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下她的衣裳,林华安下解她裙子玉带,愉悦询问:“木儿要我发誓吗?若要我发誓也不打紧,我发誓就是了。”
“不用,不用。”童木木急急摇头,轻轻绽起身子让他褪下裙子,双腿羞极收合无缝,侧身拉过火红的被褥说道:“木儿要睡了,不与你说话了。”
林华安见她如此,笑摇了摇头,伸手拉开亵衣系结,赤着上身便往留下一大截的枕头躺入,转看背对自已的女人,笑问道:“你不告诉我这一路上的事吗?”手臂往她枕下钻入,一把搂过,她就咕噜往怀里滚进来了。
被他拥入怀中,童木木就发现他是赤着臂膀,脸蛋枕于他胸口,脸儿烫如火烧,所幸看不到他坏坏的脸庞,无极的羞耻中尚能呼出一口气,目光幽幽凝视着洞中迷离昏光,轻轻摇了摇头,想家呢喃:“木儿离开这么久,爹娘没有言讯肯定很着急了。”
“那就回家吧。”林华安虽然不舍,却不能阻止她去尽孝,轻声叹息:“明天我派人送你回临安吧,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一定去提亲。”
听得这话,童木木急忙抬起脸蛋道:“阿天你不回去吗?金国都不让宋商做生意了,还留下来做什么呢?不如咱们一起回临安吧。”
原来她以为自已是来经商的,林华安亲吻她额头,笑道:“目前我走不开,金国也并不是不让宋商做生意,只是在撤查官商勾结的案子,现在案情差不多到了尾声,今天早上已经开关了。”
“真的吗?”童木木极其讶异,心有悸悸说道:“木儿很小时就知道豺狼到处杀人,奸淫虏掠,无恶不作。听说现在这位上任的驸马爷权力很大,比所有凶狠的金人都凶狠,每天都要生喝人血,这个关闭令就是他下的,现在已开关了吗?”
每天都要生喝人血?林华安头顶一只乌鸦拖着长窜省略号叫过,爱怜无极抚摸着这颗小脑瓜子道:“传言不可信,这位第一额驸是下闭关令没错,那是因为金国已到了几尽亡国的地步了,他不得不关闭查抄所有粮仓。这些原委宋朝的使团不紧谅解了,还在这次的撤查中,间接帮了大宋查出大量的私贬国家盐铁的不法之徒。”
童木木不知这些事,诧讶询问:“真的是这样子的吗?大宋和大金不再打仗了吗?”
“当然不会打了。”说着,他身子一个腾翻,男上女下俯视这张迷糊脸蛋,见她急急把眼珠子往旁撇开,哈哈悦笑出声,就不再逗弄她了,侧躺于枕上,伸掌轻柔抚摸着这双通红的腮帮子,深情呢喃:“木儿,你长的好美。”
他没有索要自已的贞操,童木木松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要,她亦不忍拒绝于他,这个男子就是如此了,倘若自已拒绝了他便要很伤心,却不会把伤心表露出来。就像他明明深爱自已,却一直不说,还要把她推给别人。
想着,突然之间她有点害怕了,咬着唇瓣翻过身,窥绽了他同样俊极的脸庞,低下眼眸往他怀里依偎蚊语:“阿天,你若真想要木儿,就拿去吧,反正木儿早晚都是你的人,不可以把伤心默默放在心里不说,你不说木儿不知道,会胡思乱想的。”
林华安心头柔软,轻轻拥抱着她,唇瓣一吻再吻这个可人儿,闻吸着自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处子芬芳。他爱她,重尊她,便就压抑住升腾的欲望,缓缓闭上眼睛酝酿起睡意。
这些日子来,童木木从来没有这般的安心过,枕在这个宽大的胸怀中,安稳的想要哭。她静静聆听这个男人的心跳,任外面的雨声滴答,任绪思漫天飘舞。在被一记大雷惊到了,急急往宽大胸怀更缩而入,感受到抱着自已的手臂收缩,虽然没有任何言语,她自然就知道阿天在安抚自已,在给自已力量。
虽然以前他声名狼藉,但阿天真的长的很好看,身子潇洒颀长,脸儿俊郎无比,特别是那双入鬓的剑眉,似要飞去了一般。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总是闪烁猥琐的眼睛变的既正气又坦荡,不笑的时候像那寒星般散着一股浓浓的幽寒威严,笑起来又如春风般的温暖。而他全身上下,不知为什么的就有一股很让人安心的气息,这种安心,仿似只要他在,天就榻不下来,即便蹋下来了,他亦会扛住,不会让人受伤。
幽光中,童木木静静看着这个男人,明明就是熟悉的脸蛋,不知为何的心里却生出一股陌生之感。她与他自小订下鸳盟,时常相见,他的顽劣乖舛她全程参与,却不知何时起,他改变了,脸还是一样的脸,可那身浑然天成的羽气,让人见了就想尊他敬他,似乎他就是苍天,不可忤逆。
童木木当然不知眼前的男人早就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林氏之长,若她知道或许就不会这般困惑。当然,若是真正的佟天,她亦不会倾身于他。宴宴之中,似有什么在牵引着。
折沥沥的大雨不停的从漆黑天空倾泻而下,似乎要把大地填满了般。
林阿真抱胸靠在石壁边,倾听了一会儿,始终没听得妖精打架声,心下郁闷无比的转目往洞缝里瞧入,刚才他移关大石并没全关,尚留一条侧身可过的缝隙,只见缝隙内微烛弱依,一室皆柔,正是催情之所,怎么却没有动静呢?
他困惑狐疑,这一路是万般辛苦才把童木木虏来,还制造了这种独处密室,一对男女相互爱慕着,外面大雨沥沥,天空劈来劈去全是雷电,室内更是软系红褥,酒足饭饱,烛光幽柔,绝佳的催情之地了,老大搞毛啊?
怎么也想不通,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老大是柳下惠。林阿真一想,只觉浑身冰冷,老大是柳下惠,那事情真的就大条了。一个闪身,悄无声息往头顶山墙猫缩了上去,变身蛛丝侠朝转角探去眼眸,由上往下看,他嘴巴张开,眼泪几乎掉落,心想老大果然是不举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见童木木依偎在他怀中,仰起浓深情眸细观着他,红唇就搁在他唇边了,可老大却自顾睡觉,全无反应。反倒是童木木眉梢眼角皆布着浓情,小脸上春意荡漾,几乎都要忍不住了。
林华安又不是死人,就是没觉察怀中人儿的浓腻深情,亦也真切的感受到眉头轻触的那只小手掌。他极力压抑的欲望在快要喷出来时,紧急握住在胸口上乱摸的不安份小手,徐徐睁开双眼,眼内火苗跳跃,斯哑道:“木儿再不睡,我便不让你睡了。”
童木木开始只觉他真好看,小手就控制不住地摸抚他那双似要飞走的眉毛。然后又想他的胸膛这般的巨大温暖,和自已的全然不同,便好奇不已轻轻揉摸了几下,却没想到把他吵醒了,赶紧下伏脸蛋躲避他的眼睛,听得这句饱含欲望的话,急急摇头羞喃:“木儿睡了,已经睡了。”说到这里,轻轻咬着嘴儿,又羞极询问:“你……你是不是很难受?”
“不是难受,是……”林华安嗓声极度嘶哑,开口隐约一条火焰自喉吐出,抓住她的小手往被子里下探,长吁道:“……是非常难受。”
“啊!”童木木十七了,若非爹娘疼爱想再留她一二年,早就嫁人了,自然知晓手里握着的是什么,惊恐万状吓了一声,闷闷喘息了半会儿,伏趴的身上的身子缓缓蠕动翻起,半压于林华安身上,满脸通红,羞答答呢喃:“你……你这人脾气极怪,明明就想虏走木儿的贞操,却因为木儿一番话又把事搁于心中,你恼木儿了对不对?”
林华安手掌轻轻抚摸她如漆秀发,躺看着欺压在身上的可人儿,见她羞羞答答的眼里盛着担心害怕,怕自已因为她的拒绝而恼她,顿时一颗心柔如澜水,没想这个女人平时端庄圣洁,爱起人来竟如小女孩般胡思乱想。
他火掌难耐下伸摩挲她美丽娇羞脸蛋,缓慢愈下拉开她胸侧系结,丝亵松懈,雪白项颈现了出来,项颈上还缠着一条粉色的缎绳抹胸带子,嘶哑苦道:“木儿,我忍不住了。”
小亵松懈,童木木便羞极低下眼,这句万般难受的忍不住让她卟的把脸埋入他怀里,耻极喃道:“人家随你了,娘亲说会……会疼,你……你要轻一点,人家怕……怕痛。”
她呢喃甫落,忽地一阵天翻地动,已翻躺在枕头上,亵衣被打了开来,胸脯突然好热,已经被阿天手掌盖住了,只觉他温柔摸抚的手掌在发抖,便绽起耻眸往他好看的脸儿瞧去,猛地身躯僵住,如是让人扔进冰窟窿里,一双耻眸睁的巨大,错愕难当看着趴猫在前方悬洞顶上的那个人影。
林华安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内亲吻,感受到身下女人突然僵住了,疑惑抬起脸来,她见身子不断的颤抖,似乎很冷,目光呈直动也不动上看着。
没由来的这一下子让他大惊,急急捧住这张不断抽抖的小脸,却不见她呈直的目光转动,极是惊吓催唤:“木儿,木儿,木儿……”
“阿阿……阿天。”童木木差点昏过去,震惊呆滞了半晌,手臂猛地往前方崖壁指喊:“有人……有人……有人在这里,有人……啊……”(未完待续)