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掠过,文静呆呆手拾鬓丝,拿到两根飘下来的落发,跟前的坏蛋突然消失,错愕扭头后看,但见漆黑树木内一道紫光射入,光茫抵达黑林内嚓嚓连响,轰隆隆大树倒下,炸然巨响,枯叶满天飞扬上飘。
“啊!”骇然心惊站起,她双眼瞪如牛铃,已然说不出话来。
林阿真抿着浓浓笑意观看呆若木鸡丫头,道:“这是紫星经谱里的催月剑,非常的霸道,瞧好了。”
话甫落地,人影倏地晃动,手中紫月升辉,如数万寒星喷耀,寒刃所到之地,嚓嚓砰砰之声不绝,清流、草地、树丛饱受蹂躏,速度越来越快,紫气越来越密,点点寒茫在月的光辉下万流归宗,伴着阿真的跃起,翟地一柄巨大到骇人的紫月小剑,如是天上劈下来的天刃,朝清流直至树林里剖砍斩入。
“啊……”惊见从天空砍下来这么一把巨剑,文静大声惊叫,声音刚起,砰的轰隆巨大,震的她站不稳地摔倒在地,骇目看着远端被劈开的小溪,全身的毛顿立时倒冒,只见本无叉枝的清流,竟然开了十字,流水正咕噜朝被劈开的裂缝急涌惯入。
林阿真自认五百年功力,然而一套紫月走完,不由的也微微气喘,返回怔卧于地的丫头面前,呵呵蹲下身,把紫星回了她死拽于手中的宝鞘内,揉了揉她惊呆的小脑袋笑道:“这就是你文门的催月,剑气无比的霸道,内力不够,一般人承受不住。所以要学催月,就得先懂的换穴,换穴也是你们文门的独门心经,所练的是八个大穴的,练好了就可以源源不绝这八个大穴里借力催招了。”
文静大部份没听懂,唯一听懂的是这个好厉害的武功是她们文门的,合了好几次才合上嘴巴,呀的惊叫,急急揪住他手臂询问:“你……你怎么会……怎么会我文门的武功呀?”
林阿真轻轻挑了个眉,裂嘴狠狠的揉了揉她小脑袋,把老婆们抱到她跟前说道:“别问这么多,你给她们磕五个头,这里面有五个人,分别是果雨雨、龙姬、秦楚楚、祈诗儿、文巧星,你每磕一个头就叫一声姐姐。”
呃?听得这些名字,文静柳叶眉拧成一股绳,讶异扭看他。“这不是亲王爷的妃子吗?”
“呀!”本以为这丫头浑浑噩噩的,竟然还知道他老婆,林阿真点点头又摇摇头,笑着催促:“不要问那么多,你给她们磕过头了,我就把文门的所有武功教给你。”
给亲王爷的妃子磕头倒不是什么丢文门脸面的事,只是这个坏蛋是谁呀,怎么说王妃们在缸里面,他不是说缸里面装着他老婆吗?
百思不得其解,文静再想,他要教自已失传的祖学,就听他的话好了,翻跪起来,很乖的每磕一个头就叫一声姐姐,直到五声姐姐叫完,开心跳起来先说先赢:“你说要教我的,不可以骗人。”
“不会骗你。”林阿真笑摇了摇头,转过她的身面对月亮,蹲于地上笑唤:“跪下来,咱们给苍天磕头。”
“规矩还真多。”文静嘟了嘟嘴,不太甘愿地跪了下来,跟着他往地上磕了一个头,身子又被扯了过来。
“再给地磕一个头。”这算是骗婚吧?林阿真见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呵呵磕过地,双手握往她的小肩膀转到自已对面,笑道:“咱们最后磕一个头,以后你见到谁都不准磕了,就是皇上也不必给他磕头,知道吗?”
“你太麻烦了,快点啦。”嚷喊完,文静弯身重重一磕,跳了起来催促:“你快点教我,我不要再磕头了。”
夫妻交拜完,林阿真便就站了起来,弯身捏了捏她气嘟嘟小腮帮,呵呵笑道:“催月剑现在对你来说太危险了,我先打通你的八大穴,知道什么是八大穴吗?”
“不知道。”文静老实摇头,想得他刚才说可以换穴借气,低下眼瞧了自已的身子,穴和穴可以互相借气吗?从来都没有听过,不过听起来就好厉害,开心小手指朝自已小身子一通乱指,好奇询问:“什么是八大穴呀,你懂的打通吗?”
“当然了,一般人都是自已冲破的,不过你这丫头这么的混,就算给你练一百年最多冲破四道穴位,八个你肯定冲不破。”说着,手指她双乳之间道:“玉堂穴”右面正乳隔空指道:“膺窗”往下一一指道:“承满、巨阙、太乙、天枢、气海。”七大穴落,最后下指她裙子正中。“这个穴道最重要,叫做气冲穴。”
“啊!”瞧他这么下流指着自已的羞人处,文静双手急捂着裙子后退,满脸通红猛地摇头,老调重弹嚷叫:“你不可以对我那个。”
你是我老婆,要对你那个也正常了。林阿真心里嘀咕,轻轻挑起左眉,冷不丁扬起手掌,没有任何预告,滋的烈焰掌凶狠朝她的胸口击入。
文静心里害怕他对自已那个,吓目倏地一闪,霎时胸间如让人撕裂巨痛,“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不能自住地向后倒飞了出去。
一掌啪开丫头的玉堂,林阿真速如雷电,咻的追前赶至,半空抱住丫头,拧转过她身子,捏起中食两指,正是花氏绝学的拈花指,凶狠往她膺窗击入,丫头的血柱还没喷出,手掌连招再往她承满穴重击而入,双臂急速搂住要软下的小身子。
噗的一声,文静遭受三道重创,鲜血吐喷,巨烈的疼痛让她一张小脸白如溺尸,上身数处如是破了洞的小舟,大量的气力疯狂朝体内逃窜,仅只会就如了初生婴孩,连站也站不住地瘫痪了。
打通了三个穴道,林阿真抱着丫头,见她双眼布满着痛苦,小嘴让鲜血染的猩红,心里顿时阵阵疼痛了起来,难于自禁俯下嘴唇轻轻吻去她的血渍,疼痛道:“你要不是文门门主,就不用这么受苦了,我打痛你八个穴道,以后你还有使命要完成,忍一忍好吗?”
话毕,也不待她回应,搂起她再扬手掌,嘶的掌心骤起一肌寒冰,猝地朝第四大穴巨阙穴掌入,第五穴道太乙她刚才已经自已冲破,免去一穴,再击天枢,紧接痛击气海,牙根一咬,提起丫头上扔,裙内的小亵迷白,看不见气冲在哪里,翟的手臂上伸,龙门的阴风爪子迅速上扯,撕的一声,丫头的小内亵自腰带裂开,柔粉娇嫩暴露出来。
“最后一穴。”受不了如此香艳的林阿真只觉鼻息烫热,无心去擦拭下滴鼻血,升空跃起大喝,大力指狠地朝粉嫩偏左的胯穴重戳而进。
“啊……”已是气若游丝的文静遭受到人间炼狱,惨然喷哭咆嚎,小身躯如破了的气球,无方向地突然速射出去,五脏六肺承受不住剧烈沸滚,鲜血控制不了地乱喷乱洒,晕厥的最后一眼,见着的就是坏蛋痛苦的哀眼,坏蛋果然是坏蛋,小裤子让他撕掉了,婆婆要知道了,会打死她的。
空中搂抱住丫头,林阿真的疼痛不输给她,急骤翻跃落地,小丫头的泪眼已经闭上了,疼惜地摸了摸她毫无血色小脸,搂抱于怀不肯放手呢喃:“明天会好一些,好好睡上一觉。”
夜静更深,昏黄晕辉澄明,满天闪烁的繁星相互遥烁,篝火旁的大男人抱着昏迷的小女人喃喃讫语,诉说着她不一定听得懂,却必须得告诉她的故事,那一段江湖仗剑,沙丘饮酒,欢笑与泪水掺杂的精彩故事。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同样的月亮之下,演义着不同的故事。
死寂的夜里,淮南东路马蹄急骤,十数匹马绕着山峦飞速往平汪府外的一处海滩鞭蹄,天亮之前,绕过连绵青峰的众人,远见芦苇青纱罩起,一人兴奋喊道:“小姐,快到了,额驸再多辛苦一下。”
林华安连奔了数个时辰,山道崎岖,小路弯蜒,屁股是又硬又烫,出了峰峦小道,目看月辉下的青纱苇帐,风非常巨大,袭扫的连绵的人高的芦苇折下了腰,然而大风之中却嗅不到咸湿味,很显然前面的大海并非海洋,而是连接海洋的长江脉头。
沿着芦苇小道又疾奔了近半时辰,远处传来哗啦隆隆大水之声,更近时两盏灯笼在青纱前现了出来,是条大船,风帆未起,踏梁却早就架好,左右站有数人,听得马蹄声,数人迎奔而来,齐声大叫:“小姐,都已准备就绪。”
“吁!”阿茵娜靠近,急吁马蹄,利落翻下马匹,手中黑鞭往拉马的大汉扔道:“带进山林里杀了,绝对不能有任何踪迹。”
林华安翻落下马听得这话,虎眉皱了皱,看了身边十数匹俊马,心想这娘们可真够狠的。咋见她吩咐完朝自已小跑而来,大惊失色加快脚步,埋头就往踏梁奔了上去,已经不确定到金国是不是明智的选择了,说不定还没到金国,他已让那勾勾缠的花痴拆吞入了腹。
阿茵娜开心向额驸跑近,不料还没抵达他,他就快步走上了船,顿时黛眉倒竖了过来,老大不爽奔到踏梁,伸出脖子往水里一看,明亮的月光下是张美丽极的小脸儿,明明都很美呀,额驸不会有隐疾吧?
“嗯嗯嗯。”除了有隐疾外,实在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了,暗想是不举还是怎么呢,这可不太妙,攸关她一辈子的幸福,不举也得把他弄举起来。
上了大船,阿茵娜一声吩咐,四道风帆哗啪升了起来,大船迅速退离了岸畔,剖开黑水向前面的江口冲滑出去。她左右看了一下,大家都各司其职,只要闯过黄海,那就是她们的黑水洋了,开心便往仓内跑进,寻找那不举的家伙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