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真心思没在他们心上,肚里不断的在想,这个南院王妃真有这般美吗?想必她躲在我房内,就是那个三番两次半夜约我见面的人。哎呀,老子当时怎么就不应上一应,多好的美人儿,白白错过扑倒的机会了。
他心下是追悔莫及,恨不得抡掌往脸上就拍去。随继又心头灼热亢奋,恨不得马上直奔西辽,管他是什么南院北院的,霜霜是灵幻的小宫主,后人自然就是灵幻的宫主,他很早就对天下起过誓,一定要把灵幻宫人斩尽杀绝,现在美人宫主就在眼前了,难道还会放过她不成?
想到此节,他啊哈一声,兴极拍打了手掌,吞了兴奋剂道:“茵儿,这个女子压根就没有死。我告诉你吧,魂蝶本身就是极寒之物,逆水分波又属三大寒之一,此两寒相撞,只会震断她的心脉,于至这女子看似死了,脉博也确实停了,可心脏仍在轻轻的跳动,她是进入了茧壳内疗伤,于至魂蝶寒气尽失。所以这个女子才会这般的寒冷,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那个小哥所说的他的娘子很冷,冷的脸上都结起了冰。”
终于找出当日那个被药店赶出来小哥,为什么要跪求棕榈和降真香的原因了,原来这个冻到脸上结冰的姑娘,竟然是被虞思泪的逆水分波掌重创的。当时他也有想过,普天之下最寒的武功第一是寒冰掌,第二是冰骨玉肌扇,第三是逆水分波掌。这些大寒可以把人打的脸上结冰吗?有一百年功力就行,但真有一百年功力,早就把这女人打死了,怎么会脸上结冰却不死?原来是两大寒冲撞所至,事情的原委竟然是这般这般,如此如此。
“嗯嗯嗯。”确解了一个大迷团,他兴奋的连连点头,哈哈突然大笑出口,笑了好半晌,又突然收口扭过脸庞朝童木木瞧去,做出一副惊讶神色抱拳道:“这不是童小姐吗?你不是去了腾冲了吗?怎么在这里呀?”
童木木一直站于旁边倾听得,只是越听越糊涂,突然见着佟真转过脸来,就从愣怔里回过神来,赶紧施福唤道:“木木见过佟二公子,说来这一路……”
“好了。”没人比林阿真更清楚她这一路怎么样,懒的听地打断,转对睁瞪大眼的众人,牙银凶狠一咬,大有你们敢露了我的底试试的威胁意味,手指站在很远的那个官爷唤道:“我困死了,饿死了,快带我回房里,送水送饭。”
他这副理所当然的叫唤顿时让林帛纶额筋涨起,牙齿恨恨刷磨着,重重哼出一鼻子气,跨步往内门走唤:“有劳元大人了。”
“不敢,不敢。”元时惊愕,急速飞奔上前,躬身邀道:“快请,快请。”
林帛纶刚要抵达内门,就见林阿真闪身先奔了进去,老脸顿时一讷,这家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呀,自小干什么就抢在前头,也不管会不会惹别人生厌。白眼往上一翻,牵起皇甫烟的小手笑道:“午膳我便与烟儿在房里用,茵儿你陪陪童小姐吧。”
林缘茵见烟儿脸腮微粉,就牵过呆滞的童木木,跟着自家相公往内园走道:“童小姐咱们亦在房内用膳,我还想问问你这一路的精彩故事呢。”
童木木被佟真一个打断,既是羞臊又是委屈,见着王妃竟牵自已,要听她一路上的心酸恐惧,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眼眶内盈盈烁泪,哪怕一个开口,泪就坠了下来。
河中府的园子不大,倒是打理的井井有条,林帛纶虽身为郡王,却也知道礼貌,婉拒了主院,随便择了南院的一间房舍,牵着烟儿便走了进去。几乎是同时,两名婢女端着美味佳肴就来了。
他威严看着摆膳的婢女,威严向福辞的婢女点头,威严落下闩锁,然后……
“相公的宝贝!”浓浓威严不见了,一只大猪哥现出了原形,嘿嘿手臂缠搂过身边的爱妻,凑过猪嘴往她水嫩嫩的腮去波入,嘻嘻笑问:“想不想相公?”
皇甫烟知晓一旦独处,他便没了正经,被搂的死紧,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被凶狠亲吻的腮帮子溢出一团粉红,小声羞道:“相公,烟儿的月事早晨才退去呢。”
“退了就可以了,还分早晨晚上呀,你家相公着火了,烟儿快来救火。”说着,心急撩火拦膝一抱,就把她搂抱在怀中,听着怀中爱妻噗哧轻笑,视桌上的美食如无物,他现在最想吃的就是爱妻这道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来到床边轻轻把她放在软系上,压身点啄她的粉唇笑问:“吸田螺要不要?”
“要。”皇甫烟笑的快叉气了,这人一点都不知羞,抿着浓浓笑意点下头,他的嘴唇就覆盖了下来,嘴儿被他凶狠擒住,相公坏极吸住了自已,奇异舒服中,手臂情难自禁上环他脖颈,也不知怎地,她就是喜欢相公这样疯狂的吮吸自已。
良久的滋滋田螺声毕,林帛纶松开了这颗甜美的小海螺,见她害羞地以手背抹去唇上水渍,宠爱无极额头下贴她的粉额,火掌轻轻拉开衣上结系,深情呢喃:“好久没疼爱我的小宝贝了,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不准这样说。”皇甫烟轻拍了他的胸膛,才继续解他的腰带,羞答道:“离家时相公也记得要疼过烟儿才走,怎么就不疼爱呢?烟儿不准你说这种话。”
“好,那就罚相公中午不准睡,一直疼爱我的小烟儿。”掀开她的亵衣,俯唇便亲吻玉肌臂膊上的两轮弯月,耳边格格痒笑起时,手掌自澜裙下探入,很快格格娇笑声就停了下来,变成咬嘴的细细喘呻声了。
“不准咬着嘴,相公喜欢听你的声音。”亲完两轮小弯月,他惩戒地轻咬她的玫红下唇,褪下身彼此衣裳,低下头含住宝贝的一双蓓蕾,咕哝道:“烟儿,这么多年了,和相公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可是……可是……嗯……”皇甫烟一开口,那羞死人的呻吟便不觉地抖了出来,柔手轻轻摸抚埋在胸脯上作怪的坏脑袋,浑身找火地羞呻:“就……就是羞……羞人嘛。”
这个小妻子嫁给自已才十七岁,八年过去了也才二十五岁,正是女子的颠峰时期,稍微的亲吻就化成一摊春水了。林帛纶每爱她一次,便感谢上苍一次,自已是何其有幸,才能得到她爱呀。
褪下轻系在小澜腰上的那一件小襦亵,他半卧在她娇躯上,左手自她柔肩拥入进怀,右手则轻轻爱抚这颗溢香小头颅,爱极在她黛眉中央印进一吻,近距离观赏自家小爱妻的羞耻娇美。只见她双眼扑朔迷离,随着自已的占有愉悦地绽弓起身子,轻轻咬着下唇似难受,又嘟着小嘴似难熬,模样有说不出的无助可怜。
噗哧一声,他乐声道:“娘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呀,可怜兮兮的让相公觉得自已像是个变态。”
“呜,坏相公,相公您坏。”皇甫烟知晓他最欢喜观赏自已的羞耻模样,不依地轻轻摇晃脑袋,更感受到相公的硕大侵略,嗯地弓起身子迎接他,直到那种难耐的空虚全部被填满了,知晓自已的羞人表情都落入他眼里了,呜的一声,羞也羞死人地把双手捂住滚烫的脸蛋,不让他瞧看自已的丢人。
“啊嘞!”正亨受尘世间最美丽的容颜,她竟然给摭捂住了,林帛纶不满唤道:“烟儿,把手拿开,我想看看你。”
“可是,可是……”皇甫烟犹豫了一下,又不得不从的收下双手,见相公笑的好坏,羞死地卟通把脸儿埋入他宽大的胸膛内,不依地羞叫:“人家难受啦,相公……”
“好,相公不让你难受。”林帛纶宠极亲吻怀中的羞耻小脑袋,深情拥抱着这个只属于自已的天下,忘了时间,忘了一切,与她的灵魂更密的相揉粘合着。
正当两人鹣鲽深情,爱到浓深之际,突然门外咚咚一阵敲门声,林阿真不怀好意的声音飘入。“阿纶,我要走了,你们继……嗯……轻点轻点,怎么可以这般糟蹋床板啊。”
迷离呻吟的皇甫烟猛地迷眸回焦,轰的血染双腮,羞死人地以手捂脸,但听得相公咆吼:“林阿真你他妈的给老子滚。”
就等这句话,门外阿真嘴巴裂开,侧耳轻贴在门板上听着里面的气急安抚声,心情倍儿棒地往屋上一跃,格格踩着瓦顶朝西厢院奔了去。
西厢院里,林缘茵与童木木正在用膳,林缘茵耳朵轻轻一跳,目光便就朝屋顶西北瞥瞧,知晓是祖宗前来虏人了,仙子脸上顿时溢满奈何不了的好气笑容,不敢让他久等,搁下碗筷,站起微笑道:“童小姐,我有事出去一下。”
王妃站起来,童木木自然不敢坐下,见她好美的脸儿镶着的是无奈苦笑,便知人有三急,忙点头道:“王妃还是快去吧。”
林缘茵才不内急,知晓她误解了,这样更好,便不多加解释地点点头,转身出了房舍,往西廊前了两步,回头不见童小姐跟出来,脚下凌步一晃,掠上了屋顶,果然见着不正经的祖宗,顿时没好气询问:“真要如此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