当明灯嘛,他不存在故意输钱给庄家的,这就表示他技术有限,可是他要是赢钱还要带这小子分一个,这到底算什么事嘛。
这个时候,一旁已经看了好一会的何超琼,走道何猷龙的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语塞的何猷龙顿时多了些笑意,站起身来说道,“简先生,这样玩未免太无趣了一点,不如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
“不好吧,大家都赢钱多好,我们还是继续算了。”简单接话的速度倒是很快,嘴上说的勉强,脸上却很是得意的看着一下午认为他稳输的老鬼等人。
何猷龙直接过滤简单的话,对荷官使了个眼色,自己走过去站着,摊开双手道,“用不用检查我一下。”
对于何猷龙忽视自己的话,简单倒是没什么反应,也是跟着站起身来,走到何猷龙跟前,在他身上左拍拍右拍拍的说道,“检查什么啊,我还信不过你嘛,原来你想发牌啊,那好啊,超琼小姐,有兴趣和我玩两把么?”
眼睁睁的看着简单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的检查着何猷龙,嘴上还说信得过他,何猷龙的额头明显黑线密布,这家伙太无耻了,居然还想拉个人给他当明灯,不过何超琼岂是那么容易满足简单的想法,当下微笑着说道,“简先生,你还是和猷龙玩吧,我看看就好,我对赌博没什么兴趣。”
“我也没兴趣啊。”简单很想说这句话,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要是说出来,绝对被N多人活活喷死,看来这单挑是逃不过了,绕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手指在桌子上点着。
“简先生请下注。”何猷龙看简单不说话了,以为他是怕了自己,脸上难得的又了些笑意催促倒。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简单是必输无疑,而且还是要输给何猷龙,因为在场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简单的运气会好过何猷龙,毕竟人家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就连老鬼也是又了点担心的神色,点上一根烟,不做声的站在了旁边,这个时候,是没人可以插话的,看到老鬼都是这个表情,萧萱也是明白了简单的处境,她不知道怎么去帮简单,但是她却是知道简单需要支持,走到他的身后,把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有节奏的在桌子上点着手指,一直到众人有些不耐烦了,简单才缓缓的抬起头来,让所有人都不解的是,他的脸上居然还能挂着灿烂的笑容,而且在李泽楷注意到,这种笑容只有简单在强烈的自信下才会出现,可是他不明白,都这种情况了,简单能有什么办法解决。
“不好意思各位,耽误了大家时间,猷龙老弟,不知道在开始前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你也知道,我对赌局的规则不是很了解,万一一会玩错了会很丢人的。”淡淡的声音响亮在包房当中,可是其中浓浓的自信确不可小视,因为简单的话中已经没有了赌,而是用玩字,对他而言这已经是一个游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