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送额驸离开的那一眼,贵夫人哪里会不知道,看着并肩离开的那对岳婿,顿时满脸不赞同地对阿茵娜责道:“阿茵娜,阿妈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却也不能这般啊。你想想这些男人们,他们天生就是要亨乐的,可你偏偏不让额驸亨乐,他给你好果子吃呀。”
“阿妈。”阿茵娜想得那下人浑肚子就气,恨声道:“我不是气他好色,竟把这种下贱人当宝,这不给阿茵娜丢脸吗?不给咱们皇室丢人吗?”
贵妇人菀尔,娇媚地横去一眼,嫣然笑劝:“这般生气做什么?你就是出生太好,对于这些谋术不知道。瞧你这没心没肝直性子,要是选进宫里侍候着,不出十天半个月就让人害死了。你自已都说了,这是下贱人,却又一味和下贱人计较,你还是咱们的第一公主吗?现在额驸疼她宠她,你就是稍稍对这个小贱人口气重一点都要触怒额驸,岂不是自找霉气吗?”
阿茵娜恨极,却也知道自已太失身份,气道:“阿妈,那你说怎么办?他竟要纳这个下贱人当妾,她配吗?”
“自然不配。”贵妇人轻轻招手,把没心机的女儿招坐于身边,柔掌轻轻搁于她的裙子上,含着浓浓笑意道:“这男人天性就是这般的,特别是像额驸这种霸道的大男人,他们喜欢娇柔的,可以捏圆搓扁的,你要和他唱反调啊,那他就倒尽了胃口,要是柔柔顺顺的,一副病怏怏模样,那便激起他心里浓浓的怜惜,便如何的疼都要不够了。”
阿妈把手伸放在自已的裙上,阿茵娜脸色微红,轻啐羞娇:“阿妈,你乱摸什么,阿茵娜有的你全有。”
“哪能呀,阿茵娜有的,阿妈早二十年前就被你阿爸虏去了。”贵妇人笑的妩媚,含笑传授:“女人长的漂亮是第一,阿茵娜很美,尽得娘亲的真传。其次就是处子身,这是阿茵娜拴住额驸的一道枷锁。额驸占有了那小贱人,自然满心喜悦,自然要疼要宠,可久了那也厌烦的很,要不然他怎么会要了那些歌妓舞女呢?阿茵娜要记得,待得额驸虏走你的处子身,你便哭,躲在他怀里使劲哭,哭的好不可怜,哭的他心疼。只要他心疼了,咱们还能输给谁?待到哪时小贱人又是什么东西了?额驸是汉子,外面咱们是皇宗,里面你是贤妻,他还能要小贱人多久?置空小贱人三五年,这三五年里额驸又会有多少女人?到时恐怕他连家里有这么号人都不记得了,那时你要把小贱人剐了还是剜了,不全凭你吗?”
这番话让阿茵娜沉岑了起来,有些担心说道:“虽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要是小贱人要生出个下贱东西,恐怕没那么理想了。”
噗哧一声,贵妇人捏了捏突然变傻的女儿。“这世上有种药叫坠胎药,别说小贱人没有肚子,就算有肚子了又怎样?让她生不出来又是什么难事呢?额驸虽然出了公主府,可总得吃饭吧?饭里总有汤吧?这种药男人喝了没事,女人喝了就怀不上孩子了,你就偷偷让人每日三餐变照着加入汤里,到时恐怕小贱人就是只下不了蛋的老母鸡,你还怕她怀有孩子?呸!就凭她也敢奢这份想呀。”
“对厚。”阿茵娜茅塞顿开,嘻嘻抱住贵妇人的手臂,眼里恨极道:“哼,到时我就打断这个小贱人双腿,剜出一只眼,再砍掉双手,把她扔进窑子里去。”
林华安是不知道,要是知道这对狠毒的母女正打算对付井儿,恐怕阿茵娜的双腿第一个让他打断,贵妇人绝对会头一个被他扔进窑子让人轮。
出了太子府,他便牵起小爱奴的小手,心疼道:“肚子饿了吧。”
井儿差点没被吓死,苍白的小脸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惊惶地摇了摇头,惧怕询问:“少爷生小奴儿的气吗?”
“没有。”看着小爱奴怯生生模样,林华安胸口一团灼热,他只想抱着她,亲吻她,告诉她永远不生她的气,让她不要害怕。
“来,咱们快点回家,我想亲你,抱抱你。”说着,他大步如风朝府里狂奔了去。
井儿因为他的话红起了脸,少爷的步子很大,她小跑都还跟不上,不过她也想让少爷抱抱,让少爷亲亲,想和少爷单独关于房里,让他亨受好亨受。
很快,两人回了府,跨入大门,林华安才发现小爱奴跑的气喘吁吁,很是愧歉地牵着她过了客厅,钻入园门迫不及待把她抱入房里,关上门后,更有力地搂过她的小身子,俯吻狠狠亲了她绑着头布的额头,受不了地喃喃:“你真漂亮,以前没觉的,突然发现你长的好俊俏呀。”
井儿被死死搂着,胸脯贴着他胸膛,微微喘过气吁,红着脸蛋羞羞一笑。“少……少爷也很好看,是……是小奴儿见过最好看的少爷。”
林华安没有说话,俯下唇细细舔品她的小红唇,井儿仰起小脸,羞羞地闭上双眼,痒痒地感受着少爷的疼爱,当他不满足的轻声咕哝,粉唇便即启了开来,绽起鞋子,双臂揉抱他的脖颈,宠极地轻吐粉舌让少爷品尝起自已。
房中纠缠热吻的两人不知,房顶上面躲着两名少女,被撬开的一处瓦片上,四只冰冷的眼睛泛起阵阵的臊耻,惊见房里的狗男女就要交配了,两只冰冷双眼对视了一记,手中的圆月弯刀在阳光下掠过金辉,哄的便破瓦向房中男女杀了进去。
林华安刚刚把井儿欺压于床上,忽然隆轰巨声响起,错愕扭头转看,惊见两名穿着牧服少女破瓦而下,来不及思考之际,突然身子被扯开,一道哭喊:“不要伤害少爷……”
“不……”突然被井儿反压于身下,林华安吓的脸都白了,自然反应抱翻过要以身挡刀的井儿,只觉背部呼呼刀风,耳边铛铛两声,紧接着轰隆大作,不知晓发生什么事地惊棘扭头朝缠斗的两对人瞧看过去。
但见那两名少女刺客让早上新进来老奴和奴婢缠纠住,老奴手持一支很大的判官笔,奴婢则手持一架小算盘,仅只瞬间房中的衣柜和桌椅几乎刀伤累累,花瓶饰物更是碎了一地。
“阴……魂不散。”格开判官笔,一名刺客少女眼中无波,冰冷对老者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何总是纠缠不清。”
“不能告诉你,你们该死。”老者笑回,反转过判官笔,跨马朝刺客一点一划,一勾一戳,如在写字,直把连连闪退反挡的刺客逼到墙角,呵的一声笑,剖胸之时,咻的一声,忽然一柄匕首破墙击来,他大惊反笔挑开,轰隆巨声炸开,一道速快黑影直追入房,手臂追握住短刀,披肩长发竟是书儒。
错愕的林华安见着书儒和庄元左右破墙而入,速挡在床前,茫然的双眼一定,搂抱住痛哭的小爱奴,咆声朝定住的六人呐吼:“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给老子抓起来。”
“是!”庄元一柄折扇挑开毙命的小算盘,轻轻笑应了一声,视刺客如同无物地扭看神秘的少女,低声询问:“阁下好厉害,在那种节骨眼上能躲开我的扇子,还想请问是哪里人,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少女温温一笑,手中的小算盘拧转一圈,格格子声轻响,提防道:“花氏绝技普天一奇,小女子也万分好奇,此绝技怎么会落入阿里门河这个地方呢。”
听得阿里门河,庄元的虚假的笑容冷下,他的出身只有少数人知道,可这批诡异的人竟然正确的说出,顿时双眼布满着杀气,冷笑道:“奉劝你老实交待,不然这苦就要受了。”
“苦海无边,谁不是在受苦呢?”那少女银玲荡漾,忽地小算盘格格转动,侧步之时已经强攻上头,身影飘渺,极是玲珑,电闪之间连反带击,已经和花笛生之后交了十数招。
两名刺客见着神秘死敌突然和别人打起,前来刺杀的任务失败,对视了一眼破屋便逃。
格尔早就在外面等候,见着小虾米出来了,阴森森裂开撩牙,腥辣道:“这两只小虾米我来。”咕噜自袖里滑下一柄扇子,啪的一甩,扇向一名刺客旋飞,欺出双掌往另一个刺客迎擒。
但听得一声卡嚓,一颗脑袋在半空和身体分离,血柱喷射之余,回风扇抵达卡尔,他轻巧地一掌扣锁刺客脖子,一手接回杀扇,摇头把刺客扔给下属,转对抱胸的四猿猴笑道:“这种身手也敢来刺杀额驸,我瞧她们是不想活了。”
四猿候老大虎眉一皱,转身欺掐过刺客脖子,在血渍斑斑的脸下左右一瞧,扬起另一只爪子撕开她的牧服,扯掉肚兜见左胸上纹着一只黑死蝶,气极把她凶砸于地,扬起劲腿直往肚腹踹入,踢的刺客缩蜷成团,呸骂道:“他妈的又是南院杂碎。”
卡尔瞟看了缩成团的女刺客,往她纹着黑死蝶的胸脯瞧去,脸色不好地轻轻抽搐,撇开双眼往前面的屋子注视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